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世界的美女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这种气氛之下,也就江乘风这种三观被毁了又重建,重建又摧毁的钢铁意志还能岿然不动地坐着吃饭,并且很随意的说:“给你的见面礼已经完成,门口空地上,自己看。”
说完端起木碗一饮而尽,也不顾先撂下饭碗礼不礼貌了,起身就朝门口走去,旁若无人的打起了虎虎生风的军体拳。
不是江乘风想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更不愿意为了玩好一个游戏而用什么美男计,但他必须要表现出不同。
只有与众不同才值钱,只有新鲜事物才能让这个世界的女人们产生好奇,这种好奇的探索欲望会让人本能的生出敬畏的情绪。
在这个世界,江乘风并不奢求尊重,相对平等已经是他现阶段的终极目标了。
当然他跑去打拳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作为一个男人,一直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被一个绝世美女用如此炽热的眼神看着,不会心跳如鼓、呼吸急促的那绝对都是死男人。虽然现在活着的是个游戏形象,但江乘风肯定自己是活着的,并且很正常。
罗薇一听江乘风的话,就知道是设计图画好了,饭也不吃了,颠颠地跑去看。
一眼而已,她已经合不拢嘴了,侧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头脸生汗的江乘风,眼中神采更胜。
余光注意到罗薇的反应后,江乘风的心跳猛然一滞,好好的军体拳生生转成了太极,“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亦空,空不亦色。施主如此看着本道,可是有何要事?”
江乘风张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配上他此时太极七十二式的飘逸身法,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道骨仙风。
两男一女听的一头雾水,某只狗却发出了疑似笑喷的声音,然而江乘风望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那只看起来很仙儿的拉布拉多眼神依旧淡漠而透彻。
狗成精,真可怕。
罗薇是个直脾气的女孩,也可以说她觉得一个男人而已,不需要心机和试探,直接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的名字叫帅哥?”
江乘风收功吐气,笑说:“我叫江乘风,没有别的事,就是问你对见面礼满意吗?”
罗薇和江乘风对视了半晌,明显是不信的意思,但也没多问什么,直接说:“这衣服看着是挺好看的,只不知它是不是中看不中用,而且看着很复杂的样子,你真的可以做的出来吗?”
江乘风贼啦想说“不可以”,他心里清楚,这种西装裙套装是最考验裁剪和做工的功力的,这个地方又没有裁剪师和缝纫工这种专业人才,真的想做出他画的效果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可是——
他说:“我是搞设计的,做我不擅长,但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和实验的材料,我觉得难度不大。”
“我们没有时间了,一年一度的岽维大赛只剩下十天了,而我已经二十五岁,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不能有个一鸣惊人的作品,就可能一辈子做个小小的舞蹈教习了。”
罗薇眼中的神采渐渐变暗,江乘风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疼,不至于吧?一个虚拟人物而已,自己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啊!就这么随便的动心了?真是个渣碎。
罗薇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抬眸说:“你刚刚那套舞蹈——”
江乘风并没有听清罗薇的话,以为她催问衣服的事,开口说:“十天没问题,我答应帮你赢得比赛,你也要兑现你的承诺啊!”
罗薇被这一打岔,也不再多问,兴高采烈地说:“一言为定。”而后转身回到桌子上继续她的早餐。
因为刚刚她忽然起身,小红小绿也不得不跟着,现在又不好再跟她一样坐回去,只好跑到罗薇身后侍立不动,但是看着江乘风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善。
江乘风对这两个人为啥对他产生恶意百思不得其解,他似乎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们吧?
气氛正在尴尬着,大门忽然被重重的敲了两下,门口传来粗厉的女声,“罗教习可在家?”
罗薇快速地给了江乘风一个眼神,手一划,意思让他把图稿毁了,又随口命令小绿去开门。
“诶呦,你们家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灰还吃得下饭?罗教习你真是年龄越大越堕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