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兄弟你别骗我了,你们的事都传遍整个普州城了”东方豪装腔笑道,内心却处于崩贵。白兰儿很伤情,起身便哭着跑开了。白柔儿见姐姐独自跑开,担心她出什么意外便跟着追了出去。
临走时怒斥东方豪。
“你太讨厌了,这以后怎么让我姐出去见人,她的清白被你毁了”
东方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伸出筷子夹起一片大肉送进嘴里。吧嗒吧嗒地嚼了起来,手中的酒一杯接一杯灌下肚去,正如喝下去的是一杯又一杯苦涩的中药,心却是那般痛苦。
端木庆云也想着追出去,但又脱不开身,只能着急。东方豪铁了心不再为她担心,牵挂了。
“真有其事?”拓跋虎问道。
“这不可能呀,我常在少爷身边,应该没有这回事。”端木阳替代端木庆云说了一句。
“难道你是隐婚不成”东方豪面色如土,担心他会承认真有这一回事。
端木庆云暗喜,何不来个顺水推舟,沉默片刻后,欣然吐出两个字来。
“是的。”东方涅陡然间像是遭到五雷轰顶一般的回应。
东方豪转念一想,白兰儿刚才极度伤情,莫非是故意在装出一副很伤情的样子。从她伤心的离开以及白柔儿的怨语和端木庆云的神态不难看出这不是真的,而端木庆云表现的如此自私。对于这个人的自私他恨得咬牙切齿。他不想接着揣测下去,决定放弃了,也就接受这个现实。
而在一旁的东方涅暗自高兴。这是他完成使命的第一步。一说到使命,就得从端木庆云的曾祖父端木横说起,东方涅原名萧寒冰。其家族背景是曾经普州地方上为数不多的首富。因为端木羽的爷爷端木横横行乡里,纠结一些江湖土匪,强取豪夺了萧寒冰家族的家产并让其惨遭灭门。索幸好在被灭门那天他在外玩耍,所以才免糟一劫。从此发誓定要报仇。几年后他得知当年端木羽通过卑鄙无耻的手段将东方家的田地抢走,左思右想后,认为只有东方家才是唯一可以和他抗衡,于是决定潜入东方家,借用挑拨离间之计以此来扳倒端木家族与东方家族的矛盾。
东方豪淡然说道。
“这杯是我敬你的……”东方豪举起杯来,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碰杯他一口喝下去。也许这是他与端木庆云最后一杯了,开始计划慢慢的淡化两家人的关系。其实至始至终他就对他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包括他的父亲。这和拓跋虎是一样的心态。
随后,端木庆云喝下去了,又歉意的对他说道。
“大哥,小弟我实在不好意思,真心觉得自己对不起你”。端木阳给他们的杯子又斟满了。端木庆云举起酒杯,沉声说道。
“这杯是我敬你的,是一杯原谅酒”东方豪一听说是原谅酒,目光如火,这杯酒无论如何是不能接,也不能喝。便假意做出一副醉姿,东方涅揣莫出东方豪拒接这杯酒,见此情景,说道。
“端木少爷,我替我家爷喝吧,你瞧他醉倒了。”端木庆云看了看东方涅,说道。
“有些事情,你是不能替代他的”。
“但他确实醉了”。
东方豪刻意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起来。东方涅眉头上挑,瘦骨嶙峋的脸颊上露出狰狞的一笑,连续问了他两个问题,一个是关于粮食一案,一个是关于昨天秋意浓死因之谜。端木庆云却一无所知。而端木横虽然附在了这只狗的身上,但其表情与用意倒也让它略知一二,轻轻对着他叫了几下,东方涅目光瞥了一眼,一道怒火如闪电一般射在它身上。它大抵明白这是前世种下的果。
这时东方豪,醉醺醺地站了起来。
“兄弟,保重吧!日后相见定不是这样了”。说完踉跄地走出包房,仁者见仁见智见智,这是一语双关,但端木庆云天真的认为他所说的只是一句客套话告诫自己下次不会喝得太醉。这也让拓跋虎摸不着头脑,不理解他临走时说出这番话为何意,最后也辞别离去。这场酒宴没有觥筹交错的喜气,也没有推心置腹的密谈,反而带来阴云密布气氛。
端木羽急的如坐针毡,还在担忧昨天秋意浓死因之谜,时不时额头冒出一些冷汗,然而得知一切证据都指向端木家时,心情硬是极度慌张。打算亲自带上重金,去官府看看案件情况进展如何。
那宰相亲自督办此案,觉得甚感蹊跷,经过仵作化验,证明这是一种叫“摧心残”的剧毒,无色无味。而经过这种走访调查,发现只在端木家药房才有这种毒,然而端木府的药房并没有卖毒,不知为何竟把毒药搜查出来,让他有口难言。但是一切证据都指向了端木府。
端木羽带上白银一千两,亲自去见宰相,岂料被宰相挡在了府外。因为另有一个神秘人正在与他接触,那人带着鬼面罩,声音有些嘶哑,那人似乎也比较关心此案。
”这事本不想来找你,我觉得我有责任协助官府查案“那人嘶哑的声音压得极低,语气倒也诚恳。
”你有事尽管说来,但是这不足以说明与端木庆云有关“宰相声音显得有些浑厚雄壮。颇具男子气息。那鬼面人从怀里拿出一件与端木庆云有关的东西。
”这是秋意浓家的后院找到的,这就是他暗地下毒的物证“宰相拿在手里认真查看一番,脸色倒也由起初的怀疑变成现在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