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被徐文一脚踹了下去,他出手很是重,徐文看着这已经老实三分的幽,“如果我不出手,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到底是谁了?毕竟我在第五世界也是王者。”
王者就是王者,即使落魄了,他也不是一般的强。幽没有想到徐文的灵魂力量那么强,他吸收了那么多强者力量也撼动不了现在的徐文。
“幽,现在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吗?”
徐文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就是他,深不可测。
……
“你说什么,林展和刘家有瓜葛?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男人的口气充满了对林展的不满,他恨不得将林展抽皮扒皮,但是他不能那样做。
毕竟他是林展的生父林天,不管林展怎么叛逆,他都是他林天的儿子,就算打断骨头还练着筋。
只是他这个儿子他顾及自己的面子,不愿意认,毕竟他这个儿子没有丝毫像他,反而更像他的母亲。这个男人不可能没有情感,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他父亲,哪怕没有一点慈柔,他也不能按照最严厉的家规处理了他。
他的气愤连手下人都知道他口是心非。
只是他不言,你不说罢了,谁都知道这是不能说的禁忌,一旦说了就是不想活了。
“那个,林宣去什么地方了?”
“回家主,林宣此时去绝龙市市中心那里去了。他和绝龙市的高层有酒会!”
听到“林宣”他总有一种老父亲的骄傲感,林宣是他的儿子,而林展也是他的儿子,这差距绝对不止是天地之别。
“他去酒会和谁喝的,你知道吗?”
“灭魔组织的人!”
他点了点头,“原来是他们!和他们打好关系也好,也好。”
他心里可并不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不期望自己这个叫林宣的儿子和那些大家族涉世过深,那里就是沼泽。一旦进入,就很难出去。
不过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毕竟自己这家主的位置不能老是坐着。他只能帮他多担当一些职责罢了,跟对了人会很强,错了人你会败,败的一踏涂地。
人说入冬三分寒,即使没有在寒风之中,也感受到了来自寒风的冰冷。这寒风是林展刮来的,对于刘家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说法。
他看着身后的人即使有点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去将林展给我找来,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他!”
“是!可是林展现在已经出去了!”
“出去了?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你们看到一个受罚的大活人出去,你们就不能拦一拦吗?”
“我们也想拦一拦,但是没有办法!他毕竟是林展少爷。”后面的音故意强调了一下。
男子直接一脚踹了下去,“他是我大哥的儿子,那个做事不负责人的儿子,他就算是少爷,地位也没有那么高。”
恼怒、气愤,当年他夺走了他大哥的位置,他大哥夺走了他的妻子和儿子。而他本来想要杀了他大哥,和他自认为当时是大哥“儿子”的人,结果死的是他大哥和那个女人,而他最后才明白那是他的儿子。
但是他做下的事情已经无可挽回,那双眼神他一直都记得,那是要报复的眼睛,那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的眼睛。在他懵懂无知的年纪,却让他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承担不该承担的东西。
他不敢认他为儿子,不是别人的看法,而是他的心坎。他恐惧,但是他又期待。期待的恐惧恐怕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忘怀的心结。
当林展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满满不满的怒火此时熄灭了,对于他自己的儿子,他满满的愧疚。
“林展,你告诉我为什么放行刘家的人,你这不是让夏家和我们产生冲突,这等蠢事情我不希望是你做的。”
他看着眼前的林天,丝毫没有一点尊敬的意思,“那么很是抱歉,这件事情真的是我做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有好处,只是对于我!不是对于你们。”
他井然有序的言辞,让身为林家家主的他相当的气愤,他直接一掌打了下去,那鲜红的掌印直接印在他的右脸上,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说的大实话,不管你怎么教训我,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站在你们的利益上考虑问题的。”
“你……!”他指着眼前的男子,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林家主你不要气愤,气坏了身体,这林家我可是会搅的天翻地覆。”
他看着眼前的他,“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林家的人吗?你不为林家,你为什么?”
“这个家我不会问,我只会问我自己!”
他不是自私,而是他只能自私,小时候看到自己最爱的两个人惨死在他的手下,自己也差点被活埋,他难道还会为这个林天所统治的林家工作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不会!
不是他无情,而是他有自己的考量。他看着眼前的男人,“我还有事情,我要先走了!”
“给我站住!”
林展停了下来,“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林展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活着吗?是林家的馈赠,没有林家,你现在的一切都没有。你明白吗?”
他希望他不在这样损耗家族的利益,但是他怎么可能答应,他冷冷一笑,“馈赠,这个杀了我父母、差点将我活埋的地方是馈赠,开玩笑。”
“你小子够了,我已经够宽容的了!”
“宽容!可笑,你不是宽容我,你是宽容你自己,是你对于死去的母亲有愧疚。”
“混账东西!”林天好久没有那么生气了,本来他还好好的和他说说话,但是事情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冰火两重天的氛围,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好好的说话,男子直接一掌打在他的身板上,林展没有躲,而是直接应了上去。他活着很是可悲,自己的父亲从来不是自己父亲的样子。
此时的林天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但是为时已晚,林展此时已经身受重伤了。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口血,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笑了,“你为什么没有把我打死?”
他的手发着颤,他看着他,“我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应该把我打死!”
他看着眼前的人,“你回去好好休息去!”随后他将一个药瓶子扔了过去,“服下,对于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直接抛了过去,“我不需要你的东西!”
他很是坚决,一点也没有犹豫!他的倔强的脾气像极了他自己的母亲,他看着眼前的林展,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什么,只能将一些话咽到肚子里去。
人,真是一个比较奇怪的生物,总是想要说什么,又打碎自己的言语将话咽到肚子里去。
冰冷的言语永远是那样冰冷,伤疤已经是伤疤,他需要的怜悯,已经没有了。恐惧早已经在心灵的深处印下,寒冷的岁月洗礼他的生活。
他回到那床上,一个人躺在那里,一双眼睛凝望着星空。双眼空洞的看着上空,他没有说任何话语。
他不被眷恋,除了那个谢家的那个小子,没有人愿意管他生死。他只有那一个朋友,唯一一个朋友,他被包扎着,那人看着躺着的他,“你怎么搞的!半死不活的。”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本来这个样子!杨展,你可真不是我遇到那个样子,我真是不明白,现在的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原本的样子应该不是这样子的才对啊!”
“呵呵……除了你,所有人都希望我被埋在坟墓之中。”
听到这话,他笑了笑,“你这不是感觉现在就需要我埋你进去。”
这样冷的笑话也只有杨展开,除了谢平再也没有别的人开了如此无聊的玩笑了。他谢平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事情莫过于交到这个朋友,他的关怀,他的体贴,因为他的存在他才感觉有所值得活着。
林展的确不讨人喜欢,尤其是他那张嘴巴,不过如果不讨人喜欢,他就不是林展了。
就是因为不讨人喜欢,所以想要让他多活几天的确没有几个人。黑色影子穿梭在黑色的丛林之中,矫健的身姿和眼神透漏出冰冷的寒意。
他们的眼神之中藏有浓浓的杀意,当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谢平双眼直直的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这人似乎知道眼前的人,他看着谢平说到,“无关紧要的人给我走开,我们的武器可都不长眼。”
“谢平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没有必要和他们纠缠。”
谢平护住身后的他,“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看着你见死不救的。”
“谢平我看你是蠢,这个人根本活不了多久。即使我们不杀他,别人也会杀了他。”
“我知道,即使我们不杀他,别人也会杀了他!但是只要我在,你们任何人也不能动他。”
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看着眼前的谢平,“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杀了你。”
谢平根本占据不了上风,林展艰难的站了起来,他身上的伤口让他运行不了灵力,现在他可真是赔在自己亲爹手里了。
谢平看着他,“你愣着干什么,我在这里拖住他们,你走啊!”
“走,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他们两个人很快被围困了起来。
谢平这次知道地方是有意而来,看着他们的样子一定是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才那么拼命。
“我给你三倍钱,你们放过林展!”
“我们放过你可以,但是他不可以!”
林展看着他们,“你们愿意,这个钱我愿意出。”
谢平怎么可能让他出这个钱,很快他身上的戾气开始变强,他看着眼前的人,“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黑色的火焰燃燃升起。
“谢平不要动用那份力量,你控制不了的。”
“我知道!”
他的身躯开始异变,滔天一吼,巨大的带着尖牙利爪的怪物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是什么?”
他们这几个元婴高手一辈子也没有见到如此强大的对手。
惨叫的声音响起,红色的血从房间里慢慢的流出。而他看向了身后的林展,眼睛里充满了贪婪。他想要吃掉对方,并获取对方的力量。
但是他人类的意思尚存,怪物的思想被他压了下去,他看着眼前的林展,“快点刺入我的心脏!否则我会连你也会杀死的。”
林展知道他心脏可以再生,但是他要忍受那无比的痛苦。心脏是人体最重要的部分之一,虽然对于谢平来说可以再生,但是代价是痛苦。
“快啊!”
怪物的思想和人类的思想相互抗拒着,彼此相互碾压着彼此,这两个灵魂都是他的灵魂,他倍受煎熬。
林展不想要看到他这个样子,直接刺了下去,他看着他倒在自己身上,“对不起!”
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情被一个人看到还录下了视频。此时的谢平还毫无之情。
男子飞快跑着,在路上撞到一个女人,一个美艳的女人,他看的出迷,似乎忘记了自己慌张的缘由。
“女士,你没有事吗?”
“没有!”
男子看着她,“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
“是吗?”
他离开突然感觉有一根线划过了他的脖子,红色的血一滴滴的滴落到地上。看着地上红色的血,女人看着地上的人,从他身上拿下手机。
“死的好惨!”她邪魅得一笑,“他可是地罗的儿子,你敢泄露你必死无疑。”
地罗,是封印的地下神灵之一,只是他和渊不一样,不是自己封印自己,他是被别人封印。
他被囚禁了万年,一直以灵魂的状态飘在人间,万年前意气风发的他,和天尊交手,结果被封印。两人交战自说不分上下因此地罗有“地天尊”的说法。
女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小个子的女人,她打着一把伞,“你这样在这里杀人也太大胆了,是不是不把人类世界当回事。”
“你也不一样吗?渊!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