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紧握着叶轻轻的手,一言不发,恐怖的威压却让那些人打从心底里对他惧怕不已。
能够让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墨北辰的实力至少也在灵尊巅峰了。这灵气匮乏的下位面,竟然会有灵尊巅峰的可怕存在,让他们觉得都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原本的实力在灵尊巅峰之上,来到下位面受到压制。但是,墨北辰带给他们的威压,却让他们觉得,就算是拥有原本的力量,或许也不会是这人的对手。
“哼,你们少威胁我。若是敢动我一根头发,便让你们整个月溪国陪葬吧!”
那人轻哼一声,纵然心中有些莫名的惧意,却并不认怂。
他们可是上界的势力,不是下位面的蝼蚁能够抗衡的。这些人若是敢伤了他们,他们空山派决不会放过月溪国。
“呵,还敢威胁我们!”
叶轻轻冷笑,匕首狠狠的扎进了那人的大腿,道:“你们要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早就派人征服我们这小小的下位面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说什么废话。虽不知道你们是付出什么代价传送下来了这么点人,但是我却很清楚,就算是你们那片大陆的一流强者,来到我们这下位面,实力都会受到压制。灵尊之下,若是敢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你不信,大可一试!”
语气中充满着自信,异常霸道,让那几个人不由自主的就信了她的话。
“而且,我可不觉得你们那空山派会为了你们几个人破坏规则。既然被派到我们这下位面执行任务,就代表着你们原本的身份不算太高。就算是杀了,想必你们所在的那个势力,也不会有什么震动吧!”
又补充了一句,完全猜到了那些人的心思。
“说吧,上界发生什么事情,竟让你们十几个势力来到下位面,想要夺取我们的信仰之力?”
将匕首拔了出来,只听见一声惨叫,那人大腿伤鲜血喷涌了出来,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我说,我说。”
那人脸色大变,墨北辰的威压之下,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叶轻轻出手爽利,若是他不说,真的会在这里丢了性命。他还不想死,而且叶轻轻说的也没错,就算是他们几个死在了这里,空山派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再派人下来,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是我们那些二流势力中的一个传言,说是只要夺走下位面的信仰之力,也算是得到了下位面的气运,便能让我们所在的势力实力得到提升,有可能成为一流实力。所以,我们各大二流势力商量了一下,便派出人来到了下位面。不只是你们青云大陆,其它那些下位面,同样也有我们的人。”
这件事情,是之前的一个传言。
说是下位面那些人实力虽然不强,却都有着极强的气运。若是能够得到他们的信仰之力,便算是间接的夺走了他们的气运。只要拥有下位面众人的气运,他们那些二流的势力也能得到相应的提升,冲击一流势力。
他们也不算是宗派中的核心,知道的事情并不算多。这传言是从何处而来,他们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既然传出这流言,或许就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那些二流势力想要冲击一流势力,有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而他们那片区域的十几个二流势力,分到的便是青云大陆。
“哼,传出流言的那人好狠的心。借用你们这些二流势力,吸走下位面的气运,久而久之,便会让那些下位面彻底的失去灵气,成为荒芜之地。吸收下位面的信仰之力让你们各自的势力力量得到提升,这种谣言你们竟然也信,简直都是白痴!”
叶轻轻轻哼一声,想到那个传出这流言的人,恨不得亲手灭了他。那人绝对不安好心,最终的目的是颠覆所有的下位面。
只是,下位面与上界瓜葛不大。不知道让所有的下位面都消失的,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那几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愤怒到极致的叶轻轻一刀刺死他们。
越是强大的人便越是珍惜生命,他们并不死,这也是那人这么痛快的原因。
“来到月溪国的有多少势力?”
叶轻轻开口,关心着月溪国的情况。其它那些位面,她也管不了。但是想让月溪国陷入危机,绝无可能。这些人既然来到了下位面,那便要付出代价。
正好她还想着日后去了上位面没有可用之人,只要让这些人立下血誓,不日之后前往上界,也算是有一些准备。
“加上我们,一共有十三个。他们去了你们这片大陆的各大势力,想来如今大部分势力都已经选择了臣服。”
那人不敢隐瞒,将叶轻轻想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叶轻轻了然点头,不过她倒是并不这么觉得。
大部分势力选择了臣服,是这人想的太简单。
她所知道的,有几个势力,就不可能吃亏。
白鹿书院,鬼煞殿,大漠荒殿,昭月山庄,这四个势力是能够肯定的。
不管是白壹诺,还是鬼煞殿那几人抑或是荒无痕,还有昭月山庄的老爷子,他们都有对付上界那些人的实力。
而且,大漠荒殿临近星耀国,星耀国那边应该也不会出事。
死神殿向来神秘,却也不会惧怕与上界的势力。
如此,需要担心的,只不过是其它两个国家和飞仙派罢了。
飞仙派底蕴丰厚,若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抵挡一段时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倒是日暮国,原本也没有什么强者。被上界那些人一威胁,只怕是最容易出事的……
想到这里,叶轻轻更是不愿耽误时间。
“你们几个,立血誓臣服还是死,自己选吧!”
直接开口,威胁毫不掩饰。
“让我们臣服于你,绝不可能!”
那几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人大声开口,脸上写满不甘。
“那就去死吧!”
叶轻轻眸中闪过一道寒意,匕首直接洞穿了那人的心脏,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