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找到了再说。”陆承宇笑得云淡风轻,她以为自己和温绍权一样?那两个人的死,她还真查不到。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不定哪天就被我找到了。”她赫然起身,正气凛然。
“湄湄想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我改天陪你玩,现在你该告诉我,那天晚上你和顾方白两个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黑眸幽深,仿佛暴风雨在眼中积累。
温湄站起身子,杏眼勾着真真假假的笑,“你猜?”
目光移到他手中的枕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仿佛在笑他一点用都没有。
陆承宇脸色难看至极,“温湄,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要告诉你,小心点,要是不想被我再踢一脚,就安分一点!”说完,她便快速离开了陆家。
走在路上,手机“叮”了一下,两张照片传了过去。
照片中的两人失去了意识,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血迹,隔着照片似乎都能闻到血腥味。
现在也没有必要和温绍权装傻了,既然他不仁,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温湄回到瑰丽公寓,钥匙刚插进了孔里,对面的门就打开了。
顾方白靠在门框上,“阿湄,你刚才去了哪儿?”
“无可奉告。”她像吃了火药,怒气冲冲地说。
“阿湄,我想告诉你,我已经让原野帮陈友母亲安排了一家养老院,他也如实告诉了我们案发过程。”
“哦。”她浅浅回应了一下,拉开房间门就走了进去。
刚一走进去,一个毛绒团子就冲了过来,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舐着她的脚趾。
温湄低头一看,是一只白色的毛绒小狗,正哈着舌头扒拉着她。
“小白,快过来。”沙发上的乔薇喊了一句,小白就迅速跑了过去。
温湄将大衣挂在衣架上,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你什么时候买的小狗?”
她其实很喜欢小狗,但并不喜欢打理小狗,所以一直没有养。
乔薇抱着小团子,笑嘻嘻地说:“就你走的这几天,我花了二十万呢,特意买了一只又乖又不掉毛没体味的小狗。”
“还是挺贵的,可以买好几只你的猫了。”
“不一样。”乔薇嘟了嘟嘴,问:“你这几天在船上过得怎么样?”
温湄靠在沙发上,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她看。
“我去,这两人杀人了?下手这么重?”乔薇震惊地看着她。
“差不多。”
温湄把这几天的经过都和乔薇说了一通,吓得乔薇直接放下小狗抱住了她。
“湄湄,你二叔真不是人,居然这么对你!”
,温湄快被她勒断气了,用手拍了拍乔薇的肩膀,说:“快松开我,我不也没有什么事吗?”
“你都差点死在船上了,还叫没事?等着,我一定杀了你二叔!”她要把温绍权千刀万剐,把他的肉丢进海里喂鲨鱼,把他的骨头丢给狗!
温湄看着面前的乔薇,眼眶发热,直接扑进了乔薇的怀里。
“薇薇,还好有你。”
乔薇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啊,当然要为你鸣不平了,接下来你想干什么?”
温湄闷声说:“我想我和温绍权也没必要装和平了,我告诉你怎么办……”
她附在乔薇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她要让温绍权陷入无比的恐惧之中,要让他失去所有,此前吞进去的也要给她吐出来。
乔薇一听,立马点头,“放心,保证帮你把任务完成。”
两个女孩达成一致,势必要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
翌日,温湄和乔薇两人来到公司。
温湄不在的那几天,项目都是乔薇在负责,她心细,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早上开会,一众高层看着温湄一身黑色西装,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有人甚至出言不逊,“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老公。”
“她不是死了老公,是离了婚,不过和死老公一个意思。”
温湄浅浅一笑,只把这些话当成耳边风。
等温绍权落座,早会也就开始了。
“今天主要是和大家商讨一下春季的工作安排,薇薇,把报表投上去。”她嘴角似笑非笑,目光若有似无地看着温绍权。
乔薇意味深长一笑,将图片投了上去。
瞬间,高层就笑不出来了。
“这是什么图片?”
“这么血腥,像是动了私刑,小温总怎么让人投这种照片?”
幻灯片上,赫然出现了两张血腥的图片。
温绍权看着浑身是血的陈友,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湄湄,图片是不是放错?”
温湄“哦”了一声,假模假样地问乔薇:“薇薇,你放错了吗?”
“哦,那是我哥哥发我的,说是警局的大案子,我不小心弄混了。”她按下了按钮,幻灯片才恢复正常。
而一旁的温绍权已经坐不住了,额头冷汗直冒,眼神也变得慌乱起来。
整个会议,他都心不在焉,意识出走。
会议结束,温湄故意叫住了他,“二叔,你是不是没吃早饭,脸色这么差。”
面对温湄突如其来的关心,他更是慌张得不行,“没……没有。”
“二叔,会议上有些事,我想和你谈一下。”
两人走进温绍权的办公室,温湄自然地坐在了沙发上,脸上一直挂着笑。
“二叔,关于那个度假村,我想加一些传统文化进去,现在的人都已经适应了快节奏生活,对于传统文化的理解也变了很多。”
温绍权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按照你说的办吧,还有什么事。”
“哦——”
温湄话未说完,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温绍权的秘书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粉色的盒子,“温总,楼下有人送了个东西,说是给你的。”
“拿过来吧。”
秘书把盒子放在他桌上,便离开了。
温绍权见到那个盒子,直觉告诉他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盒子上也没有任何的署名,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温湄抿了口茶,问:“二叔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