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的话,那白公子就先跟苏姑娘好好的聊一聊吧,咱家就先告辞了。”
等到小太监离开了之后,苏箬这才放下了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朝着白宇凡开了口。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好端端的被册封了,可是我们的封地却都隔得这么远。”
“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白宇凡也是觉得像苏箬这样聪明的人应该是早就能够看得出来皇帝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才是啊。
“我应该看出来什么?”
“现如今新皇登基,虽然说之前是王爷,想方设法的把太子殿下给救出来的,可是你也应该好好的想一想,这自己的床怎么能够让别人睡呢?”
“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个时候王爷带着我们直接了当的就进入到了京城当中,如果要是王爷手中依然有着这些兵力的话,对于陛下来说,那实在是一个重大的威胁。”
说到了这里,苏箬也是突然的明白了过来。
其实仔细的想一想,大概就能够明白现如今的这个新皇帝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的做了。
虽然他们两个是亲生的兄弟,但是苏箬也知道这皇家当中如果要是真的跟兄弟论情谊,那就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现在的墨凌渊手里握着这么多的兵力,对于这刚刚登基的新皇帝实在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所以现如今这新皇帝肯定是要想方设法的把墨凌渊手底下的这些人给瓦解掉。
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奖赏,好像是册封,其实只不过是想要把他们七零八落的拆散在别的地方而已。
不得不说这人倒还真的是聪明的很。
一方面是瓦解了墨凌渊手底下的这些事例,而另一方面他们的这些人也是可以去到这些穷乡僻壤当中帮着这个新上任的皇帝管着秩序。
因为苏箬也知道,有的人就是仗着天高皇帝远,觉得自己这里偏僻而又不通人烟,所以有的人也是无法无天了。
正所谓恶水穷山出刁民,苏箬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封地,觉得现如今自己倒还真的是遇到了一件麻烦的事情。
“王爷回来了。”
就在此时此刻苏箬却突然听到白宇凡开口喊了一句。
嗯,墨凌渊看起来倒是十分的疲惫,很明显,这几天宫中琐碎的事情叫他觉得有一些分.身乏术。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对了,你有没有听说……”
苏箬刚想要问他这几天累不累,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又想到了关于封地的事儿,觉得还是先把这件事情给问清楚比较好。
“我已经全部的都知道了。”
墨凌渊虽然在这个时候累的话都不想说,但是他还是觉得应该要开口让苏箬安下心来。
“这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好端端的做出这些事情呢……”
“其实我也都明白,从现在的这个情况来看,如果你们要是都留在京城当中对于陛下来说,确实也是一个威胁……”
说到这里的时候,墨凌渊也是有一些苦涩的笑了笑,确实被自己的亲哥哥都这样子防备着,对于谁来说大概都是无法接受的吧。
听到了墨凌渊的话,苏箬也是沉默了一下。
如果要是现在他们并不想要去自己的封地的话,拿到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要是真的闹起来,对于别人来说大概又给了一个饭后茶资。
“那我们就没有其他的什么办法了吗??”
其实苏箬也并不想要到自己的这个封地当中去说句实话,他身为一个女子,如果要是能够在这个时候被气昏,那自然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但是很明显现在新上的这位陛下,因为之前的那些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信任度可言。
换句话说,在他眼里所有的人都要想方设法的害他,都想方设法的盯着他的这个位置。
“办法我会慢慢的想的。”
听到了墨凌渊的这样的一番话,苏箬此时此刻也是明白了过来,其实他也不应该继续的为难墨凌渊毕竟墨凌渊,现如今还是别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呢。
如果要是墨凌渊真的在这个时候开了仙河帮了他们,到时候别人还不知道又要怎么说墨凌渊。
“你们现在唯一安全的就是要赶紧离开京城京城,现如今已经是换了主人,接下来该要如何还未知呢。”
虽然很无奈,但是墨凌渊也知道,现在先赶紧的让自己手底下的这些人还有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京城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京城当中乱的很,也不清楚这些人和人之间到底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虽然苏箬很不情愿,但是也只能够在这个时候答应下来。
“对了,我也会去跟陛下说的,我大概也要去挑选一个封地了。”
听到了,这里苏箬也是有一些惊讶,因为按照墨凌渊现如今的这个地位来讲,他想要留在京城应该是很轻松的事情。
“你留在京城不好吗?何必去别的那些地方去受苦呢?”
墨凌渊听到了这话也是苦涩的笑了笑。
“陛下想方设法忌惮我,防着我,我如果要是继续在这进程当中,想必陛下也是寝食不安吧。”
虽然苏箬觉得这新上任的皇帝实在是不可理喻,但是仔细一想,这帝王的心,大概也是叫人琢磨不透的吧。
第二天的时候,墨凌渊也是认认真真的打扮了一下,穿上了上朝的朝服,然后就直截了当的来到了皇宫当中。
皇帝的贴身太监再看到了,墨凌渊之后也是快步的过来了。
“哟……王爷怎么过来了?老奴这就去通报皇上……”
“不用。”
就在此时此刻墨凌渊摆了摆手,然后开了口。
“本王自己过去。”
此时此刻在御书房当中,那黑檀木的桌子上铺着一张纯白的宣纸。
这宣纸在阳光之下散发着柔柔的光泽,道是上好的绘画原料。
墨凌渊进到御书房的那一霎那,皇帝便就抬起了头。
看着自己弟弟这样隆重的打扮,皇帝眉间一动,然后这才笑了一下。
“你倒来的正好正写了一副,自画了一幅画,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字好还是画好,你正好过来帮着评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