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冷冷的瞧着眼前的萧景旭:“失败者用不着来与我说这些大道理。”
说罢,他转身而去。
顾长连在厅内等着萧景然,待他回来,他与他走去:“如何了?”
“……”萧景然勾起唇角坐在他的身边并未回话。顾长连笑笑:“你与萧景旭谈得怎样了?他有没有听你说话啊?”
萧景然的性子他虽是不了解,但他能瞧出这人的心气高得厉害。与萧景旭之间怕是也有不少的仇事。
萧景然冷冷一笑,抬头道:“你关心这件事做什么?我与萧景旭之间发生了什么,容得了你来猜想么?你在这里等着我,无非是为了别的事情,说罢,你想要知晓什么?”
“什么时候动手?”
顾长连不愿与他多谈,冷声质问道。萧景然笑笑:“还不到时候,你以为萧景轩没有警惕啊?你没瞧见城门已经关上了么?他一定是察觉出了什么才是,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要想解决萧景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顾长连听着此话,眸子深深一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听不明白?”萧景然挑眉,“他已经怀疑本王来了,如果要现在动手,怕是被被他捏到把柄。”
“可你现在不动手,你又想什么时候呢?你知不知道前期本王做了多少事情?”
顾长连的声音隐藏着愤怒。萧景然来此已有三五日了,可他仍是没有动手,也没有多说什么。顾长连心头有些泛着疑惑。当初他来时答应得好好的,如今却是反悔,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你不用太过担心。”萧景然轻声劝慰道,“你要知道,本王需要好好准备才是,要是没有万全之法,本王是绝对不会出手的。萧景轩的本事,你清楚,我也清楚,既然大家心头都是一清二楚的,何必要这样为难呢?”
萧景然说罢,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凌冽了几分。
顾长连想要单纯的利用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他萧景然不是那种能被人随意利用的人。
他要慢慢的来。
顾长连重重的叹息一声,看来他果然是小看了萧景然。原本以为萧景然能像萧景旭那样好忽悠,但他明显错了。这个男人,就是一颗顽石。
只是可惜了。
当初她给散星用药,让他们内部混乱,可是现在,怕是他们内部的混乱已经恢复。
但是他既然已经相信了顾长连,他就不能再改变什么,否则这个男人会随时随地与他翻脸。
顾长连如此想着,心头隐隐的有些发闷。
……
三日后。
尚婉芸起了个大清早,与萧景轩二人在门口等待着。果然不待一会儿,就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笑,她朝着二人迎了上去。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尚婉芸笑道。
方言望着一旁的李桢,轻声道:“小姐,您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给散星瞧瞧病吧,散星那里耽误不得。”
他整夜整夜的没有合眼,早已累得不行。李桢瞧了瞧尚婉芸,又瞧了瞧方言,打了一个哈欠,恹恹道:“着什么急啊!我还没有睡好觉呢。今儿个先这样,等我睡好了再来,你们二人也别着急,我先去给散星姑娘诊脉,若是她脉象还好,明天再医治也是没有问题的。”
尚婉芸一听此话,眼顺势一亮:“你是说你有解决的法子了?”
“怎么?难道你有解决的法子?”李桢翻了翻眼,轻哼一声,“你们就放心好了,我李桢出手还从未有过失败的,那姑娘在那儿?带我去瞧瞧先。”
尚婉芸点点头,领着李桢朝着散星的房中走去。边走,就听见李桢在一旁小声埋怨嘟囔道:“真是的,我来了都不知晓给我安排一个接风什么的。萧景轩那家伙也不在,你们就知晓占我的便宜。我也真真是可怜,被你们二人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等你医治好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尚婉芸白了他一眼,对李桢的性子他早已了解通透了。
李桢乐了:“尚婉芸,这可是你说的,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的!到时候给老子一千两黄金,我要带回去给我家月儿。我家月儿如今可是怀有身孕,耽误不得。”
尚婉芸听着此话,重重的一惊:“你说什么?月儿怀孕了?这么大的喜事你怎么不写书信告诉我?”
“你是我的谁啊!我告诉你这个做什么?”李桢瞪了她一眼,冷哼道,“月儿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是了。看看如今,我真是不知晓该如何说你们才是,你们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怎么还不成亲的,你不着急,我就不信萧景轩那混犊子不着急。”
李桢说着,起脚迈入了房中。尚婉芸随之跟了上去。散星躺在床榻上,见李桢来,心微微一动。
“手拿出来!”李桢命令道。
散星伸出手被李桢握住,诊脉过后,李桢重重的叹息一声,神情肃然。
尚婉芸不禁被他可怕的神情吓得心头一慌,连忙问:“散星如何了?身子还好么?”
“好什么啊好,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她倒是好了,可我不好了啊!”
李桢道。
尚婉芸微微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他的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是我,我饿了。”李桢狠狠嗔了尚婉芸一眼,“她的病明天再治,死不了,要是我饿了,我可就真的死了!”
尚婉芸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来:“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是请把,为您老接风去。”
尚婉芸说罢,与方言又走了去:“去看看散星吧,这么久没见着了,你应该心头想念着的才是。放心吧,散星的病既然他都说了没事儿,那就是真的没事儿,你不用太过操心了。”
方言一听此话,点点头,欲要走去时,尚婉芸又唤住了他:“你等等!”
“还有什么事儿?”方言回头,呐呐道。
尚婉芸笑了笑:“她虽是没事儿了,但有句话我还是要与你说说。她可是给我准备了一大段遗言给你,你好好说说她,让她不要再胡思乱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