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她拼命的摇头,“我们曾经在一起过那么多年…你不能这么对我…冷御枭,你不能……”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以后是什么日子。被人无尽的折磨着,生不如死。
冷御枭露出一个阴冷的笑,说:“我不能?我不能什么?徐子晴,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的。你做那些事之前,就应该想到我知道以后会有什么下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怎么舍得你就这样死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听了冷御枭这句话,徐子晴面如死灰。
橙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冷御枭这么生气,一时间也不敢乱插嘴。他看着冷御枭在爆发的边缘,也是给了徐子晴一个:你真可怜的眼神。橙子觉得,能给冷御枭惹到这个地步,也是不容易了。橙子上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走吧,徐大明星。你可是地下城里第一个大明星啊,肯定也能火起来。”
“不…我不去、我不去!”徐子晴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外跑去。
橙子嘴里一勾,耸了耸肩,说:“枭哥,我先去了。”说完,扭头出去追徐子晴了。
徐子晴拼命的喊着救命,橙子在后面慢悠悠的追着,脸上挂着微笑。保安见了是橙子,象征性的过来拦一下:“您好……”
徐子晴躲在保安身后,说橙子要卖了她,要保安救她。
橙子理了理额间的碎发,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家婆娘这里有问题,天天想着我卖她。我要是想卖她,会带她来医院?”他指着自己的头说。
“你胡说!你这个骗子!!!”
路上看着橙子一脸无害的表情,再看看徐子晴大喊大叫的样子,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也亏这里的人都是老年人,没人认识徐子晴。
橙子暗自冷笑,快速一个侧身,上前闪到徐子晴身前,抬手一个侧切,给她打晕了。
橙子说:“唉…别吵到大家了。我先带我婆娘去精神科看病了。”说完还给了徐子晴一个公主抱,别提橙子心里多恶心了。出了医院大门,橙子把徐子晴往地上一丢,想了想又扛起来了。走到地下车库,打开车后备箱给塞了进去。
橙子还是忍不住,心里八卦了一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能让冷御枭发那么大的脾气不惜把徐子晴丢到地下城里面去。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郁闷的开车走了。
白莯扶着冷御枭坐到一旁,冷御枭目光阴寒:“你们早就知道,是吗?”如果夜罹不知道,那他的录音是哪里来的?他早就知道徐子晴背叛了自己,却不作声,一瞒就是那么多年!
夜罹掸了掸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说:“知道,但是我说,你会信吗?那个时候你跟徐子晴感情正是火热的时候,我们说什么你都当是个屁,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放这个屁干吗?自己闻闻吗?我可没这个兴趣。”
冷御枭听了想发火,可对方是自己的兄弟兼大舅哥,想想也是那个道理。只能把这个闷气自己给别回去。
“哥…你好歹也给他提个醒……”白莯也有点不好意思了,看着自己老公被自己哥哥坑了,也不知道该帮谁。
“提醒?”夜罹看着自己的傻妹妹,叹了口气:“提醒?我为什么要提醒他?莯儿,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他虽然是我兄弟,可你我之间流着相近的血,你受的那些苦,你以为我真的可以当做不知道?”他走到白莯身边,抬手抚摸着白莯的脸颊,眼神略带忧伤,“我做不到,你知道吗?这件事,也算是对他的惩罚。”
夜罹一向不爱讲话,性子也凉薄,唯独对他这个妹妹,无比宠爱。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关爱都给她。可对方又是自己从小到大的兄弟,他也实在不能做什么,也就只能,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当然,也包括别人坑冷御枭。
夜罹觉得,冷御枭就该吃点这个亏,不然不长记性,更不会去珍惜白莯。
白莯在担心冷御枭之余,也是非常感动。她知道自己这个哥哥,虽然不善言语,却对她非常宠溺。
冷御枭虽然气,可到底也是活了那么多年,这件事又是几年前发生的,他听着夜罹说着慷慨的话,也是在替白莯着想,一时间就只剩下一口气堵在胸口了。
“好啦好啦,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凌玲看说的已经差不多了,该收拾的也都给收拾了,赶紧过去劝劝:“既然都解决了,那就行了。冷二你也不用谢我们,都是应该的。”凌玲过去拍了拍冷御枭的肩膀。
冷御枭一个寒光过去,吓得凌玲缩回了手,只见冷御枭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可真谢谢你们啊。”要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恐怕冷御枭得把这两个人鞭尸。
白莯过去扶住了冷御枭的肩膀,暗自拍了拍。
她知道冷御枭心里现在非常郁闷,还是早点回去让他休息比较好。她揉了揉自己的头,说:“老公,我有点头疼。”
“嗯?”冷御枭把她拉到怀里,想起来她头上的伤刚刚好,“很疼吗?凌玲,你来看看!”
凌玲知道白莯没什么问题,过来象征性的看了几眼,说:“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回家休息吧。”
白莯会心一笑,冲着冷御枭撒娇:“回去嘛…干不好?”
看着白莯嘟起嘴巴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哪怕他自己心情再不好,也舍不得拒绝。更何况白莯她是身体不舒服?
“好,我们走。”冷御枭欺身拉起白莯,头也没回,径直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凌玲靠在冷御枭身上,说:“你说,冷二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恨上我们?”
“恨我们的人那么多,在乎再多他一个吗?”
“也是。”凌玲笑了。
恨他们夫妻的人多了去了,可不在乎多冷御枭这么一个。再说了,有白莯在,他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