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去看看。他雕刻的这些一切都是出自于他的心意,出自于他的手笔。”
虽然他年龄是小,但是做起这些事情来的话,绝对不落于人后的。
苏箬说起来就已经侃侃而谈了,只是他忘情诉说的模样,早就吸引了某人的目光。
随后立即的站起了,“看就不必,既然这稿纸还有玉石已经搬来,那这一切全部都由苏小姐做主,等凌王回府,不日我会特地的上门来的。到时再将这风水宝物送到他的府邸当中。”
说完这番已经请辞离去,而苏箬却是双手拿着这图纸,开心的不能自已。
最后还是王远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欢喜。
“少主这一个人,你真的愿意相信,包括凌王?”
不然呢,这凌王也算是知道她的身份和藏身之处,所以在怎么样,寄人篱下也得好好的讨着他们的欢心。
“不然以咱们这样子抛头露面,万一被人发现传到都城当中呢!”
当苏箬告知王远有关靖王也在追捕自己的时候,他却是焦急地坐了下来。
“怎么?你想到些什么了?”
“这靖王跟苏海两个人已经联手了,这样子一来的话,我怕是皇上也一定会知道了。”
皇上,皇上知道了又能够怎么样?他跟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在都城当中从不为难他,反倒还给予他许多的便利,即便他知道自己有心逃出这座城,似乎也不会多番追捕吧。
可是王远的脸色当中却没看出这一样,仿佛他担心的不是苏海,也不是靖王,而是皇上。
“王远,你回答我,为什么那么担心皇上会来追我,后来把我抓走,该不会…..”
苏箬这时转念一想,当日在凌王府的时候,太妃说过,六年前她其实有心想把自己带走了,无奈她选择留在都城,留在靖王的身边。
难不成理由并不是如此,而是……
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赶紧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皇上是故意把我留在都城当中的?他用的靖王想要绑住我?”
不然出了这么大的事被毁了清白,可他却宁愿把自己下嫁给他最宠爱的儿子当王妃?
这件事情,世间哪一个父亲肯做得出来呢?他这么做的用意是抓住了原身的软肋,想要以此来困住她,不让她出城。
不对,这,这是何缘故?
“王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皇上不是对母亲多加重视吗?甚至当年是他力排众议,特地向先帝推举母亲为女战神的。”
“甚至让她率兵打仗,成为由史至今唯一的一名女将军。即使是如此,他对母亲应该是十分之重情,而且也不可能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为何你会….”
“少主!”
突然,王远已经被他逼急了,直接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的话,我不知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你讲的好,现在只是想和你说,皇室里面的每一个人,切莫完全相信,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够相信的只有你自己。”
还是那一句话,待苏箬想上前细问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虽然他有太多的想法,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头绪可以出来,或许只能够等待红楼将消息传递回来,这才作罢了。
接下去的两日,苏箬躲在作坊当中,陪着宝儿敲敲打打。
白宇凡送过来的那块玉石果然是天下之奇宝,无论是从他的光泽纯度,又或者是阳光照射下来的光感,全部都是一绝,比起那一日在凌王府得到的五彩宝石来的更加珍贵。
所以每一次都敲打,宝儿全部是万分的用心,生怕有一个不对劲,一不小心便将这块宝石给敲残了。
最后刚看见实物的时候,苏箬的眼神直放光亮,尤其是眼睛,就快没有直接蹦出来了。
这,这真的是你所说的?宝儿,你怎么会……
“娘亲,我也不知道。”
摊开双手,他看了看自己的十指,发现上面的话早已是遍布斑痕。
只不过他却觉得心中开心。
“这石头的话就像是有无比的灵力一样,你看它的颜色既纯,但是又带着些许的光泽,还有这里面的颜色交杂在一起,从正面这看,阳光之下看到的是一块纯红的宝石。但是细看会发现,里面的纹路的话又有着些许的光辉,仿佛是自带颜色的……..”
说到这一点,他便开始侃侃而谈了。
只是苏箬被他这么一说,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这块玉石是挺奇怪的,尤其是她的手轻轻放了上去,总感觉散发着滚烫的滋味,还有传递出来的灵力,似乎还具备一些。
石头本就是死物,怎么会有灵力呢?难道这一块有多么的不一样?
苏箬来不及细想,立即将宝儿抱了起来。
“宝儿,你可真是厉害,那么年轻却有一笔厉害的手艺,娘亲真是为你感到自豪和开心。这块玉石绝对能够打响我们碎玉轩的名号!”
苏箬已经想好了,到时一定要吹吹打打,将这一块风水宝物拿到凌王府中,这样一来,徐州上上下下的人不就知道他们碎玉轩的手笔!
可她所幻想这一切还未来临,外面的沸腾之声就已经是如缕不觉。
轻轻的推开着门,看到的是一行又一行的人拿着旗子,敲着鼓,就此经过。
而周围的百姓也是将其掩盖得水泄不通。
“娘亲,你看那一个,那一个是白将军,还有前面是….”
是凌王回来了,凌王回到徐州了!
再一次的看见那人坐在轿子中,一副气宇轩昂,不同于之前在都城所见到的潇洒,也不同于在皇宫见到时的那一番严肃。
反倒是今日的他,受到百姓们的夹道欢迎,显得英气勃发,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凌王,才是那一个肆意洒脱的墨凌渊了。
似乎感觉到了视线的直射,就在墨凌渊转身的那一刹那,苏箬立即的将门关上,可是心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这是在干什么?他现在也在徐州,他不是知情吗?那为什么要特地的躲藏住,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