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以为许哲言多少能有点羞耻心。
是她错了,许哲言不但没有还把出轨背叛当成炫耀的资本。
容晴无比厌恶的看着他,“许哲言,你真让我恶心!”
许哲言冷笑,“你妹妹可比你识趣多了,容晴。”
“老子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不仅听话还忠诚于我,你再看看你!”
“输给你妹妹,你不觉得丢人吗容晴?”
许哲言居然还有脸责怪她,斥责她。
容晴直接就让他气笑了,“你对容唯这么满意,你怎么不娶她?”
许哲言脸色微变,马上就说,“我不娶她那是因为我还在给你机会,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但我觉得你早晚会忘记他爱上我。”
这话说的是既恶心又道德绑架。
容晴都跟他生不起气了,直接说,“许哲言,你为什么不肯娶她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别在这恶心我了。”
都是成年人,谁心里的小心思不明白呢。
只是很有默契的不戳破罢了。
她冷冷的说,“我要睡觉了,出去。”
许哲言直接就把衬衣一脱,毫不客气的说,“睡什么睡,正事还没办呢!”
容晴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浑身戒备的看着他。
上次许哲言差点把她给强了,阴影是一部分,更多的是反胃。
许哲言直接就把容晴给压在身底下,吸取上次教训他这次用了很大的蛮力。
容晴用尽全身力气都没反抗的过,她真的恨男女力气的悬殊。
“你别碰我!”容晴反抗剧烈,“滚开!”
容晴挣扎的过程中迫使浴巾向下,露出了她脖颈上的粉色草莓。
许哲言死死的盯着那个草莓,快要盯出个洞来。
他经历过无数情事,太懂这个印记代表什么了。
他一下子就怒了,咬牙切齿的吼道,“容晴,你他妈给我戴绿帽子!”
容晴愣了一下,出奇的没有被捉到后的慌张。
许哲言一把掐住容晴的脖子,眼中猩红,“原来你早让人睡了!”
“那个该死的野男人是谁,说!”
容晴觉得脖子快被他掐断了,一阵窒息。
她推着他的力气逐渐变小,许哲言手中的力道加重。
容晴眼前发黑,意识也在消失,许哲言却突然松开了她。
“咳咳咳……!”容晴剧烈的咳嗽着,呼吸着空气。
许哲言扯出一抹嗤笑,“老子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没想到这么贱!”
“怪不得不让我碰,原来是只给他一个人碰。”
许哲言气坏了,直接用领带把容晴的手给绑住了。
容晴双手无法动弹,两条腿让他压着,活活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
许哲言很喜欢容晴的眼神,很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愤怒的捏住容晴的脸,满脸的狰狞和势在必得,“这里是许家,全都是我的人,没有人会向着你!”
许哲言只要一想到有个野男人碰了容晴这个尤物,就恨不得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但一想到马上快要得到容晴了,又很期待。
这样复杂的情绪让许哲言愤怒至极,只能把所有气都撒在容晴身上。
容晴脑海中闪现出所有人的脸,画面最终定格在傅宁那张脸上。
容晴苦笑了下。
这时,门被敲响。
许哲言没理,但外面那人似乎很有耐心的,有节奏的敲着。
“谁啊!”许哲言没好气的吼了声。
“我。”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独有的清冷。
容晴愣了愣,悬着的心突然落了地。
许哲言无可奈何的松开容晴。
他指着容晴的鼻子咬牙切齿的警告,“你他妈给我等着,等我找到那个野男人连你都一块弄死!”
容晴并不怕他这句威胁。
许哲言一开门,傅宁懒洋洋的站在门口。
“老爷子找你有事谈。”
傅宁眸光掠了眼里头的容晴,不咸不淡的问,“小两口玩什么呢。”
许哲言笑了声,“大晚上的玩点情趣呗。”
他是故意给傅宁看的,毕竟能彰显出他身为男人的魅力。
刚得知自己头上发绿,可不得自己找回来点尊严。
“宁哥,我爸找我什么事儿啊?”
“不清楚。”傅宁淡淡的回,“去了就知道了。”
从容晴身上收回目光,傅宁眼神冷漠的就像在观看一场八卦。
许哲言跟傅宁下楼了。
容晴被掐的脖子到现在还痛,她用牙咬着手上的领带吃力的解开。
用热水浸湿毛巾在发红的脖子上擦了擦,然后又从上到下洗了个澡。
出来时,傅宁刚好进来。
容晴垂下眼不跟他对视,“有事吗。”
傅宁没说话,目光从高到低的打量了她好一会儿。
白皙的脖子上有红色的掐痕,两个手腕都已经发了紫,倒显得她脖子上的草莓不出众了。
“他知道了?”傅宁出声。
容晴嗯了声。
傅宁又问,“他有没有碰了你?”
容晴自嘲,她还真是自作多情,以为他只是单纯关心她。
原来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被许哲言真的玷污了。
傅宁真的很卑鄙,既要与她见不得光又要霸道的占有她!
容晴赌气的坐在床上,故意没有回他。
傅宁伸手触碰在她的脖子上,却因为容晴往后一躲扑个空。
傅宁收回手,“疼么。”
容晴听到他的关心却心里荡漾了一下,“不疼。”
随即,她听到布料摩擦在一块的声音,紧接着她与蹲在地上的傅宁四目相对。
这样的视角,让容晴怔了一下。
她偏过头,倔强的不想面对他。
容晴意识到自己这一举动跟情侣间闹脾气没区别。
傅宁看着她上面的勒痕,眼底晦暗不明,“怪我呢?”
容晴装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怪你。”
傅宁说,“不是我,许哲言能对你这样么。”
这一切都源于他种的那颗草莓。
容晴本来心里莫名平静,又或许是一直在压着。
傅宁这么一说,她刚才所受的委屈全都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容晴无声的落了泪,她一直在假装自己很平静,眼泪却出卖了她。
但一想到傅宁说他不喜欢女人哭,便飞快的擦掉。
却没想到越擦眼泪越多。
傅宁无可奈何的给她擦眼泪,“别哭了,你是水做的么?”
容晴难得耍脾气的顶了句,“我就是水做的,怎么了!”
傅宁定睛看她几秒,勾了下唇,“没怎么。”
他难得没在这会儿损她。
容晴望进他的双眼里,不知道怎么的,情绪一下就崩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进了傅宁的怀里。
这是容晴第一次主动示弱。
傅宁愣住,手犹豫缓慢的将她搂在怀里,逐渐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