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王爷既然能够把你留住,那也就是说,这些人他是不会伤害的,只要他们能够乖乖听话。”
乖乖听话,这怎么可能呢?
王远一定会极力的想要摆脱,宝儿若是知道她被抓了,也很冲动的。
苏箬现在想要走出口门,已经被锁上了,如今外面的声音再次消失殆尽。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相信这样子的一个人?她明明知道凌王根本就不是好人,可是最后她竟然着了他的道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箬不断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最终只是将桌上那些烦恼全部扔倒在地上。
这些给了她也无所用,大不了和他们一块儿走了更好,反正他连想要活着的意愿都没有。
天慢慢黑了,又是这样的一天,待丫鬟进来给他换饭菜的时候沉默不语,放下了。
人又离开了。
再这样等下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他得想办法自救,周围自然东西都没有,可偏偏还是留下了一些花草。
若是能够用花的枝干捅破窗户纸,最后再跑出去或许还能够解决。
还是拿着这花枝干把它磨成一把尖锐的武器,最后降住那一个丫鬟。
可惜现在的力气已经不如从前,尤其是这周围,好像一直在散发着药的味道。
这屋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药若是吸食过多的话,到时候连功夫也都会被废的。
勉勉强强地撑了起来,来到了这花瓶前。
可是手上伸出去的那一刹那,门被打开了。
“行了,你不用打着这花的主意了,这花瓶你就摔个碎片,至于这枝干,你想把它磨成尖锐之物,那也是不可能的,你还是省省心吧。”
他一下子猜着了苏箬的想法,最后直接转过头来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的说?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的是别人欺骗我,可是你呢?”
她竟然听到了他的话,信任了他,想想他到底当时脑子里装的是什么,竟然会被他所骗。
他可是凌王,他可是墨凌渊。
所有人都在警惕地告诉她,一定要小心,可是结果自己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做错事。
果然她的心地不能太好,她不能够太相信人。
只是墨凌渊没有说话,反倒是坐了下来,最后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
“我是谁会这么做。其实无非是想着能够保护你,要知道这些宝藏钥匙放在你手上的话也没有任何用处,你根本就行使不了命,也没有那么多人该帮助你,所以….“
“没有人你确定吗?凌王,你这话说出来,你就不会觉得打脸,甚至你所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报仇吧?那是在快活林想要杀我的人就是你,对吧?”
猛的一下抬起头,墨凌渊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最终还是笑了。
“是的。那一个快活林中的人的确是我,你什么时候猜到了?”
是啊,这个为什么能够猜到这么晚?
她不过就是刚刚在他走近的时候感觉的出来,尤其是想到快活林之外,王远也说了。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出,也就是说这人本来就留在快活林当中的,再加上当时自己深陷危机之时,就是这个人救了她。
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是…..
苏箬不用再想,只能够是感觉得来她是最愚蠢的那一个,她以一举之力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你既然想报仇,那时候为什么不杀了我,又何必现在想要禁锢着我呢?你如今所做的行为是不是有半点计划,又或者是有半点好处?你最好不要让我恢复过来,否则的话,你可要小心了。”
苏箬这句话是真实的想要告诉他,但凡墨凌渊真的会对他做出什么事,但他一定也毫不留情的。
苏箬这个人如果是下手的话,谁都没办法阻止的了的。
可是墨凌渊却双手放在一块儿,冷冷一笑。
“你知不知道当年你娘是怎么害我的?你知不知道为何我认为皇上最宠爱的皇子,他没能够当得了这大任,甚至我跟我母妃都要被贬徐州。”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谁害的,你知道吗?”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最后笑了起来,而且还站到她面前。
“全都是你娘,全都是夜琳韵,若不是她害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让到这个地步,所以说我现在找上了她的女儿。”
手已经伸了出来,紧紧的掐着苏箬的脖子。
“我就是要让她后悔,我就是要让她知道,她当年所做的这一切,全部都是有后报的。这样子一来的话,她这辈子就无法过得开心的,甚至在地底之下,会不会气的连棺材板都要敲出呢?”
苏箬的心在滴血,将他甩开可是墨凌渊却没生气,反倒轻轻的甩甩。
“你也别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处境,外面的人没有人可以保护你的。只有我,只有我才可以….”
“只有你?墨凌渊你这话说的外面也太有意思吧,凭什么你会这么说?我现在也有自己的人,我可告诉你,我娘当年那些旧部还是有遗留下来的,他们一定会….”
“天下第一楼。你说的是天下第一楼吧?”
难道他也……..
苏箬的手下意识的扶住了这桌子,她似乎没有想到墨凌渊竟然会做了这么绝。
连天下第一楼都能够翻的过来。
“天下第一楼、碎玉轩、白宇凡、林海,还有你儿子,他们现在已经是在我手中了,你觉得还有想逃的欲忘,你还有想逃的机会吗?”
砰——
苏箬直接坐在这椅子上。
什么!他们都被他抓了,这是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我可是警告你了。”
慢慢的人已经是将他抵在了墙角边,苏箬这一次被死死的束缚住。
“千万不要想着离开,千万不要想做什么傻事,否则的话,你儿子一定会不保的,我第一个会拿来开刀的人绝对是他。”
就这样,人终于走出去了,唯独剩下来的苏箬就坐在那里悲伤之极,尤其是觉得人怎么能够过得这样的过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