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愿意把自己献给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伊夏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南宫澈侧过脸避开,“时候不早了,我们上车吧,安晓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刚打开车门,伊夏就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在你眼里心里就只有沈安晓一个女人吗?我是那么差劲那么丑陋那么卑微才不值得你拿正眼看看我吗?”
“伊夏!”南宫澈无奈极了。
伊夏拉开车门,顺势倒进他的怀里,南宫澈一个不稳,两个人都摔到后车座上。这是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位置宽阔,伊夏压在南宫澈的身上,不顾他的意愿,带着温度的香唇一下子贴上了他的双唇,她认真笨拙地吻着,浑身迷人的香水味就像一个魔咒,让人有些抵挡不住。
她本来就是十分性感的女人,这样的主动看起来十分具有,惑性,南宫澈的火微微被挑起,他浑身有些发热,难以自控,“伊夏,你别这样。”
伊夏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越来越有味道。有别于艾莎,也有别于安晓……安晓?南宫澈的脑子忽然清醒起来,该死!他怎么把安晓给忘了!
“阿澈,阿澈你去哪?”伊夏还沉溺在他的气味中,见南宫澈起身穿衣,她急忙半跪着扑进他怀里,“阿澈,不要走,我愿意给你,我想把我最好的都给你。”
车窗外,一个人影一直看着这,她的双眸冷漠无情,眼角处尽是冰冷的鄙夷。伊夏一直在他耳边喃喃地说着话。
沈安晓站在车窗外,心里的疼痛快要将她撕毁,这个男人在她生出孩子的第二天,竟然在别人的葬场里和另一个女人上演昧剧。
她扑进他的怀里,脸上的笑容还没彻底展开,就僵硬在空中,“安晓?”
她大惊失色地看着车窗外一直冷冰冰盯着他们的安晓,心中咯噔一下空了,南宫澈回头,见沈安晓怨恨地转身,急忙捡起衣服穿好,“安晓!安晓!”
沈安晓飞快地在雨水中奔跑,她的伞在刚刚看到这一幕时,已经拿不住,掉在地上。他怎么可以这样啊!她为他生下两个多么可爱的孩子,为他吃了多少苦,他竟然下令让人杀了她的孩子,还跟另一个女人在车上!
沈安晓的眼泪倾盆而下,南宫澈在身后追着,“安晓!安晓!”
车内的伊夏支撑起自己虚弱的身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在暴雨倾盆的葬场上独自离开。
“安晓!”南宫澈总算追上了她,她居然这么能跑,一下子都跑到山林里来了。他一把扯过她,却被她发了疯似的扇了一巴掌,她手舞足蹈地挣脱他的手臂,“滚!我不想见到你们这对狗男女!”
“安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南宫澈感觉到自己的脸被她的指甲抓伤了,他好脾气地将她揽入怀里,“对不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都进去了还说不是我想的这样,那么请你解释是哪样?你想跟我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发生?你想跟我说我瞎了眼看错了?”沈安晓气急败坏又扇了他一巴掌,这样的力度让他忍不住侧过脸,微微皱眉。
“滚,滚滚滚滚滚!我不想见到你!”沈安晓拼命挣扎,她完全冷静不下来,完全无法平静,太多太多的事交织在一起,让她快疯了!
“安晓,你听我说!”南宫澈刚想跟她说话,却发现沈安晓脚下一滑,踩空了,她尖叫着往后翻去,南宫澈一时之间拉不住她,抱着她一起滚下山脚。
“啊……”沈安晓的后脑勺猛地撞上树杆,昏迷过去。
南宫澈的手臂都被树枝刮伤了,他摇晃怀里的安晓,“安晓!安晓,你醒醒!你怎么了!安晓!”他飞快地将她抱起,往车的方向跑去。
雨天路滑不好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泥泞,南宫澈白色的衬衣都沾染上泥土,脸上都是雨水,他有些着急地看着怀里的女人,“安晓,醒一醒,你千万不要有事。”
他费力抱起她狂奔,沈安晓却在这样的颠簸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好痛,痛死了,放我下来。”
“安晓?你醒了?”南宫澈高兴极了,她没事,对他而言就是最值得开心的事,他猛地将她抱起,“你吓死我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上车,我讨厌这辆车!我讨厌!”沈安晓掰住车门,就是不肯上这辆劳斯莱斯,刚刚昧的温度还在,可是伊夏却不在了。
“这可由不得你。”南宫澈将她丢上车,车门统统上锁,任凭她在车里尖声叫唤。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她带回南宫府,好好疗伤,他刚坐在驾驶位上,身后的沈安晓就半跪着,横手在他脑后劈了一掌。
就不信,你不晕过去!
“就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想把我劈晕?”南宫澈回身抓住她的手臂,捡起地上的衣服,将她捆绑在后车座上,沈安晓拼命挣扎,“放开,放开我,为什么你没晕过去,电视不都这么演的吗!放手!电视骗人!放手!”她一路尖叫回南宫府,南宫澈将她抱下车,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放开我!放开!”沈安晓的声音已经接近嘶哑,她知道南宫澈的目的,将她抱进浴室准没好事,她的宝宝还在医院里等她呢,不行,她得回去。
“放开我,你这个杀人凶手!放开!我要替啸天伸冤!我要告你图谋不轨色迷心窍杀人灭口!”沈安晓厉声地怒骂着,南宫澈饶有兴致地放开她的手,“我怎么变成杀人凶手了?”
啪……
一个清晰的耳光猛地扇在南宫澈的脸上,南宫澈有些恼怒地皱着眉,这个女人已经疯了,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他?
再多的解释在她面前也是多余,那脆就证明一件事吧,南宫澈伸出手,猛地将她劈晕,“电视里是这样教的,看看,你怎么就不会学以致用。”
南宫澈摇摇头,将昏迷过去的她放进浴池,自己则是褪去衣服沉浸在浴池里。耳根总算落得个清净,这样的时光太难得了。在这个世上,能让他牵肠挂肚的,也只有一个人--沈安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