庆祝可以,为什么选择在酒吧呢,赵小兵又问了一遍。
雨桐拍了拍他的手臂,“我还没说完嘛,你怎么那么着急。”
“你还教训起你哥来了。”赵小兵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话说你到底是请我来的,还是说你自己想来的。”
“才不是呢!”雨桐解释起来,在她成为女二号之后,立马有不少女演员主动要来结识她,她认识了几个小姐妹。
“所以,下班后就约着来这里喝酒咯。”
突然主动上前来结识,恐怕不是真心来交朋友,而是看中了她背后的推手,毕竟突然从群演做到女二号,没点关系是不可能的。
赵小兵本想告诉她对那些朋友小心些,但转念一想,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说让她不高兴的话。
“走吧!”
两人往里走,雨桐在半路上一脸正经的对她说:“哥,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尽管来找我就是了。”
赵小兵笑了起来,忍不住调侃起了雨桐,“就是不知道以后你成大明星了,是不是还会愿意认识我这个哥哥,毕竟我看过不少新闻,很多人辉煌腾达之后。”
雨桐突然停了下来,气鼓鼓的看着他,似乎是对他说的话十分不满意。
“好呀,好呀,以后有事情就找你,你别嫌麻烦就成。”赵小兵哈哈一笑,拖着雨桐进了酒吧。
一推开门,炫目的灯光迫使赵小兵闭眼适应了一会,震耳欲聋的音乐让赵小兵倒吸了一口凉气。
雨桐倒是没什么问题,而且一进来便吸引了不少男人炽热的目光,只是在看到她的身边的赵小兵后,稍稍收敛了一些。
雨桐眉头微皱,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踮起脚在赵小兵的耳边大声喊道:“哥,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她们想来,你没事吧。”
赵小兵摇头,自己的五感比常人要敏感一些,只要适应了一会儿后,便没有什么问题。
他让雨桐继续在前面带路,很快来到了二楼包厢的位置。
她的手刚放在玻璃门门上,赵小兵猛的把她往后一拽,在雨桐疑惑回头的时候,门开了,一个黑人从中滚了出来。
继而几个人冲了出来,开始对着黑人拳打脚踢,嘴里满是污秽不堪的骂词。
赵小兵用手盖住雨桐的耳朵,希望她不受影响。
很快,那几人停手了,黑人立马爬了起来,用手背将嘴角的血给蹭掉,啐了一口后,骂了几句英文。
他目露凶光的看向几人,用蹩脚的中文恶狠狠的说:“你们,等着,我,我会回来的,你们完蛋了。”放完狠话后便离开了。
那几人往里走,却并没有关上门,雨桐向里面挥了挥手。
在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刚才在里面乐津津的看戏,雨桐边走边向他介绍:身上坐着一个女生的男人叫吴坤;而那个穿着短裙,身材劲爆,正在给吴坤喂葡萄的人则是王蓓;穿着抹胸长裙坐在一旁的是陈诗诗;
至于刚才打人的那几个,还有包厢里面剩下的,雨桐表示自己也不认识。
两人走了进去,陈诗诗立马起身迎了过来,一下挽住了雨桐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边走下。
王蓓也从吴坤的身上下来了,吴坤拿纸擦了擦手,转头热情的说:“雨桐呀,等你好久了,怎么才来呀,快快快,想喝什么自己点,今晚我买单。”
雨桐点头,然后起身走到了赵小兵的身边,“这是我哥,是我把他喊来的,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三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出来,吴坤道:“不介意,不介意,多一个人,就热闹一些。”
话是这样说,但心里并非是这么想的,他们眼睛一扫,便通过赵小兵的穿着判断出他是一个穷光蛋。
他们不过是十八线艺人,认识雨桐的原因就是希望能碰一碰运气,搭上雨桐的顺风车一步腾飞,现在不但指望不上这个穷光蛋,反而还要搭进一些酒钱,心中自然有些不爽。
而且觉得他和雨桐在一起,明显是拉低了他们的档次。
但人已经来了,吴坤只能招呼他坐下,并且问了一句赵小兵是干什么的。
雨桐替赵小兵回答道:“我哥是开医馆的,而且经常帮助那些有困难的普通人,超级伟大。”
吴坤看着雨桐,冷哼一声,“那就是赤脚医生嘛,知道,我懂。”
经由雨桐那么一介绍,三人更是不屑,甚至觉得赵小兵就是过来借机蹭吃蹭喝和的,不过毕竟是雨桐带来的人,三人还是比较克制,并没有流露太过明显的嫌弃。
而且注意力很快转向了雨桐,她提了一个问题,那便是刚才黑人为什么被打。
吴坤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她说:“那个畜生呀,喝醉了酒,去卫生间的时候碰见了蓓蓓,说了一些恶心的话,我让我朋友揍了他一顿,你刚才没吓到吧。”
雨桐说自己没事,抬头发现赵小兵还在原地站着,并痴痴的看在楼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要拉他。
这时赵小兵转过头来,看着吴坤开口道:“刚才那个人看起来不简单,你们最好换一个地方,不然待会可能会有麻烦。”
整个房间的人,除了雨桐和赵小兵都笑了出来。
吴坤单手插兜,端着酒杯走到他的身边,仰头把酒喝掉,拿着杯子碰了碰他的肩膀,“怎么,这就害怕了,不过一个黑人罢了,能牛到哪里去,再者说,那也是我们惹得事,你那么怂干什么。”
王蓓也走了过来,一把搂住吴坤,“对嘛,你还是不是男人了,看见麻烦就想着跑,那以后谁还跟你在一起呀,吓一吓你就把女朋友给让了。”
说罢弯腰,端起一杯酒放到赵小兵手上,“喝点酒壮壮胆,免得到时候连下面的美女都不敢看,怕被人打呀。”
又是一阵笑声,赵小兵还没生气,雨桐已经愤然起身。
“你们。”
雨桐想要为赵小兵解释,但被赵小兵给拦住了,他并没有理会众人的嘲讽,而是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他们那个黑人看上去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