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有动静就通知赫连绪和上将。
“来了个大家伙呢。”童烟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游来的鲨鱼。
锋利的锯齿张开的时候,仿佛能把他们的船吞进肚子里。
上将默不动声的把潜水艇的速度加快,趁着鲨鱼还没有把他们当做目标的时候飞快的穿过去。
“厉害了。”童烟看着上将完美的避过鲨鱼的时候,不由的赞叹道。
赫连绪撇了她一眼,不满的情绪在眼底升腾。
童烟没有注意到赫连绪的变化,因为她看到了海里的海生物的时候,被吸引住了。
对面游过的鱼儿有些漂亮的鱼鳍,不同种类的鱼体型不一样的同时身上的颜色也不同。
童烟还没有看过这样的景色呢,此刻有点儿移不开眼睛了。
“好美。”童烟惊呼道。
赫连绪见她沉迷于海生物的时候,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我去找小乔,让她过来看看。”童烟说完就走了。
见童烟跑得没影了,上将才开口:“我一直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海猴子被注射了药物。”
在他看来,童烟的反应完全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就算她是见多识广,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来。
赫连绪看着前面,“你不好奇乔玉冉吗?”
“乔乔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巧了,童烟也是一个普通人。”
护妻狂魔,两人都毫不退让。
童烟去到房间时候,乔玉冉正拿着哨子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童烟走过去,笑道:“姐来带你去看海底世界。”
乔玉冉收起手里的东西,“我想休息一会儿再过去。”
童烟看乔玉冉脸色这么苍白,她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乔玉冉。
“吃吧,非常的顶饿”童烟调皮一笑,“比士力架还要士力架哦。”
乔玉冉被她的笑容感染了,她接过来说了一句谢谢。
对于小乔的感谢,童烟觉得这钟感觉还不错,要是等乔玉冉想起来这些日子,肯定会自己把自己气死。
一贯高冷的乔玉冉在童烟面前如此的娇弱可爱,童烟表示非常的喜欢这样的小乔。
童烟走了之后,乔玉冉把巧克力打开,小口小口的吃着,微苦,心却很甜。
童烟闲着没事,找到了阿酒,阿酒他们正在巡逻。
阿酒一见童烟过来立马就红着脸迎了上去,“老大。”
童烟点头,“嗯。”
身后的鹤也向她点头致意,童烟问道:“有没有什么发现?”
阿酒是个大老粗,人高马大就只能打个架,让他细心观察什么,绝对是不可能的。
鹤:“目前除了有鲨鱼出没,暂时没有了。”
“注意着点,这里除了鲨鱼可还有其他变异物种。”童烟提醒他们。
阿酒微愣,“啥变异物种?”
鹤:“是。”
童烟一巴掌拍过去,“干啥啥不行,就数你跟不上我们的节奏。”她收回自己的手,在阿酒痛苦的眼神中继续道:“鹤很他说。”
“海猴子,原本是生活中海底最深处的物种,按理来说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不过近些年来,由于潜水艇的研发技术进一步提高,就有人在海底深处发现了这个物种。”
童烟点头,鹤果然靠谱。
阿酒不解,他挠着头疑惑道:“这跟变异有什么关系?”
鹤继续道:“海猴子天生力气大,智商相当于十岁左右的孩童,人类的这一发现就激起了他们的征服欲。”
“艹,傻逼啊,这么特有什么可征服的。”阿酒不满的吐槽,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不能理解。
童烟扶额,表示赞同他的说法,“说的不错,的确很傻逼,征服欲这这种东西,对男人女人来说大多用于情事上面。”
见阿酒一脸认真的看着童烟,童烟笑道:“但是呢,像阿酒你这样没办法征服别的女人的人,会做什么呢?”
阿酒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默默的转过头,老大太直接,他承受不来。
鹤接话道:“会让这个女人爱上他,为他所用。”
“我没有!老大你别听鹤胡说八道,我不会对你有这种心思,我发誓!”鹤的话刺激到了阿酒,阿酒立马站出来表示自己的清白。
童烟有意逗他,她冷着个脸对阿酒说:“你这么心虚做什么?”
阿酒这一刻非常的无助,他想要解释不料有被打断了。
“为了让这个家伙为他们所用,所以那些人就给它注射了药物,变异也不是不可能了。”鹤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场面呆在室内的他皮肤程死白的模样。
童烟看着鹤的动作,问道:“你见过?”
阿酒也好奇的探出头来。
鹤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在书上看到过。”
童烟:……
不愧是你。
她默默的竖起大拇指,“没错,理论知识恶补得非常有理有据,但是没有真的见到这玩意儿的时候。”
童烟打量了鹤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好像对猴子过敏吧?”
鹤:……
“对,鹤你上次跟我和老大一起去找人的时候因为看到了野猴子,整个人被吓得个半死。”阿酒想起来之后哈哈大笑到,“我还记得当时那个小毛猴子特别喜欢你,老是往你身上窜,结果你打了一天的喷嚏。”
眼见鹤愈发暗沉的脸,童烟自觉的后退,远离战争,从她做起。
卡巴卡巴的骨节声响起。
“你当时真的是笑死我了,居然对猴子过敏哈哈哈……”
阿酒还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童烟默默的倒数着。
“三,二,一!”
童烟立刻转身。
阿酒的笑声到此止住,接下来就是不停的嚎叫了。
“救命啊!老大救我,啊!”
鹤抓住阿酒就是一顿胖揍,跟上次一样。
童烟笑了笑,果然能让鹤气急败坏的人也只有阿酒了。
上次童烟还没来得及数数的时候阿酒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童烟为他默哀。
猴子可是高冷鹤的心病,没事旧事重提不就是皮痒了吗?
童烟摇头离开了。
在她看来,阿酒没有什么心机,对于喜欢自己这间事来看,八成是欣赏占的比重高。
童烟想不通,自己长得也是倾国倾城,怎么就没人为她颠倒众生呢?
除了赫连绪,不过除了赫连绪之外,她谁也不要,且谁也配不上她。
童烟刚走,就听见有人吹哨子的声音。
连正在教训阿酒的鹤也停下来了。
有哨子响的生声音应该是正常情况,只是童烟感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