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晓的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窝,“不冷了,暖暖的。”她沉浸在睡梦中,并不知道南宫澈将她抱在怀里,见她渐渐入睡,南宫澈轻声哄道,“先喝点药再睡,听话。”
他自己喝了一口,渐渐地凑近她的唇,将药喂进她的嘴里。沈安晓微微皱眉,却没有反抗。南宫澈又喝了一口,再次输入她的口中。
一碗药很快见底,南宫澈喝了口糖水,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在里面肆意纠缠打绕。沈安晓忽然获取一丝丝甘甜,贪婪地想吸允更多,她反将南宫澈吻了个遍,企图索求更多甘甜。
第二天一大早。
“啊……”沈安晓忽然尖叫起来。她浑身酸楚得难以忍受,这个恶魔,昨晚又对她做什么了?
南宫澈在她的尖叫声中微微抬起眼皮,往她脸上亲了一口,继续睡觉。沈安晓气得不行,怎么有人这么厚脸皮!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刚想怒斥他一顿,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为了避免被他接到,她立刻掀开被子抓起手机就听,“喂?艾伦?”
她走出阳台,仔细听艾伦的电话。其实没有多大的事,不过就是告诉她,她拍的电视剧和电影连获佳绩,她的片酬已经一次性打到她的卡里,总共五千万!
五千万!五千万!沈安晓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赚到这么多钱!她对着电话里的艾伦一阵感激,挂了电话,她的兴奋还没结束,忽然有些黯然神伤。
想到自己的爸爸因为没钱医治而去世,她的心里就悔恨不已,如果她在那时候就能赚到这么多钱,爸爸一定早就恢复健康了吧?
沈安晓想着,忽然难受地蹲下身子,将自己抱紧。
那个害死他爸爸的人,昨晚又一次将她掠夺,不管她怎么努力,始终逃不出他的魔爪。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这么残忍?
“安晓?”南宫澈拉开阳台的门,见她无助地蹲在地上,忽然有些心疼,“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沈安晓狠狠地将他推开,南宫澈没有防备,接连退了两步远。
“怎么了?”南宫澈耐着性子问。只不过一通电话,竟然让她这么悲痛?难不成跟顾啸天有关?
沈安晓抬起眼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的双眸中藏着恨意,跟昨晚温存如水的她判若两人,南宫澈走过去将她抱紧,却被怀里的沈安晓一阵胡乱狂揍,她的娇手拍打他的胸肌,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为什么要害死我爸爸?”
她忽然渗出两行泪,看得南宫澈于心不忍。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她抱到床上,“今天好好休息,我去趟公司,很快回来。”
他转身走进更衣室,直到洗漱完毕,沈安晓依旧呆坐在床上。见他一步步朝她走来,她忽然躲进被子里,就是不跟他说话。南宫澈在床边站了一会,默默地离开。
沈安晓在被子里悄无声息地掉眼泪,忽然间,一条妙计油然而生。凭什么就得她受屈辱,她这次得让他好好尝尝,受凌辱的滋味!她要替她爸爸报仇!
想到这,沈安晓抹了抹眼泪,跳下床。
南宫澈回到南宫府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他刚踏进南宫府,所有佣人的脸色就纷纷变幻,他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那个女人呢?”
“在你的房间里。”有佣人急忙回答。
那就更奇怪了!既然她没逃,这些佣人在怕什么?他一步步往楼上走去,在二楼走动的佣人见到他,神色有些慌张。
南宫澈冷漠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他站在自己的房间前,刚想推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上锁了,根本打不开。
叩叩叩……
他耐心地敲起了门。过了会,还是没人过来开门。南宫澈再次敲了敲,“沈安晓!开门!”
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南宫澈有些奇怪,他刚想回身问身边的佣人,却发现偌大的二楼,所有佣人已经走光了,今天真奇怪!
“沈安晓!”他的语气有些微怒,手掌扭动几下门把,门就是打不开。
嘭……
他猛地一推,却发现里面被东西挡住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招?
“开门,听见没有!”他微微发怒,里面依旧无人应答,他毫不紧张,推开隔壁另一间房门,从隔壁的阳台直接跨到自己的阳台。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他拉开阳台的门,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拉不开,里面似乎也被东西挡住了,只凭一人的力气根本拉不开。
行,既然拉不开,他就只能拆开了。
他从隔壁房间找了工具,由于这扇门的设计十分巧妙,只要一点点螺丝和指纹就能轻易将整幅玻璃抬走,南宫澈示意两名下属上来,在他按压指纹后,两名下属立刻将玻璃往外抬,只是,当他们还没举起玻璃的时候,里面一股强大的冲击力立刻挤破空间,哗啦啦地涌出来。
这些是,硬币?
南宫澈定睛一看,他整间房间全部堆满一块钱一块钱的硬币!所有的硬币在日光下发出璀璨的光,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抬着玻璃的下属已经被挤到最后边缘了,他们的脚都被硬币砸伤了,痛苦不堪地请求,“总裁,我们,先下去了。”
“那个女人呢?”南宫澈站在玻璃后面,所幸没有被硬币击中,他看着眼前数以万计的硬币,胸腔内燃烧着莫名的大火。
“找我吗?南宫总裁……”一声娇媚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让他们的骨头都酥了。沈安晓睡在整间房内唯一没有硬币的地方--床上,娇美地朝南宫澈眨了眨眼。
“先下去!”南宫澈命令身后两个人,这个该死的女人,不想活了?还是她今天吃错药了?
“你中彩票了?”南宫澈冷冷地问道。
沈安晓忍住怒气,,她一步步爬过硬币,整个人犹如藤蔓般缠上了南宫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