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肖振远摆手道:
“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带人回去吧。”
“是!”
江之凡不疑有他,转身喝道:
“收队!”
执勤人员们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纷纷列队站好。
江之凡表情严肃无比,最后再给肖振远敬个礼之后,大步流星的带人离开。
外围,等候的几名家族长见到执法者都出来,立马挤到他的面前。
“江负责人,怎么样?人抓到了吗?我们的钱拿回来了吗?”
有人急不可耐的问这么一句。
然而迎来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
“你特马知道你们儿子惹到的是谁吗?”
江之凡怒不可遏的注视着五人,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几人表情微怔,惹到谁?
不就是一伙绑匪吗?
有人愣声问道:
“江负责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江之凡冷笑一声,呵斥道:
“你们就祈祷里面那人的气已经消了吧,不然整个左都没人能保住你们!”
“什么?!”
几人面色骇人,这话居然是从一个执法负责人嘴里说出来的。
这其中的份量不可谓不重啊。
而对方现在是空手而归,也就是说在他冲进去见到那年轻人之后,连抓捕的心思都没有。
也就是说,那年轻人的身份可能大到没边!
“他到底是谁?”
有人满脸惊恐的问道。
死也得死个明白不是。
江之凡冷哼一声,沉声道:
“是你们永远也得罪不起的人,前段时间他住院连四合院的首长都亲自发话要他活着。”
“什么?!”
五人的脸色一变再变。
这时候他们似是想起什么。
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举全国之力不惜一切代价要找的人莫非就是他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别说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人,恐怕自己的家族再对方的眼中真的就是蚂蚁一样可以随手捏死。
江之凡似是看出这些人心里所想,冷笑一声,道: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年轻人,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拉开执法车辆的门就坐进去。
警笛声响起,执法者们很快就离开此地,连那躺在马路上哀嚎的诸多保镖们都不敢多管。
原地,五人被吓的瘫坐在地上。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有人绝望的哭喊道。
损失十个亿最多就是他们自己完蛋。
而得罪肖振远这种超级狠人连累的可是整个家族啊!
老城区的事情结束之后,肖振远便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功夫他也算是度过一段安宁的日子,倒是肖倩然显得比平时要忙数倍。
……
塔克拉玛干沙漠中。
舒鸣展四人终于进入主墓室。
胖子双眼发亮,哄抢似的看见东西就往自己的背包里塞。
井边花雅则是打开青铜棺椁,拿着一把短刃对着早已干枯的墓室主人的遗骸动着刀子。
而舒鸣展的动向就比较诡异。
只有他蹲在地上,对着一堆花花草草发着呆。
“十幻草……千叶花……好东西啊!”
他的双眼发出炽烈的光芒。
虽说他来此的目的是找绝世虫僵,但面前的这两样同样是不可多得的好物。
特别是,这可是炼制顺言丹最重要的一味原材料之一。
仔细的打量一阵之后,他拿出准备好的陶瓷罐,一把又一把的收割着地上的杂草。
很快就被他薅完。
他兴奋的站起身,有这些东西他很快就能重新炼制起一剂顺言丹来。
到时候抢夺圣典的胜算也就大些。
“接下来是找绝世虫僵。”
舒鸣展眯着眼,朝着棺椁走去。
虫僵喜阴,一般躲在棺椁之底。
他相信那棺椁的底下绝对有虫僵存在。
刚刚他可是在十幻草的叶片上发现虫咬的痕迹。
很快,他便蹲在棺椁面前,在地上倒些特制的引虫粉之后,静静的等待着虫僵被引诱出来。
一旁的井边花雅皱起眉头,问道:
“你在做什么?”
她一直觉得这人有些诡异,不管是谁都是带着需求的东西而来的。
胖子为发财,她为得到标本。
而舒鸣展一进来就玩起锄草游戏,现在又坐着莫名其妙的事,像极电影中的招魂仪式。
要不是她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不然真得一脚把他踹开。
“我要的东西在这里面,我的把它引出来。”
舒鸣展缓缓说道,眼中闪动着炽烈的光芒。
他听到了,棺椁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要出来了,嘘,小点声,别把它吓跑了。”
舒鸣展紧张的说道。
一旁,井边花雅的眉头越皱越深,同时她也好奇起来。
能让他这么重视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在两人的视线注视之中,棺椁底下的声音越来越响。
两人的呼吸都微微停滞下来,等着其中的东西具体具现。
然而,正当他们静心等待的时候。
突然一只手从其中伸出来,一把攥住舒鸣展的手腕。
“啊!有鬼啊!”
手腕处的冰凉让他明白这不是活人的手,舒鸣展惊叫一声,弹跳起半米多高。
“走!”
井边花雅的反应也是迅速无比,她虽然整张头皮都开始发麻,但还是一把拉住舒鸣展,飞速的离开棺椁。
三人退到几十米外,井边花雅沉声道:
“这里待不得,先撤!”
这处墓穴实在是太诡异,先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野人,然后又是诡异的中毒和这棺椁底下探出来的一只胳膊。
这简直比恐怖片还要恐怖。
还好几人的心理素质还算强大,没被吓死在当场。
然而,舒鸣展却咬牙道:
“你们先走,我再去看看,我一定要拿到我要的东西。”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能炼制猛烈毒药的药材本来就不多,而且大多都是数年功夫都找不到一株的。
如今在他面前就摆着一味药,想要快速翻身,毒是他必备的东西。
“好,你自己小心,我们最多在出口等你二十分钟,你若是没回来我们就离开。”
井边花雅点点头,他们这个小团体谁也无权干涉谁的自由,离开这里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她和胖子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舒鸣展什么也没捞着他心有不甘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乎,几人都离开,就剩下舒鸣展一人。
舒鸣展深吸一口气,咬牙又走回棺椁前。
那只冰凉无比的手已经消失不见,他长呼一口气,重新倒上引虫药,满脸紧张的等待着。
莫约十分钟之后几只长相狰狞的小黑色甲虫爬出来。
舒鸣展松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这些小甲虫全部装进入瓶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