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这小姑娘如此说,便也来了兴趣。朝她问道:“《魔域图》?什么是《魔域图》?”
“传说中《魔域图》是西王母手下掌管的魔域地图。我也是偶然见听我们家老头子的朋友和他聊天的时候说起的。没想到还真有这东西。”许念金手里拿着放大镜,头也没抬的朝我说道。
“你确定吗?这帛书虽然看起来年头挺久远的,但是也不至于是西王母的东西吧。。”我疑惑的朝许念金问道,虽然我不确定西王母那个年代到底有没有这种帛书,但是我觉得是没有的。
“哎呀,这当然不是原版啦,这只是手录版的。而且只是手录的残卷。”许念金听我如此问,忍不住站起身来满脸嫌弃的吐槽我道。
“正版的《魔域图》听说是在海底魔城的魔都壁画上画着的,不过至于这《魔域图》是如何从魔都里流传出来的,我就不得而知了。”许念金又朝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我朝许念金点着头,说道,一脸受教了的表情。
“长见识了吧,不白看你的宝贝,还能给你讲知识呢,以后哇,你要是再得手了什么宝贝,一定要和我说,我来帮你鉴赏鉴赏。”许念金一脸得意的朝我说道,说完还调皮的朝我挑了挑眉。
“成,小的记住了,以后但凡有什么好东西了,都第一时间找许大师来帮我掌掌眼。”我就这许念金的话茬接了下去,和她开着玩笑。
“懂事!许大师饿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啊。”许念金一边拍着肚子,一边朝我说道。
“你去吧,我就不吃了,没有胃口。”我现在确实还不饿,便拒绝了许念金的邀请,朝她说道。
“行,那我走了。”许念金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在送走许念金以后,我回到房间里,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帛书残卷,心里不禁的开始思考着九斗道到底废了这么大的劲,让我帮他们去取这帛书残卷是为了什么。
我将苏银花交给我的那片残卷拿了出来,照着这一片帛书残卷的断痕比对上去,可是无论我从什么角度对上去,都无法和他对得上。
难不成,我找错了?我不禁怀疑起来,我明确记得苏银花,当时说的是让我去找这片帛书残卷的另一半啊,怎么会对不上呢。而且虽然这两张帛书乍一看很像,但是仔细观察他的材质和上面的花纹,就能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片帛书,所以自然是无法对得上的。
我将两片帛书残卷都分别收了起来。心里打算着,无论这个帛书残卷是不是苏银花让我找的那个,如今羌王墓已经毁了,想再回去寻找,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用他换出我二叔。
我将两片帛书残卷收好以后,便躺回了床上,想要再睡一会。可是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不断闪现我们这些天的事情。
如果说那个郝主任,能在短时间内就赶了过来,是因为他早就等在了这里,可是一见面便知道我已经将帛书残卷拿到手了的这件事如果没有人事先给郝主任打小报告,那一定是不可能的。
我仔细回想着都有谁知道这件事的。王彦韬当时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想必他是知道的。
苏强当时虽然并没有跟我很近,但是我记得当时苏强所占的位置,如果他要是看向我这边的话,应该也是可以看得到的。但是当时孙向军他们的人闹得火热,我无法确定苏强当时有没有看向我。
至于许念金,从她刚刚的反应看来,她应该是根本不知道帛书残卷的事情的。
如此一番思考下来,感觉王彦韬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我是真的不愿意相信,王彦韬会背着我做这种事。
毕竟王彦韬是知道这帛书对我的重要性的。如果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那对我来说就是赤裸裸的背叛。
我不愿意相信是王彦韬,可是眼下的证据却又无法摆脱他的嫌疑,这让我头疼的很。
“滴!滴滴!”
正当我想的很烦的时候,手机里忽然来了条消息。这手机在墓里早就没电了,昨天晚上到了旅店以后倒头就睡了,根本也没顾得上充电,还是刚刚我在拿帛书残卷给许念金看的时候,顺手充上电的。
没想到,这电刚刚充好,就有消息进来了。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上面写着,“明天晚上八点钟,医院后面的废弃烂尾楼见——苏银花。”
看着这条信息,我不禁心里咯噔一下,不只组织的人来的快,这九斗道的人也根本没用我去找他们,他们自己早早的就找上了我。
这让我不禁有一种被人扒光了的暴露感,好似无论我做了什么他们都能知道一样。
手里的手机被我越握越紧,我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愤怒和无力感,甚至于二叔被抓以后,我都并没有觉得有多无力,甚至一度认为我可以救出二叔更甚至于歼灭九斗道这种邪魔外道。可是如今我发现,我是那么的渺小无力,仿佛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唯一的亲人二叔还落在了坏人的手里。
“不行!我一定要救出二叔!”在我正沉浸在无力的伤痛感里之时,忽然想起了身陷囹圄的二叔,那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不会背叛我的亲人,所以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他救出来。
我摸了摸那两张帛书残卷,如果要是让苏银花知道我并没有那到她交给我的那张帛书的另一半的话,她一定不会将二叔放出来。摸着那张帛书,我忽然想到了二叔的一个老朋友,二叔曾经带我去过他的店里,就在离这不远的市里。
我带上那两片帛书残卷,便去找了王彦韬。
“当当当!”我敲了敲王彦韬的房门,没一会王彦韬便给我开了门。
“你怎么来啦,进屋说。”王彦韬看见我先是很诧异,然后便邀请我进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