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庆云一招“天下无狗”扫到一大片。冬雪一飘与李凯同时纵身越过他们身上,三人借助城墙外的民房之力,纵身跃到城墙上,在连续几个飞跃落到了城里。
三人直奔皇宫,此时皇上正在后花园的一处桃树之下与一个面如桃花,翩若惊鸿的女子正在饮酒作诗。那女子头戴金冠,额间玉坠,耳际红白镶嵌流苏,衣袂飘飘,白如霜雪,一把玄色古筝,置于胸前,尽情其中。皇上泯然一笑,这琴声婉转如莺鸢,颇为悦耳。
“想不到爱妃的琴技竟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朕甚感欣慰。”那女子微笑着,把手从琴弦之上拿了下来。
“臣妾,谢谢皇上夸赞”
就在此时一个白发老者从皇上后面而来,那人模样像是一个太监。那太监拂尘夹于右腕之中,走上前躬身叫道。
“皇上,李护卫长觐见,还带来一男一女”皇上笑容立刻收敛起来,沉声说道。
“宣。”太监走了几步,朝他来的那个方向大喊一声。“皇上有请李凯李护卫长等人”。
李凯三人随后缓步迈下台阶,向皇上走来。三人行了一个礼仪,皇上问道“李护卫长有何事?”
李凯垂首沉声说道;“臣已查明,宰相有叛逆之心”。皇上原本对宰相有心除去这个心腹,只是没有找到证据。李凯将事件的原委复述一片之后。皇上蹙眉又一问,“你可查仔细了?”李凯从怀里取出一张牛皮纸,递给了皇上。
“这是宰相的军事部署图,他们计划只要拿下敦煌之峦,借助民不聊生的名义发动百姓暴动,然后讨伐皇上”皇上闻言,龙颜大怒。转身对太监刘公公说道。“不用核实,传朕旨意,派太师速速抓捕宰相,押进宫,午门斩首”。
刘公公应了一下,立马下去起草圣旨。皇上瞥了一眼端木庆云二人,问道。“二人是何人?”李凯回答道。
“端木庆云与其妻子。臣在回来的路上遇到宰相等人追杀,索性被二人相救,不然早已被宰相的人暗害了。”皇上眉头一拧,问道“端木庆云?与普州的端木羽是何关系?”端木庆云面色平静,作揖道。
“正是家父”皇上似乎有些歉意,说道“这件事以后,定然还你端木家一个清白”端木庆云沉声谢了一声。心里倒也放松了不少。
太监起草好后,交给了李凯。三人随即离开了皇宫去了太师府。在路上,端木庆云与李凯告辞,李凯似乎不愿他们离开,说道。
“抓捕宰相时还望端木兄出手帮忙”。端木庆云顿了一顿答应了他的要求。
临县下起朦胧细雨,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然而宰相他心里隐隐知道自己有了大麻烦,召集自己的心腹,聚集在一齐,商讨对策。有人说时机不可错过,要干立马开始。也有人胆怯,好好的官不做为什么非要反朝廷。当然有人明目张胆的不愿意参与,担心宰相一旦当上皇上,自己定然是下一个常遇春。
那人离开之后,便被李幕暗中给抹煞了。然而太师带着一队人马从普州连夜向临县扑来,到达临县时已是上午,稍作休息之后,悄悄将宰相府包围了起来。
一个护院打开门将那些从各地赶来商讨大逆不道之事的人放走时,竟被门外密密麻麻的士兵堵得水泄不通。大伙儿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冲进去,全部抓起来”还没等他们完全关上门,士兵们如野牛一般将门撞开了,蜂拥般的冲了进去。
“都不许动,谁动谁先死”。顿时这些人吓得如小鸟一般,龟缩在一团。宰相奋起反抗,这时一个面熟之人跃到他的面前,手执木棍,目光熠熠的站在他的面前。这让宰相很惊讶。
“你什么时候是官府的人了?”那人淡淡说道。
“没有必要告诉你,过去的事我已然知道了,你的那些龌龊之事,今日要付出代价的”。宰相气恼之下,拔剑向他刺来。端木庆云轻轻转身,反手一棍打在他的剑上“咣当”一声,宰相连人带剑被弹了几步出去。
宰相暗道,想不到这人功夫神速,自己看来今日不可小看他。随后整个身体凌空旋转,使出横砍,斜劈,点刺,等都不能接近他的身体。
太师等人如看戏一般,不过他同时担忧自己有一天会落在他的手里,倒也希望他就在这里被宰相处理掉最好,免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胆的。嘴角微微一笑,那是一抹无奈的笑。
宰相想趁机逃跑,跃到屋顶,端木庆云随即更上,宰相向往面飞去,端木庆云跟着飞去。李凯带着一队人马随即跟了出去。只见他们二人内力浑厚,剑与棍相互碰撞产生雷鸣般的吼声,他们四周瓦片上如炸雷一般,将瓦片碎碎溅起,向外面飞去。
二人打了半天,难舍难分,最后还是败阵下来,当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刻,自己知道自己的仕途权贵走到了尽头。
李幕也想趁机逃跑,端木庆云轻功绝伦,如掣电一般,挡在了他的前面。说道。
“你想回去连累你的妻子儿子吗?”李幕闻言一怔,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本于白柔儿在平山镇上开了绣坊,是没人知道的,如果以后被灭门了,至少他还有后人活在世上。于是犹豫了片刻。不安的说道。
“你还恨我抢了你的妻子?”端木庆云苦笑一声。“是的,我恨你,我也恨她,如今你自身难保,我不会再恨你们任何一个人了。反而心里更加高兴”说完似乎有些得意的样子。又说道。“把你们的事处理完了,我便要回平山镇成亲了,何必还将仇恨压在你们身上呢?”
冬雪一飘此刻正从后面珊珊而来,闻言面色大喜,也算是修得正果了吧。随即李凯将李幕绑了起来。李凯面如寒瓜,冷冷说道“绑了”随即几个人一起绑走了他们。李凯连连道谢,便也端木庆云二人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