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御枭整个人都愣住了,就听着孩子的哭声。夜罹最先反应过来,抢过电话,“你们在哪儿!”
“呜呜…在…在酒店!舅舅我好怕!!”
“等着别动!”夜罹最先冲了出去。
冷御枭退了几步,翻身掐住了莫青的脖子,双眼几乎凸出来,他说:“我老婆呢!”
“你…咳!”莫青被冷御枭掐着脖子,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掰着他的手。
莫研梨听到自己女儿出事了,一下子松手跑过去,“御枭,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莯儿怎么了?”她双眼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冷御枭回过神,将莫青丢在地上,低头望着他:“如果我老婆出来什么事,我让你们陪葬!”说完看了眼莫研梨,扭头就走。
这边,白莯被蒙着头带到了郊区的一个废弃的仓库。她一路上都在想着最坏的打算。
刚才她睡得浅,听到有人在开门,开了挺久的也没打开。她一开始以为是冷御枭,后来觉得不对,冷御枭不可能这么快回来。她紧着叫醒了冷子洛让他抱着冷子嫣躲到了柜子里用衣服把他们遮盖好,叮嘱他不要出来,自己出去了。
她刚出去,门开了,就被人套上了麻袋带走了。
她只盼着自己的孩子没事。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她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她头上的麻袋被掀开,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是徐子晴。
白莯错愕的看着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徐子晴绑架了自己?
“白莯,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徐子晴弯腰,伸手敲打了几下白莯的脸颊,“你这是什么眼神?不可思议吗?”她转身扭着,“是不是觉得,我竟然还在?”
白莯不语,她看着徐子晴,又看了看四周,心里顿时从了一口气。
还好,孩子不在这里。
徐子晴看到白莯松口气的模样,冷哼一声:“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两个孩子不在这里,他们就安全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徐子晴有本事你冲我来,对付两个小孩子算什么?”
“哈哈!”徐子晴大笑起来,“冲你来?我为什么冲你来?白莯,我就是要看你痛苦,看你生不如死!”徐子晴握紧双手,“我告诉你,我已经让人去找那两个孩子了。等找到他们,我会把他们带到你面前,让你看着他们被弄死!哈哈哈……”
“徐子晴!你这个疯子!”白莯看着徐子晴,看着她扭曲的脸觉得害怕。她怕自己的孩子出事。
“哈哈,我疯子?白莯,我为什么疯?啊?我为什么疯!”徐子晴大喊着,“还不是因为你?白莯,如果不是你,我会有今天吗?如果不是你,我会是现在这个模样吗?!”她眼里带着泪水,看着白莯,“你知不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在那个肮脏的地方,暗无天日的地方!”她冷笑着,“白莯,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而你却活的像个公主!你的一切,本来应该是我的,是我的!”
“徐子晴,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什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也清楚。徐子晴,在你怨天尤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就不想想你自己的过错?”
“你给我住口!”徐子晴上前给了她一巴掌,“白莯我告诉你!等他们抓到那两个小兔崽子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哈哈哈……”徐子晴正笑着,进来几个人,说:“晴姐…我们没找到……”
“什么?”徐子晴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你刚刚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什么叫做没找到?连两个孩子都找不到吗?连个孩子找不到,我要你们做什么?给我滚!”
几个人连忙道歉,退出去了。
白莯笑了起来,孩子没事。
“你笑什么笑!”徐子晴过来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以为我抓不到那两个小兔崽子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来人!”他喊来几个男人,冷笑着:“这个女人归你们了,也试试,冷御枭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你敢!徐子晴,你敢!”白莯咬牙,“你这个疯子!”
“疯子?我?哈哈哈…我就是疯子怎么了?嗯?我为什么会疯?还不是拜你们所赐?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就凭着想对你们的恨!”她看着旁边的男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
冷子洛抱着冷子嫣躲得严严实实的,他流着泪,却不敢哭出声儿。直到那些人的脚步声离开,他才敢松了一口气,看着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妹妹,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雒雒!”
“呜哇…舅舅……”冷子洛听到夜罹的声音,一下子哭了起来,冷子嫣也被吓哭了。
夜罹顺着声音打开衣柜,把冷子洛兄妹两个抱了出来,“妈妈跟舅妈呢?”
“妈妈…妈妈被坏人抓走了…呜呜…舅妈、舅妈不知道……”冷子洛哭着。
夜罹拿出手机给凌玲打电话,对方正在逛街,根本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听到以后也是一惊,立刻赶回来。
冷御枭赶到时,冷子嫣认出了父亲,伸出小手朝着他“啊,啊”的要冷御枭抱她。
冷御枭抱过冷子嫣,看向自己的儿子:“怎么回事?”
冷子洛摇头,“被妈妈叫醒的,妈妈…把我们藏进了衣柜里,后来那些人就把妈妈带走了。爸爸…妈妈……呜呜……”冷子洛捂着脸哭了起来。
冷御枭哄着自己哭泣的女儿,“别哭…嫣儿乖……”他根本就不会哄孩子,只能慢悠悠的摇着她。
“雒雒!”莫研梨冲进来抱住冷子洛,检查着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外婆看看!”
“呜呜…外婆,我没事…妈妈…妈妈……呜呜……”
莫研梨看向冷御枭,“御枭……”
“妈,我知道了。你帮我照顾嫣儿跟雒雒。”说完把自己怀里的冷子嫣递给莫研梨,“夜罹,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