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孩子教的很好。”冷御枭看着冷子洛,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头上的碎发。“猫儿,谢谢你。”
冷御枭眼里,透着感激。
冷御枭也真心的感激白莯,给了他这么可爱的一个儿子,还这么懂事。他一直…一直觉得孩子是累赘,可是冷子洛,让他心里的某一处软了下来。
“冷御枭,你真的想让我们回去吗?”白莯还是担心,等他们回去以后,就会被冷御枭打入“冷宫”。
“嗯。雒雒是我的儿子,不应该受这样的委屈。”他曾经看到过,冷子洛他们母子被人欺辱。而当时的他…却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其实他很后悔,自己这是怎么了?捧在手心里的小东西,就这样被别人欺负?
“猫儿…抱歉。”冷御枭转身抱住了白莯,吻了吻她的秀发,“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子了。”
冷御枭这一举动,刺痛了白莯的心。
他的话,还能信吗?
她曾经信过他无数次,可最后呢?伤得她体无完肤啊!
“冷御枭,我还能再信你吗?”白莯抬起头,红着眼圈看向冷御枭,咬了咬唇。
白莯那双猫儿一样的双眼里,映着冷御枭那张雕刻一般的脸。就仿佛…那是她的全世界。
其实,冷御枭就是她的世界啊。
她从小跟着冷御枭长大,对她来说冷御枭比夜罹对她还重要。冷御枭在她的世界里,就是她的一切。可她的世界,似乎并不需要她。
冷御枭听到白莯这样问他,那双眼睛里也都是痛苦的样子,心里抽搐着。
“信我。好吗?”
白莯苦笑一声,说:“先不说信不信你这件事。我们来说说徐子晴?或者雒雒的以后?”唯独,没有她。
白莯看他不说话,继续说道:“你就这样带我回去,不怕徐子晴生气吗?或者…不怕我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伤害徐子晴吗?”
“你不会。”是啊,他的猫儿是那样的善良,不会做出伤害任何人的事。当初的他…真的是昏了头了吧,才会相信白莯会推徐子晴。可他又不想…不想怀疑徐子晴。所以只能让白莯委屈了。
呵呵…不会……
“那,你就不怕徐子晴会难过吗?让她看到我,她不会觉得我想把你抢走吗?不会觉得我碍眼吗?”
“……”冷御枭。
白莯叹了口气,“是不是,雒雒以后都要见不到光?”
“他是我的儿子。”
“可是他也是我的儿子。”白莯看向他,“虽然我很白起哥没有夫妻之实,可白起哥对雒雒是真的爱。我跟他在一起,雒雒可以名正言顺的存在。而你…不同。雒雒永远都是一个私生子。永远见不到光。”
白莯不知道自己这个选择是错还是错。只希望最后…不要错的离谱吧。
跟白起在一起?
冷御枭觉得,白起就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他的儿子,叫白起爸爸。他的女人,叫白起“老公”。那他算什么?
“我会对外公布的,你放心。子晴也会接受雒雒。”冷御枭安慰着白莯,怕她胡思乱想。
“你会对外公布,徐子晴也会接受…?可她接受或者不接受,我都不会接受。冷御枭,雒雒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他叫别人【妈妈】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并没有打算让雒雒叫子晴妈妈。你不用担心这个。”冷御枭难得今天心情好,没有发脾气。
“那就好…那就…没事了。”白莯挣脱开他的怀抱,说:“你要睡会儿吗?”
“你问了雒雒,问了子晴。为什么不问问你?”冷御枭忍不住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她问了别人,都不问下自己会是什么处境?
“我?”白莯低着头,冷御枭无法看到她此刻什么表情。她笑了笑,说:“我不就是你的地下【情人】吗?我能怎样……”
“……”地下【情】人四个字刺痛了冷御枭的心。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
“呵…随你。”冷御枭甩开白莯的手,冷笑:“既然有这个觉悟了。那么,是不是该旅行一下你【情】人的义务?”
白莯一惊,惊恐的望着冷御枭,却没有骂出来什么。
白莯眼睛一闭,说:“我们去别的房间吧,别吵到雒雒。”
“好!好!”冷御枭怒了。她居然这样态度?
冷御枭直接过去扯过白莯,去了冷子洛的房间……
当冷御枭摔门出来的时候,白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她闭上了眼睛,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神情都恢复了正常。白莯走到浴室洗漱了一下自己,下了楼。
看着冷御枭带着冷子洛坐在客厅里玩游戏,司南也坐在一旁,白莯知道,她该离开了。
顾姨也想跟着白莯过去,可是白莯跟她说这里不能没有人,她还指望着那边待不下去的时候回来这里生活呢。所以顾姨得守在这里。白莯说带穆贞过去,让顾姨再找个小丫头过来帮她搭理这个家。
顾姨给白莯准备了很多东西,让穆贞带着先坐大巴车带过去了。她给白莯洗好了水果放到保鲜袋里,又装在手提袋里交给白莯,不舍的说:“莯儿…路上吃。要是觉得那边住的不习惯了,就回来,知道吗?”顾姨是真的把白莯当作自己的孙女一样看待,所以才不管冷御枭在这里,说着这些话。
“顾姨,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雒雒的。您要是想我们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回来看您!”白莯擦了擦眼泪。
顾姨在的这几年里,给了白莯足够的关爱,才让白莯挺了过来。她把顾姨当作家人,这一分别,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白莯真的有些舍不得。
“傻丫头……”顾姨抱住白莯,拍了拍她的后背,说:“放心去吧,只要顾姨在一天,就会打理好这个家的。等墨染先生回来了,我会告诉他你去了哪里的,担心吧。”
冷御枭听了顾姨这话,有些不喜,冷冷的说:“她去哪里,就不必要告诉一个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