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门都能遇上老熟人,她是该有多倒霉啊。
尚婉芸叹息一声。
宁桑郡主见尚婉芸要走,赶忙着上前拦下了她:“尚婉芸,你与我既然见着了,何必又要躲躲藏藏着呢,你就有这么怕我么?”
“这不是宁桑郡主么?刚才那盆栽,是你扔过来的?”
陈依沫冷冷的瞧着眼前的女人,问话道。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刚才若不是尚婉芸,她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宁桑郡主给害死了。
“是我又如何,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砸了你是你的荣幸,你难道还要在我跟前叫嚣不成?”
宁桑郡主问话道。
“我算个什么东西?我是太子殿下的义妹,你是一个郡主又能如何,只要我愿意,你还要躬身与我下跪呢。你在我跟前如此叫嚣是想要做什么?你信不信我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皇后娘娘?”
陈依沫虽然看着叫嚣,但着实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人。宁桑郡主听到此话,面色顿时有一些绷不住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在她跟前叫嚣的。
“太子殿下的义妹?你还真真是看得起自己,你以为你自个很是了不得么?”宁桑冷冷一笑,目光又朝着尚婉芸瞧了去,“尚婉芸,你与这个女人出来闲逛,是觉得自己找到了靠山么?我警告你,我与你二人的事情这辈子都没完,你可别想着要逃!”
宁桑说罢,冷冷的瞪着尚婉芸。尚婉芸真真是要冤枉死了,她什么话都还未说道,宁桑就将她视为敌人一般。她真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宁桑郡主,你现在也瞧见了,我们二人如今有事情要做,就不能陪着宁桑郡主你了,你若是有事,你就去做你的,刚才那一下子,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们不会怪你,你也别再纠缠我们,如何?”
尚婉芸此话已经足够给到宁桑郡主的面子。只要她愿意走,尚婉芸绝不会为难。
宁桑轻笑一声:“尚婉芸,纠缠你,你觉得我现在是在纠缠你?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我就看不惯你这个嚣张的样子。”
陈依沫打了一个冷颤。她现在多多少少有些同情尚婉芸,宁桑郡主不饶人的模样瞧上去很是恐怖。
她一个女子,怎么竟是招惹到人啊。
“宁桑郡主,这件事仔细算起来,是你的过错才对,你现在在我们跟前如此嚣张,难道你就不怕我们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
我劝你还是走吧,今儿个我与尚姑娘的心情还不错,不想与你多费口舌,你若是还不走,就休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陈依沫道。
“你要对我不客气?我倒是想要知晓,你想如何对我不客气,就你这样的,你以为你能么?这件事不关你的事情,我是要找尚婉芸算账,你要是知趣一点你就走,不要再来打扰到我,你要是不知趣,你别怪我对你下狠手!”
宁桑郡主说罢,动手推攘陈依沫。陈依沫心头微微一惊。她没有料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无耻。欲要反驳时,尚婉芸却是轻轻的推开她,挡在她的身前:“宁桑郡主,您说吧,您今日是要如何做才肯放过我?或者说,你想要怎么做,才肯罢休!”
“罢休?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你罢休!”宁桑郡主道。
她今日好不容易在街道上遇见尚婉芸,她哪有如此容易就这么放过她。尚婉芸这个混蛋,对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又抢了太子殿下,如今连皇后娘娘都对她失望。都是尚婉芸这个贱人害的,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既然绝不会对我罢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走吧。”尚婉芸懒得搭理她,牵着陈依沫就要走。宁桑郡主瞧见,赶忙着让人将二人拦了下来。
“给我教训她!”
宁桑郡主道。
身后的家丁领命,朝着尚婉芸奔了去。散星正在一旁静静的护着,见几人冲来,拔出长剑与之相抗衡。尚婉芸的功夫自然也不落下,她推开陈依沫,与她身后的家丁缠斗。
陈依沫跺了跺脚,看着眼前激烈的争斗,微微咽了咽唾沫,开口道:“宁桑郡主,大庭广众之下的,您别动手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商议不好么?”
宁桑郡主怎会理会她,接着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她不是不知晓教训尚婉芸的后果,她非常清楚,只是胸口的气如何也忍耐不了。尚婉芸是一个要面子的人,受了自个的欺辱,她一定不敢还骂才对。
宁桑郡主如此想着,胸口的气松活了许多。
几人的争斗引来不少百姓的围观,陈依沫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一家丁举着棍子朝着尚婉芸打去,她连忙上前,为尚婉芸挡下了那一棍子。
“啊!”
陈依沫吃痛的惊呼一声,倒下了身子。尚婉芸微微一怔,众人也因陈依沫突然的倒下停下了互斗。
“你是不是傻!”
尚婉芸搀扶起陈依沫来,陈依沫咬牙切齿的拧着眉,抚了抚左肩上的伤口,低声道:“她是敢打你,不敢打我,我要是不这么做,她能停下来么?”
“你以为她真的能停下来啊?你可别犯傻了!她根本就不会停的!”尚婉芸叹息道。
陈依沫微微一怔,就见宁桑郡主尖利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陈依沫你疯了!你冲出来做什么!你难道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么?”
“我当然知道你敢跟我动手,现在我也被你打都打了,你能不能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胡闹了,你看看围观的人这么多,要是真被人看热闹看狠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陈依沫劝说道。
“我管你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你要是再敢阻拦,本郡主连着你一块儿打!快些让开!”
“不让!”陈依沫道。
一家丁朝着尚婉芸冲来,尚婉芸似是想到了什么,直接将手中的长剑朝着那家丁扔了去。
那家丁武功虽是不高深,可也是一个练家子。见那长剑与自己飞来,赶忙着让开了身子。
那剑直接穿过了他朝着宁桑郡主直直的逼去,宁桑郡主来不及避开,直接被那剑划到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