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韩以琛嗯白云溪两家要联姻的时候,宋千紫难过得睡不着,她游荡在街头,一点点睡意都没有。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酒吧,看着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宋千紫抬起自己的叫走进了酒吧,吧台小哥哥见只有宋千紫一人,便帮她开了卡座,
宋千紫点了好多的酒,作为医生她自然知道酒只不过是麻烦比她的神经而已,但现在的她只想让自己好好的醉一场。
看着舞池里面的人不停的摆动着自己的身子,宋千紫一瓶接着一瓶的猛喝起来,每每想到以前的事情,她的心就如刀割一样的疼痛。
“妈咪……”恍惚之间宋千紫好像听到了韩念星在叫她,宋千紫抬起了自己的头左右的张望,但没有见到韩念星的影子。
宋千紫无奈的要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是有多想那个小家伙啊!竟然在酒吧里面出现幻听了。
宋千紫重新开了一瓶酒继续喝着,如果不借助酒精的话,宋千紫觉得自己这几天是不用睡觉了。
韩旭笙跟朋友一起来到这个酒吧,本只想来打磨下时间,却看到了宋千紫一个人在酒吧里面买醉,这倒是让他心生一计,韩以琛啊韩以琛,接下来哥让你看一出好戏。
韩旭笙走到宋千紫面前笑着说:“宋小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宋千紫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韩旭笙,又是他,为什么每次自己失态的时候,见到的人都是他。
“韩先生,有什么事吗?”宋千紫现在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但也能分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只不过脑子很沉很晕。
韩旭笙看了下吧台上面的酒瓶子,我咧个乖乖,这人是多能喝啊!一个人喝了差不多二十瓶了。
“宋小姐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韩旭笙跟自己的朋友说了一声之后,直接带着宋千紫就离开了,宋千紫趴在韩旭笙的车上一直吐。
韩旭笙现在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他应该打车的,起码自己的车上不会有呕吐物啊!
“宋小姐,你好点了吗?”
宋千紫吐完之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睡了,韩旭笙倒是没有乘人之危,但他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把宋千紫搂在了怀里拍了一张照片。
拍完之后便发给了韩以琛,韩以琛本是打算睡觉的,但在收到韩旭笙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立刻给韩旭笙打了一通电话。
“你对她做了什么?”韩以琛以一种领导者的身份责问韩旭笙,韩旭笙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反而乐呵呵的笑了。
“韩以琛,我真的得感谢你了,你登报说要跟白云溪结婚,宋千紫伤心欲绝,为了报复你,她决定跟我在一起,要不是你登报的话,我还不能跟这样一个美女在一起,真是谢谢你呢。”
还想说的话让韩以琛的心像是被刀扎了一样抽痛着,但他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韩旭笙,我警告你,你别怕碰她。”
韩以琛好想现在立刻就冲到他们的面前,把宋千紫带回家,但现在他都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哪里,更别说想带人回家了。
“韩以琛,现在可容不得你说不了,难道总裁就有权利管我的私事吗?”韩旭笙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韩以琛报复,就担心他什么都不做,直接认栽了。
“韩旭笙,你们到底在哪里?”现在是三更半夜,就算是拉着林默起来也赶不及了。
“你猜猜我们在哪里?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韩旭笙说完之后就挂断电话了,韩以琛重新拨打过去的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声响他心里有点绝望了,小紫,你真做了那样的事情吗?
“不,我绝对不会相信的。”
没有亲眼见到,韩以琛绝对不会相信宋千紫会做那样的事情,就算是韩旭笙拍了照片那又怎么样。
照片上面的宋千紫明显就是不省人事的,谁知道韩旭笙做了什么,或许是宋千紫喝醉了,才有今天的一幕呢,对,肯定是小紫喝醉了。
韩以琛自我安慰了起来,明天一定要找到小紫。
第二天,韩以琛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林默帮忙找下宋千紫现在的位置,他要立刻去接她回来,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呆在外面了。
林默把具体的位置跟韩以琛说了之后,韩以琛驾着车就赶到了医院,但在到达医院的时候,他却又看到了韩旭笙的车。
而且,此时的宋千紫正打开它副驾驶的车门打算坐上去。
“宋千紫……”
韩以琛都有点不敢相信,宋千紫真的背着自己跟韩旭笙交往了吗?久违了报复他?
“以……韩总……”宋千紫本能的想叫韩以琛的名字,但想到他跟白云溪就要结婚了,所以还是改了称呼。
但在韩以琛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总觉得是因为宋千紫已经跟韩旭笙在一起了,所以她才会改口的。
“宋千紫,你就那么亟不可待的想要报复我吗?为了报复你就可以跟我的堂哥在一起?”
韩以琛现在的理智正在被愤怒一点点的侵蚀掉,或许等他回过神来就会想到自己今天到底说了什么,但这样的话语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宋千紫在听到这样的话语的时候,却是冷笑出声,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韩总,你都要跟白小姐结婚了,你又有什么权利来管我呢,请问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呢?我现在跟谁在一起,又关您什么事?”
宋千紫一点都不像让韩以琛盖过自己的风头,虽然现在她心里正在一点一点的滴着血,但话语里却充满了强硬。
“那报导不是……”
“以琛,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现在小紫可是自由的,你管的好像太多了。”
韩旭笙知道韩以琛想说出报导的事情,所以抢先一步步不让韩以琛说出来。
韩以琛看着开口的韩旭笙,他现在恨不得把韩旭笙大卸八块,这样的人渣竟然是他的堂哥,乘人之危,连自己的弟媳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