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秦软软凶狠的样子,神器一下子就怂了。
愿意,它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乾元阵面上笑嘻嘻,心里mmp的到了墙边,使劲一撞,整面墙就让他撞了个稀碎。
“轰隆隆”的声音发出,隔壁邻居是一脸茫然。
无缘无故的,墙怎么就塌了?也没见这两人动弹啊?
然而这还没完。
秦软软见这面墙透不进来新鲜空气,便换了一面墙。
“轰隆隆”
墙面再一次倒塌。
还是没有。
秦软软想了一下,随手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应该是外面,给我砸,砸到有空气为止!”
乾元阵身上一阵嗡鸣,而后如同飞镖一样朝着那边冲了过去。
“轰隆隆隆”
好好的一个西部监狱,就这么从单间变成了大通铺。
不过好在,空气清新了。
她面不改色的将沈丞放在床上,拿了几张床单,将被砸开的墙面给封上,并且立了牌子——擅闯者杀无赦!
她这边淡定要命,可剩下监狱可是要炸开了锅了。
他们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得一个劲儿拍着大门。
“守卫呢?守卫都去哪里了?快来人!出事了!”
郑子云还在问红缨沈丞的下落和发生的事情,紧接着就听见了看守过来禀报说监狱的墙塌了。
郑子云太阳穴快要炸了。
“你在跟我搞笑吗?那墙面可是为了防止这些人逃狱而专门研制的防弹材料,别说是人了,就连个蚊子都飞不出去,你现在跟我说墙塌了?”
“监狱长,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真的,您去看看吧!”
郑子云眉头紧皱,起身跟着他要走。
红缨举起手。
“那监狱长,我先在可以回去了吗?”
郑子云上下打量她一眼。
“回去吧。”
她安静起身,带着同一个房间的人,被看守押着回去。
一进门,他们就看见了面目全非的监牢。
粉色床单,粉色的被子,还有粉色的……墙漆?
监狱里面哪里来的这么多粉色的东西?
离谱,简直就离谱!
红缨看见了躺在一张床上的人,她的脸色非常难看。
“你是什么人?”
秦软软回头,慵懒的开口。
“我是他男朋友,你是那个?”
男,男朋友?
沈丞是个gay?
怎么可能!
红缨的手在身侧握紧,她咬着牙。
“我从未听说沈公子有男朋友。”
秦软软一顿,抬眼不屑。
“我也从未听说他认识西部监狱的人。”
言下之意,沈丞跟红缨才认识几天,你说没听说就没有了?
红缨顿时面上苍白。
“你不是西部监狱的人,怎么能住在这里?这件事情监狱长知道吗?”
“我住个监狱还非得让监狱长知道知道?”
“非犯人,监狱长不会同意让他在这。”
她咄咄逼人,实在是给秦软软说烦了。
“你谁啊你?监牢妇联吗?还是管监牢人事的?不过就是个犯人你搁这叭叭啥?跟你有关系没有?”
“你来监狱跟我没关系,但是你住在这里,还将这里弄成这个样子,那就跟我有关系!”
“所以你不喜欢粉色?”
“我非常讨厌!”
“哦,原来是为了这种事,那你早说啊,那你就换房间吧。”
“凭什么我要换房间?这里是我的房间!”
“也对,那就我换。”
突如其来好说话让红缨有些茫然。
然而下一秒,她怒从心中起。
刚才没注意,牢房里面整面墙都没了。
现在秦软软就掀个帘子就去了隔壁。
她用土匪一般的话说着:“我要带着我男朋友过来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这房间里面的人可是亲眼目睹了秦软软发号施令然后墙面倒塌的样子,现在一个个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大大的没有问题。
于是秦软软便将这边软件都搬到了这个房间,扛着沈丞就往外面走。
红缨咬牙切齿。
“站住!”
秦软软皱眉。
“你又做什么?”
“我,我……”
她吞吞吐吐大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整话。
见其他人看她的表情都带着怪异,她咬牙,握紧了拳头。
“我突然没有那么讨厌粉色了,你还是留下吧。”
她不能接受秦软软,但是她不想沈丞走。
秦软软看着她的样子,对其更加厌烦了。
这女人,撒谎装可怜不说,还善变。
她翻了个白眼。
“不必了。”
说着,她便将人带回了旁边的房子,继续在床上跟沈丞一起躺着。
红缨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人。
“去告诉监狱长,你们知道应该怎么说。”
他们很听红缨的话,她一说,就立刻有人去叫看守,然后告状了。
而郑子云这边,一事未平,又来一事。
他恼火了。
“他爱是谁男朋友就是谁男朋友,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让我解决?你倒是先把墙给我补上啊!”
这小犯人被他的唾沫星子喷的风中凌乱,无奈,胡溜溜的回去跟红缨禀报。
红缨被气的咬着牙深呼吸。
平稳半天,这才开口。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去帮我盯着秦软软的行踪。”
“是。”
整个西部监狱现在是鸡飞狗跳,要是有人趁着这个时候对其攻打处罚,那必定能将西部监狱打个落花流水。
但是那些个看西部监狱不顺眼的人,现在也被事情缠的焦头烂额。
乔薇坐在办公室里面眉头紧皱,不敢置信。
“你说要停掉我现在手上的实验?你难道不知道我取得了多大的研究成果吗?”
“而且现在我跟沈长河搭上了关系,只要我能将实验结果给他,整个京城,谁不得对我们试验区恭恭敬敬?”
春生这个年过半百的教授忍不住的苦笑。
“要不是真的走投无路,我怎么会放弃我这大半辈子研究的东西。”
“哎,我也不瞒你说,我们实验项目的几个投资方被钱氏集团收购了,他们不管内容,不由分说的,要停掉公司手头的所有项目,我们已经找了好多人去求情,但是没有人理会。”
“钱家?我乔家和钱家一直都交好,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钱家的家主跟我们几个老东西关系也不错,断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因为他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儿子。”
春生叹了一口气:“新官上任想做出变革,大家都理解,可是他买回来的公司都是我们的投资方,就好像是故意针对我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