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齐的脸越来越红,那张稚嫩的小脸简直就是个忽然熟透了的苹果。
江乘风越瞅越觉得心虚,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再看手的尽头,五指直接松了,无论如何再也握不住。某江老脸憋的通红,铁青,又煞白,才憋出一句话来,“你——我——你出去等我一下好吗?”
陈思齐对江乘风这样的反应很是不解,她问:“你怕的到底是什么?”
怕的多了,比如怀孕,这悲催的地方竟然是男人怀孕生子,江乘风可不喜欢玩这么虐的游戏。
陈思齐似乎早就知道江乘风的心思,就在他还没想出如何回答的时候,她已经帮他回答了。
她说:“你是怕生孩子吗?”
这——让人怎么特么回答?
她又说:“大可不必害怕,金玉果的时效是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没有怀孕,身体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江乘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幸好没有变成人妖,“那,那个啥——”你现在这是要干啥?
陈思齐趁着江乘风一脸懵逼,整个人一倒,半个身子都进了浴桶里。
江乘风本能的伸手一揽,整个娇躯就已经在他的怀里。
投怀送抱的美人此时却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低垂着头,扇子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侧目娇羞地瞄着江乘风。
这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江乘风发誓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不是柳下惠,更不肾虚,所以这个时候,他能不能说自己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了?
他的眼睛紧紧的闭上,说什么也不肯张开,因为他觉得自己只要再看一眼绝对会犯错误。
他的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大脑根本闲不住,各种绮丽的画面跟放小电影似的,那是真的想暂停都做不到。他的心里痒痒的,也听不到陈思齐在他耳边说的话,只觉得那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过于烫人,简直就能把人点燃一样。
他觉得,他——“砰——”
不知什么原因,坚固的榉木浴桶忽然炸开了,两个人一人一个屁股墩,狼狈的摔了一身的泥水。
江乘风还好,双眼迷离的有点回不过味来。
陈思齐可就直接歇斯底里了,起身愤愤然离开。
江乘风坐在地上猛喘了好几口气,“这小妖精,终于舍得走了。”
但,为啥心里有那么点小小的失落呢?
某江捡起地上的一块碎木头放在眼前一瞅再瞅,“怎么可能会碎呢?”以他江某人的聪明智慧竟然怎么都想不明白。
晚饭的时候,江乘风没有再做的兴致,还好他现在的身份是王夫,厨子有的事,菜品随便挑
虽然现实证明这里有一种石头是可以提炼出类似于盐的调料的,但飞流国的人们却都不怎么认可,觉得它破坏了食物原本的味道,是一种十分难吃的东西,所以越是大厨越是会拒绝使用这种盐。
好在江乘风并不挑食,只要不是开始的那种腥臭严重,偏甜口的东西还是可以入口的。
正在啃着类似于玉米饼的东西,江乘风就叫陈思齐竟然有精气神十足的出现在他面前,身边还有两个壮年男子抬着一口大箱子。
陈思齐一进门就笑呵呵的问:“风,我能坐下来蹭顿饭吗?”
这话实在不像一个女王说的,但江乘风就是觉得十分的亲切,赶紧让出一个位置,让她坐下,称:“女王陛下这哪里是蹭饭啊?这整个王宫,整个国家都是您的,哪里还需要问?我才是真正的客人。”
陈思齐也不墨迹,直接坐了下来,在侍者还没有拿上来新的碗筷的时候,她已经抓起了江乘风的碗筷,直接吃了起来。
江乘风本想阻止的,但一想刚刚自己说的话又觉得算了吧!但这种间接接吻什么的,还真是一种异样的体验呢!
陈思齐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大口粥,问江乘风说:“你不好奇我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好奇啊!怎么不好奇?这些是你给我临别礼物?”
江乘风如是说着,其实并没有猜中的欲望,什么礼不礼物的,他也肯定是带不走的。
面对江乘风这种无所谓的态度,陈思齐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而是笑了笑说:“这些东西不过是能让你听话而已。”
听话?江乘风结合中午的经历,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这里面不会是什么辣椒水老虎凳啥的吧?还是说——
这丫头到底想干啥?
江乘风如是想着,侍者刚好久送来了新的餐具,但此时谁还吃得下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