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还是不解,可苏箬还有要事要做。
既然明日要出府,何不趁机去找一找那一个天下第一琴师洛白呢?
他若真是那一个铁面具的神秘人,那一日要帮自己,而且要帮宝儿,说不定也是虎贲军的一员。
找到他,万一跟王老头两个人可以搭得上,这样子他们就可以形成一个小分队了,到时候想要对付苏海的话就易如反掌。
苏箬的信心顿时倍增,不过眼下还有一件要事。
她紧紧的抓着宝儿的手,“你记住了,今日我要出府一趟,你不能够跟着,但是你留在冷院当中一定要小心谨慎,尤其是要小心着……”
“娘亲,我知道。”
他重重一点,苏府当中有些想对付他,他完全一目了然。
苏箬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你练功也别在院子里面,进去房间里,如果真的有人想找你麻烦,36计走为上策,先跑再说,听到了没有?”
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要对付苏府的人,不怎么可能;再者苏箬不希望宝儿的能力被人所知晓,知道的越多,对于他的坏处则是越来越大。
带着忧心忡忡苏箬离开了,可是才刚刚踏出就觉得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把宝儿带上了。
不行,今后还是得多加强训练,让他的能力可以越加突出。如此一来,自己才可以去做一些她想做的事。
可偏偏没走几步之远,苏箬的脚步便慢慢的放缓了。
这身后有一个小尾巴,不,不止一个。
猛的一个转身,她来到旁边的商贩处看了看,只是在停下侧目就感觉得到,这些人的话至少有不下五个。
左边两个,右边三个,至于最后头的话……
虽不知是谁,但是想要对付她未免也太小瞧了些。
苏箬赶紧的加快了脚步,继续向前走着,而身后那些人被她这猛的起速给惊到了,此时竟然还忘记怎么跟上。
最后直接用跑着的,脚步声之大早就让苏箬冷冷一笑。
这群人可真是没什么三脚猫功夫,难道就不知道这样子一来的话更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吗?也就是说…..
她已经猜出这群小喽罗后面的人。
最后转身来到了巷子处,前面果真是死路一条,不过她也不带害怕的。
站在了这尽头,等待着那一群人。
此时迎面走来的是五六个乞丐,手中应该是类似打狗棍的东西,但脸上带着是猥琐的笑容,一步又一步的靠近。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如今还想要来对付我,是吗?”
“你是谁,你不就是那一个苏家的小姐嘛,而且还是大小姐。”
为首的男人摸着下巴,甚至还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裤兜,至于在抓些什么,苏箬的眉头一皱,连看都不愿再看。
“咱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知道你这个人想男人想的疯了,所以现在是特地来满足你的,我们哥俩这几个从来都没碰过像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放心,绝对可以…..”
砰地一声,苏箬一脚向左踢,此时石头就这样堵在了他的嘴巴上,落下一片红肿,模样就是让人不堪。
最后捂着自己的嘴要叫也叫不出来。
“我告诉你,这一块石头是堵住你的嘴的,如果你再说这一些脏话的话,信不信我下一个石头踢在的就是你的命.根子上,到时候让你不能人事,我看你还怎么说!”
“啊…上…给我上…听到了没有?”
为首的人先退到一边,而旁边的这几个左边来两个,后面右边来两个已经是打算上前钳制住苏箬。
可不曾想,这样子的三脚猫功夫,她怎么会害怕?
一把的抢走了他们手上的棍子,三下五除二,连内力都不用使用,已经是将他们打趴了。
最后狠狠的抓住了刚刚为首的乞丐,将他踩在了脚下。
棍子重重的一锤着他的脊椎,连动都动弹不得。
“你们是钱三派过来的对不对?我可是告诉你们,回去禀明你们那一个主子,今后可别想着试探我,要试探也换一些有能耐的人,你们这几个还像是我对手吗?可别到时候让我觉得欺负弱小。”
说完这番已经是折断了打狗棍朝前走去,拍了拍手。
这一段可真是浪费时间,本想着早点回去见宝儿的,如此一来也不知道该拖多久了。
至于来到了这醉仙楼,苏箬走上落桥,却发现空无一人。
奇怪,不是说这天下第一琴师很喜欢来这里的吗?怎么现在半点人影都不见?莫不是错过时间了?
好端端的出来一趟,结果什么都没有得到,心中难免失落不已,可现在除了先回府又能够如何?
滴答滴答,水面之上已经泛起了阵阵的涟漪了。
苏箬将手一伸,才发现微弱的细雨已经飘散而来,只是她的话——
这一刻,她竟能够露出这灿烂的笑容,将手伸了出去。
天上的太阳仍然晒着,光线在雨滴的折射下像极了闪光的宝石,这是难得的一人享受。
只是正当苏箬抬起头,享受着雨水扑面而来的抚摸之时,瞬间戛然而止了。
本来是微闭着眼睛,可现在一睁开,看见的是一把油纸伞。
究竟是谁这么煞风景,难道就不知道…..
一个回头,看见的却是戴着斗笠的男人。
“洛白?”
嘴中轻轻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只不过过于的亲昵,等叫出了这声,反倒让她觉得有些不适了。
赶紧向后一退,拉开他们之间的尴尬距离,只不过再往后一点,她就会整个人掉入湖中的。
突然的一伸手,轻轻地揽过了她纤细的腰肢,如今被洛白拽了回来。
这手感可真是好呀!
苏箬瞬间脸红,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给惊到了,她这是多少年没碰男人了,有必要真这个样子吗?
她立即的将视线撇开,甚至拍开了他的手。
“洛琴师,没想到今日会在此见到你,只不过你来的也太晚吧,且天上已经下雨了,你还去弹琴吗?”
巴拉巴拉说了好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现在的尴尬,但眼前的男人却始终一言不发,最后撑着油纸伞,缓缓的走到了亭子之中了。
但现在并无琴在此,怎可拨弄?如此怎可弹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