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些项目向来都是我来跟进的,不知道怎么就碍着韩董事长了,想必韩董事长管的也太宽了吧,之前你进公司的时候我就已经和你说过了属于我的东西,你最好只要有一分一毫的消想,甚至于设想要去管辖什么的。”
韩以琛看了一眼面前的韩东霖,面容之中的挑衅意味却越来越浓郁,似乎是并不打算将这个男人的话放在心中。
“韩以琛,我是你的父亲,你如今都敢这么和我说话?”
韩东霖不威自怒,他怒瞪着面前的韩以琛。
“还有你之前在那里挖人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老员工都是公司里面能够独挡一面的,你却把那些人都给撤下来,然后换上你的人。”
韩以琛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人。
“公司的项目既然已经全部都交到了我的手上,那就不再用劳费,你再替我做些什么了,这些东西我自己心中都有安排,像您这样一个即将面临退休的老董事长,就好好在办公室里想想亲情吧,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还请您心中有个分寸。”
“你!”
韩东霖被气的不行,那双眼睛中风是布满了血丝,似乎却没有拍到他这个好儿子眼下竟敢对自己说的这些话,真是一心不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父亲。
“话我也已经说完了,如果董事长还有什么事情就尽快吩咐吧,时间也不早了,还是要赶着回家吃饭,不像董事长您就算在办公室里待再长时间也会有人送饭过来。”
韩以琛的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悲凉。
所谓的父与子,临到头来不过也都只是一些可以利用的商业之人罢了。
他可无法忘记韩东霖为了得到自己的利益所做的一些事情,就像是一把钩子勾住了他心中最重要却也最*的地方,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那个叫做宋千紫的女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只不过那样的女人根本接触不了我们韩家的大门,她是什么样的货色你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韩东霖的话让韩以琛彻彻底底的愤怒起来,他怒视着面前的人,似乎觉得面前的人很陌生,可是却又心中想到了一些事情,竟然勾起嘴唇微微地笑着说。
“我的事情没想到你还是那么喜欢关心,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不想再说些什么,宋千紫是我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货色,我比谁都要清楚。”
“你既然这么喜欢管我的事情,那不如以后我这边的一些比较难以处理的会议问题,就交由你来处理吧,我原本以为韩董事长如今是喜欢退休的想法,所以一直以来都比较松散,可是眼下你管我管了这么多,倒真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呀。”
韩东霖气的直接就将手里面握着的茶杯往地上狠狠的一摔茶杯,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韩以琛,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你好,宋千紫根本就不爱你,也不爱你那个孩子,你以为这样的女人想要的是什么,我比你要清楚很多这种女人想要的,不过都是一些钱,一些利,如果将这些东西都给的,那你的价值就一点意义都不存在啊。”
“很好很好……”
韩以琛突然就笑了,还伸出手鼓着掌,似乎是对韩东霖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太在意反而多了几分嘲笑的意味。
“她是不好的人,那你呢?”
韩以琛的眼睛突然像起了一道锋利的刀刃即将刺向站在他不远处的那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你什么意思?”
韩东霖皱着眉头,语气很是不好的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当初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韩董事长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浅浅的道理,当年还是你教授给我的,告诉我,做事情要谨言慎行,三思而后行,可是你呢?你如今利用宋千紫最在意的人来做筹码,试问这样的情况谁不会动心?”
韩以琛缓缓地走到韩董事长的面前,步伐缓慢却很是有力,那张脸上更是充满了不屑于满满的愤怒。
“如果我如今也这么做,也利用你最在意的人来威胁你,你会怎么样?”
韩以琛勾勒勾唇,眼中竟是不屑与满满的笑意。
“我可一直都记得,韩业承是你最在意的小儿子,想必在意他比在意我还要多吧?”
韩以琛说完以后,韩东霖的脸上很快就布满了一丝惊慌,那副样子让韩以琛觉得很是痛快,却心中又陡然升起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绝望。
“奥,差点忘了,在你韩董事长的心里我哪里算得上是你的儿子呢?应该是你的仇人吧。”
“韩以琛,我警告你,不准乱来,要不然的话我会要你好看。”
“我也告诉你宋千紫是我的人,你要是再动他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你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只听你话的小孩子。”
“不知道,高高在上的韩董事长是否知道,你说的事情在我这,可当年算起来就是最为重要的呀。”
韩以琛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韩东霖,可韩东霖却觉得那副眼神像极了在看陌生人。
“韩以琛…”
韩东霖看着韩以琛的背影,却忍不住地想要再叫一遍,可是韩以琛却越走越快,直到走到门边的时候,这才缓缓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他。
“韩董事长,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的待在你自己的职位上,不要整天在想着去做那些有的没得的事情了,还有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宋千紫是我的人,如果你要是在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的话,就不要怪我不顾忌最后的情分了。”
韩东霖听了这话一时间只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突破,只得看着韩以琛的背影越走越远,却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样才好,他的话更是如同针一般扎在了自己的胸口,让他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