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御枭没想到冷子洛会问他这种问题,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回答他。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那么多。”
“哦……”
他似乎是需要想一想这个问题了。看着冷子洛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又不忍心的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也只能这么搪塞过去了。
“嗯……”
冷御枭又带冷子洛玩了各种他想玩的,直到冷子洛双眼眼皮打架,有些睁不开眼了才回到酒店。一路上冷御枭抱着冷子洛,冷子洛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却还紧紧的抱着冷御枭的脖子,嘴角也带着甜甜的笑容。
睡得迷迷糊糊的冷子洛,小声的叫了一声:“爸爸,我爱你……”
冷御枭头一次听到冷子洛对他着这种话表露心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的这个儿子,真的很懂事。白莯将他教育的很好,而他自己却缺席了他的童年……
白莯见冷御枭抱着冷子洛进来的,上前去查看着,看到冷子洛睡着了,小声对冷御枭说:“把他放床上吧,今天太晚了,就不给他洗澡了。一会儿给他擦一擦!”
“好。”冷御枭小心翼翼的把冷御景放到床上,看着他熟睡的脸庞露出了微笑。
白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笑了出来。
“去洗澡吧,你应该也累了。早点休息。”
“你洗了吗?”冷御枭看着穿着一身白色吊带睡裙的白莯,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白莯脸一红,“洗了!”
“那就再洗一次吧。”说着冷御枭拉过白莯,将她带进怀里,在她的额头吻了吻,“谢谢你,莯儿。”
“什么……”
“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好的儿子。”
“那也是我的儿子,所以…你不需要谢我什么。”他真的就只是感谢她而已啊……
冷御枭拉着她,半推半就的将她一起带劲浴室。冷御枭打开开关,开始往浴缸里注水。
水温越来越高,浴室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白莯的小脸上染上了一袭绯色,看的冷御枭更加心猿意马。
白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脸红着说:“不行…孩子还小,需要注意。”这个坏蛋!总是想那些事情!
“嗯。”冷御枭嘴上答应着,可手上却一直在忙活。
等水放好了的时候,冷御枭试了试水温,将一丝不挂的的白莯抱了进去,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去。
温热的水温浸泡着白莯的身体,使整个身体都染上了一种绯红色,格外的迷人。
冷御枭也只是在她身上索取了一番,并没有折腾她。
冷御枭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暂时先放过你!等你把孩子生出来的!”
白莯小脸一红,伸出手去抚摸他……
冷御枭被她撩拨的要疯掉了,突然站起身,按过她的头……
事后,冷御枭一脸满足。白莯给他下了【死亡通知书】,他以后要是再干这么做,她一定对他不客气!
冷御枭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自己才关了灯上床,将白莯搂到怀里。
“莯儿,你能给我讲讲,这五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吗?”冷御枭突然提出来这个要求。
白莯想了想,点头。
“雒雒刚出生的时候,我真的很迷茫。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很怕……”她开始回忆起那段日子,“刚出生没多久的雒雒生病了,发烧。我抱着他哭了很久,是白起哥在一旁安慰我,不断的鼓励我。就连孩子看病都是他带着。只要他有时间就会回来看我们母子,这几年…也都是花得他的钱。”她想到了白起,心里有种愧疚。
冷御枭沉默着,听着她叙述。
“可那样的日子…真的过得很慢很慢。雒雒动不动就生病,我也一点经验都没有,除了哭还是哭……每次都是白起哥或者墨染帮我解决。等雒雒大了,会走了,就好了很多…可是邻居总是会问的,【孩子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在哪里工作?一个月工资多少?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你老公呢?】,这些话我丝毫不知道怎么去回答。直到有一天…有个孩子骂着雒雒是野种,没人要的野孩子的时候,雒雒突然回来就开始大哭起来。他问我什么是【野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所以…后来,我和白起哥就做了假的夫妻。至少能让雒雒心里知道,他不爱任何人差!他也有爸爸!”白莯说道这里,往日里的心软一下子涌上心头,鼻子也酸了起来。她抱进冷御枭,小声哭泣着。
冷御枭紧紧的抱着哭泣的白莯,安慰着她。
“莯儿,以后有我。不会让你们委屈的。”这是他给白莯他们的承诺。
白莯并没有说什么“你有徐子晴”之类的话,她不想打扰他们现在的气氛。
白莯哭了一会儿,继续说着冷子洛小时候的时候,冷御枭也一言不发的倾听着白莯对他的讲述,内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儿。
尤其是听着,白起只要有时间就会回去陪着冷子洛的时候,冷御枭有些吃醋了。他的儿子,凭什么要白起陪着长大?可他并没有说出来。
直到白莯将着声音越来越小,后来睡着了。
冷御枭抚摸着白莯的脸颊,发现她清瘦了许多。她真的也变了许多。曾经的白莯柔柔弱弱的,什么事都会向他求助,而现在的白莯…就像个随时都会被点着的煤气罐一样!
她约会了坚强,学会了…自己扛。
他听着白莯讲述着自己带着冷子洛的那些日子,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可是他知道,根本不可能像她讲述的那么简单。
他心疼着白莯。
明明才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可白莯却做了一个母亲。还是个类似单亲母亲的角色!自己从来都没有参与到孩子的成长,他想弥补他们母子俩。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和白莯结婚,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那一刻,他并不在意徐子晴会怎样…他只是想给白莯跟孩子一个家。
他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到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