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改变,这一点江乘风也没有想好,不过他可以试试。
听着女王的笑声在大殿里回荡着,江乘风索性也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更加的充满自信和活力,声浪一波波的像是忽然涨起的潮水,分分钟把女王的笑声淹没。
女王站在那里不动了,虽然她没有被江乘风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倒,但明显对江乘风有了戒备之心。
她问:“你笑什么?”
女王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仪,但因为心里的不确定性,这问声里多了一丝不稳的颤抖。
江乘风就好奇了,现在的他还有什么值得让女王恐惧?杀他这件事,难道不是像随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吗?
女王似乎是个耐性极好的女人,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等着回音慢慢在大殿里消失。
拉布拉多这个时候也不说话了,只故意的摇晃着手上的金属镣铐,笑的那叫一个温柔。
好吧!此刻毁容的他怎么笑都是诡异,哪里还跟温柔有什么直接关系?
女王毕竟年龄大了,听着镣铐的声音怎么都像是索命的铃铛,把权杖在地上用力一锤,大殿里呼啦啦的上来了一大群人。
江乘风就这样被关进了地牢。
在飞流国,只有女子监狱,男人无论犯了什么罪都不需要被关起来,因为他们都是女人的私有财产,小错卖成奴隶,大错直接杀了。
但关押江乘风的这座地牢里关的全都是男人,一个女犯都没有。
并且这地牢里的男人们还都或多或少长得有那么点相似,这些男人正是前一段时间女王下令抓捕的那批人,那批三分像元尊的人。
因为地牢的面积并不大,所以每间牢房里都住着十几个人,而实际牢房的大小还不足十五平米,可以说这女王的私牢条件还是十分差劲的。
不过那是对于普通的犯人,江乘风的待遇就很好,不止自己住着单间,就连他隔壁都是个单间,在这监牢里也算是环境清幽了。
他待着无聊,也没想好怎么自救,只好找隔壁的哥们儿说话。
他说:“哥们儿,你被抓来多久了?”
隔壁那人转过身来直接吓了江乘风一跳,这人,也跟他太像了吧?
不过对面的人却没有怎么在意,毕竟这里关着的所有人都有那么一点相似的地方,如果再像点,那也不过是两点而已,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见人家没有说话的意思,江乘风也不再自讨没趣,嘟囔了一句“这游戏真坑”。
可不就是坑嘛,这游戏的设定人人都比主角牛逼,就是在监狱里遇到个狱友都逼格这么高,打招呼啥的不理也就罢了,没准人家就真的有什么惊天大背景呢!
不过狱友有背景是好事啊!没准劫狱的时候,他也可以顺道溜了。
江乘风窝在一大堆潮湿的杂草中间,闭上眼睛思考着所有人口里关于女王、无亘,还有拉布拉多整出来的那个催眠。
想了大概能有一刻钟,江乘风就觉得脑袋里似乎被系了无数个结,这些结原本很松,可越拉扯越紧,渐渐有扯成死结的可能。
没想到这个时候原本不理他的那个邻居却忽然说话了。
他说:“你是女王真正要抓的人吗?”
江乘风点头,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
邻居又说:“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回家,他到底想不想我!”
“我这个正主都来了你们自然也就没用了,放心吧!快了。”
江乘风如是说着,心里却慨叹这男人此时竟然还在犯花痴,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姑娘娶了这个粘手又矫情的,不过看待遇来说,应该有个牛逼的背景。
邻居听了江乘风说“放心”,却没有真正的放下心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两人间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不多时看守的女兵带来了另一个女人,据说是大夫,把江乘风的脸糊的跟猴子给唐僧画的妆差不多,一脸又骚又臭的黑泥。
江乘风忍着恶心问:“你给我抹的这啥玩意?”
不会成分也跟那和尚的一样,猪尿配黄泥吧?
谁知那大夫却也玩高冷,直接不搭理人。
这江乘风的小暴脾气就来了,直接把脸上涂了半天的药膏给抹掉了。
“老子不治了,混!”
这话说的叫一个底气十足,一点没有自己已经是阶下囚的觉悟。
大夫的脾气也爆,吩咐士兵:“把他给我绑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戴罪的男人,你也配这么嚣张。”
这大夫可能也是御医级别的,这些士兵竟然就这么听了她的号令,把江乘风绑了起来。
江乘风这个时候可不能认怂,忍他们绑着也不反抗,只淡淡的跟那大夫叫板:“你今天要是不跟老子说清楚,你给我抹上,我就擦掉,真擦不掉我就再毁容,总之你的日子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