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一点本王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个地方。”
说着她已是起身,甚至胜券在握的模样。
“徐州这个地方的话还算在本王的掌控当中,尤其是任何消息若是想飞出去的话,没有本王之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凌王这么讲,整个徐州是他所能够掌控得住的,那为何他又那么的担心县令和知府两人会把他的消息传到都城当中,这不也太奇怪了些吗?
“这是因为。”只见他一个转身,此时看着苏箬眼神深邃,竟让人觉得欲罢不能。
“本王想选择让都城的人知道一些事情,好好打消他们的念头,仅仅是这如此。”
当听到他这么讲之后,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人的话并不像他所想象当中这般的简单,甚至他的雄心伟略正在四处的勃发起来。
“怎么样,你可还?”
“凌王,这事的话我不同意,同样我也不会配合你。”
墨凌渊听到苏箬这么说,仿佛并没有意料之外,而是早在他的猜测当中了,于是微微的点着。
“也罢,你有自己的顾虑,也有自己的担心。既然如此,那本王不再强迫于你,同样对于刚刚所提出的这一件事情,也向你郑重的道歉。”
微风拂过,二人之间仿佛已经有着什么样的东西正在涌动着。
苏箬与他匆忙地道谢之后便快步起身离开了,唯独留下在院中的凌王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白宇凡走了出来。
“王爷,他可否答应?又或者……”
“不可能,他现在警惕性这么的强,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一时之间,那一个看起来还醉酒样子的王爷,现在已经是恢复如初了,就连脸上这红晕也不过是他用内力将其逼出来的。
“王爷,我始终觉得…”
白宇凡脸色不妥,甚至想在极力的劝说着,“我们还是不要去利用他了,毕竟……”
“白宇凡,什么时候你竟然有这样子的妇人之仁了,难道你不知道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浓烈的眼神瞪过去之后,他赶紧的低下了头。
“我知道王爷,可是属下还是想要跟您好好的劝解一下,这件事情咱们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万一之后苏箬知道的话,岂不就……”
“知道归知道,但是本王的大仇必须得得报,否则这么多年来,咱俩含辛茹苦,甚至卧薪尝胆这么多年,就这样子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全都抛之脑后了吗?若是真如此的话,那本王也算看错你了。”
最后人离去,唯独留下白宇凡在那里纠结万分。
事情他全部都知晓,而且也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唯独下不了这一个决心,也无法如墨凌渊那般的绝情。
而苏箬带着宝儿回来碎玉轩后,脸色倒也那么的安详,尤其是手中的帕子都被他搅得不成样子了。
王远赶紧走了出来。
“少主,你没事吧?你现在可还….”
“我,没事,我还行,只是今天我看见凌王了。”
凌王?今日是他府邸落成,看见他不是在意料当中,怎么要特地的强调这样一番?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这凌王的话该不会?”
“没有凌王没有对我做些什么,只是明日开始,孙雨萱应该会很热闹。
一开始王远还不知道苏箬这话中的疑问,可直到第二日,门厅卧室一翻之前的常态,整个碎玉轩还未开门,就听得到喧哗之声了。
而一打开,所有人全都涌了进来,到处都在询问着这一些宝石玉石的价格,可偏偏他都能够感觉得到,这些人的目的并不在此。
虽然所穿的衣着富丽堂皇,可眼睛却没有往玉石的方向望去,反倒是一直在看着里头。
嘴中的话,时不时在打探着消息,而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关于——
“你们家的掌柜是谁呀,还有你们家这里是不是有个孩子?这个孩子的话,他的父亲是谁?”
就这样子,王远被搅得头晕脑胀,最后还是林海赶紧过来,好好的替他打理了这一切,这才结束。
在午休之时,他才明白这所有的一切。
“你说什么?你说昨天全徐州的人都看到了,凌王把少主带进后院,连孩子宝儿他们都见着了?荒唐,实在太荒唐了!”
啪的一声,大掌重重的拍了下去,如今的王远愤怒得想杀人。
最后还是林海的劝说才让他静了下来。
“行了,你先别冲动,这么多年来了,怎么还是这一个暴脾气?我倒觉得这件事未必是一件坏事啊。”
“不是坏事,是什么事,难道是好事?”
这样子一来,他们想要低调行事的目的不就白费了?
徐州这里属于封闭,一定有很多的耳目是都城的人,这样子他们不会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待会儿把他们的行踪带回去的话,那可怎么好?
“你未免也担心的太多了。”
眼见着王远那一副愁容,林海只是赶紧开解着。
“这徐州的话别人是不知,但是我作为天下第一楼,消息也算灵通,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消息,甚至是凌王不想要都城知道的传出去的。”
他的想法跟墨凌渊一模一样。
这一件事情,绝对是凌王有意而为之的,他想让都城知道他在这徐州有一个红颜知己,而这红颜知己还有个孩子,仅此而已。
至于这母子二人的身份,只要凌王不肯,那么是绝对不会传出。
再加上江湖之中燕子楼已被摧毁,红楼又能够打包票不会让都城的人知道苏箬在此,所以说至此,他们都是安全的。
“你且想想,对外的话有红楼罩着,对内的话有凌王在跟着,这么一来,咱们在这徐州还不是一样可以如鱼得水。”
“如鱼得水,你就知道如鱼得水。”
王远说起这,整个人就气愤不已,当初都是他怂恿着苏箬开着碎玉轩,否则的话会闹出这么多的事。
“你之前在军营的时候,将军就说过,你这个人看钱看得太重,尤其是老是想做生意,所以当年你才早早退出了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