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晴觉得,傅宁真的又坏心眼又闷骚!
她瞪了他一眼,冷静的说,“傅总,请自重点。”
门外还有他女朋友呢,他就这样。
傅宁,“我很自重。”
他要是不自重,比这过分十倍的事儿他都能干的出来。
傅宁说这话时,手掌并未离开她的腰肢,容晴能清楚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和触感。
容晴僵着身子脸有点热,并不是害羞而是无地自容。
护士还在,虽然是背对着但人家不是聋子。
“你松开我……”容晴低声挣扎着。
护士转过身来,一下就笑了,“小两口这是和好了?”
容晴刚要说话,傅宁就嗯了声。
他应的声音低沉,自然极了。
护士笑着摇摇头,现在的小年轻她是不懂。
出了诊疗室,傅成礼跟程璐虽然还是那样,但容晴总觉得怪怪的。
她到底是个外人,在这里面肯定是多余的,容晴敏感的想着。
她得找个合适的机会赶紧走。
走到一楼大厅,容晴就说,“我得去看我爸,正好他在楼上。”
傅宁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直接给她破灭,“我的人在照顾他,有事第一时间就会通知我。”
容晴很坚持,“我得去看一眼不然我不放心,你们先走吧今晚我打算留下照顾他。”
她想去看容青山是真话,毕竟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说完全不担心那不是人干的事儿。
但她也是真心想离开傅宁的。
傅宁看着容晴,久久没说话。
一双墨色深眸暗潮汹涌。
程璐见状,好心的出言帮容晴,“容老师说得对,毕竟是她亲爸爸,你不让她上去看看她会一直惦记的。”
“是啊哥。”傅成礼也说,“人家要去照顾自己爸,咱们就回去吧,你也受伤了。”
傅宁突然笑了一声,“行。”
容晴刚要松口气,傅宁淡淡的说,“你们先回去吧,我上去看看。”
傅成礼和程璐同时一愣。
傅成礼直接就生气了,“哥你……”
程璐赶忙拉扯他一下,语气温柔带着商量,“你受了伤,楼上病菌大我怕你会感染,而且容老师一定也有很多话想跟爸爸说。”
她看向容晴,表面笑着,“是吧,容老师?”
容晴牵强的扯出个笑容,重重点头,“是。”
傅宁哪里会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他勾起唇,“容总是我最尊敬的前辈,如今病重住院,我身为小辈怎么能不去看望?”
话毕,他掠过傅成礼,“你最近不是跟你小女友闹矛盾了,回去好好哄哄。”
然后,他又对程璐说,“公司还有些事需要你处理。”
傅宁知道傅成礼和程璐会跟着他一起留下来,所以提前把话给堵死了。
傅成礼和程璐挺难受的,但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留下来。
最终,只能离开。
容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劝道,“傅宁,程璐是你女朋友。”
虽然她不喜欢程璐这个人,但她是傅宁女朋友。
身为前任,容晴还是很希望傅宁能和她好好在一起的。
傅宁拧起眉,阴沉着脸泛着不悦的气息,“容晴,你就这么想让她当我女朋友?”
容晴突然不理解了,“她难道不是你女朋友吗?”
不然,他为什么对程璐那么好。
又为什么允许程璐随意进出自己的家?
不是女朋友,难不成还能是普通朋友啊?说不过去吧。
傅宁冷冷的看了她几秒,直接沉着脸上了楼。
如傅宁所说,他真的安排了两个人站在病房外看守着。
但容晴没想到,会见到龚遇。
龚遇就在容青山的病房里照顾着。
他穿着简单的T恤,袖口向上挽着,优雅且有风度。
“龚先生?”容晴格外意外,惊讶极了。
龚遇冲她温柔一笑,“知道容总生病之后我就来了,毕竟是行业前辈又是容老师的父亲,我自然也想出一份力。”
容晴很不好意思,“谢谢你,龚先生你快别收拾了……”
龚遇到底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在这照顾人容晴特别过意不去。
傅宁斜倚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目光阴森森的。
本就不悦的气息此刻更加强势的蔓延在整个病房。
容晴感到后背发凉,但她在极力忽略。
傅宁冷冷的瞥了眼门口两个门神似的人。
“不是说有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汇报?”
那人也挺委屈的,“傅总,您说的是容总有情况第一时间汇报,也没提别的啊……”
“……”
傅宁眼神阴冷的盯了那人好久,脸色格外的差。
龚遇看见傅宁并不意外,客套的点了下头,“傅总。”
傅宁笑容一秒在俊脸浮现,“没想到龚总能为了容老师做到这一步,真是好男人。”
龚遇说,“我女儿很喜欢容老师,我也很欣赏容老师,她一个女人遇到这些困难,我自然是要帮一把的。”
傅宁勾了勾唇,他没说话。
容青山还是昏迷中的状态,但脸色不苍白了,总算有点红润。
容晴出去打水,屋内瞬间充斥上了硝烟味儿。
傅宁笑着说,“龚总该不会对容老师有其他想法吧。”
龚遇一愣,没直面回,“容老师是个很好的女人。”
傅宁说,“给女儿做后妈,的确是个很好的人选。”
龚遇动作一停,终于抬头跟傅宁对视上。
“傅总,容老师对我来说是不是好的人选这是我的私事。我认为我们是在商业上认识,谈话内容也应该以商业为主。”
傅宁直接听笑了,他当龚遇能爷们儿点说些什么的。
结果还是这些客套话。
那天容晴从舞蹈室下班出来前,傅宁跟龚遇在楼下短暂的交谈过。
当时傅宁也问过类似问题,龚遇也是没直面回答。
这男人挺一般的。
对容晴有意思,却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以给孩子找后妈来选择容晴,你没这机会。”
龚遇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傅宁说,“当然,以个人喜好找她你更没机会。”
龚遇唇角紧绷着,过了会儿松懈下来,维持着笑容,“这么说,傅总对容老师有意思?”
“有没有意思不是你能知道的。”
傅宁漫不经心,甚至带点懒洋,“你只需要知道,她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