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哪怕不开心也不能展露出一点,只能面无表情的维持着剩下的所谓的身份而硬撑着。
没有一点个人的情绪,只是按照命令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玖妃明显就为这件事情不高兴,哪怕离得远远的也能看出来,她是带着情绪的。”齐凛皱眉,偏偏他又束手无策。
“这件事情就算一直往后拖也没办法赖掉,太后没有瞒着任何人把你带走就是一种赤裸裸的警告。”姜善之皱眉他不会让齐凛遇到危险,哪怕这个世界崩塌,但是让齐凛额外关心的人总让他觉得不安。
“就是派个人悄悄的接走了,难道他把这件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吗?”齐凛感到疑惑,他当时也没有发觉,谁知道这件事情就一路顺畅无阻的来到了这。
“不算是人尽皆知,但是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比如你姐姐。”姜善之说话的声音一顿,看向前方。
前面等候的人正是玖妃,他注意到姜善之也在试,皱了皱眉头,恭敬的行礼,“皇上安好,不知道臣妾的弟弟,臣妾能否自行带走?”
“不能。”姜善之冷冷说着,然后抓住齐凛的手离开。
显然没想到他如此不留情,面玖妃愣了一下,收回伸出去的手。
“皇上最近是怎么回事?似乎是格外的黏阿崇,计划能顺利进行吗?”她近似呢喃的说着,然后抬头呆呆的望向天空。
计划越是推迟,她心里越是忐忑,尤其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没有办法安下心来。如果暴君已经察觉了他们的行迹,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也不是很难理解,只是和暴君一贯的做法有些相悖。
她此刻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什么,突然一夜之间长大的阿崇和在她面前表露出的那些和从前不同的样子。
还有皇上这段时间的改变和往日的差别不是一点点,虽然做的事情大致相同,但总是让人忍不住心存疑惑。
两人走出去好远,齐凛才忍不住开口,“就扔下两个字就走未免太不礼貌了,但是玖妃的是出现足以证明这件事情该知道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没想到太后的动作居然那么快前脚把人带走,后脚就让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就说明她在皇宫里面可能不止有一个黑衣人,可能有更多的首相。
“是传言这种抓不到更远的传言,既让人知道了又没办法下手,这就是她的办法简单又有效,信的人自然信了。”姜善之觉得自己有些低估那位,现在更加是这么觉得。
可是按理说不应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像是人物突变。做出了自己从来没有做出来的行为。
“她才是女主,深藏不露,有手下死心塌地除了先帝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不知道现在还有人能够算计过太后吗?”齐凛调侃然后浑不在意地笑笑,心里是否真的不在意,只有他自己才能够知道。
事实上他们心里都因为这件事情,对关在竹园的人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以及忌惮之心。
“是与非不重要,她能做得很有限。她关心的也很有限,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姜善之摊手,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和太后交恶的事情,齐王刚好就没那么幸运了。不知道是她的出现正好分散了太后的火力,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
至少太后此刻不关心出去和齐王以外的事情。
“草率了应该拦住玖妃说明举办宴会的事情让她不记恨你,这样子就省得你再去说一遍。”齐凛说着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就不用你去关心了,你现在只要好好的保重自己的安全。你的安全是最让人操心的,下次再遇见有人要带走你的时候,千万注意。”姜善之提醒,虽然他觉得这样的事情可能不会再出现第二遍,但是该说的话一定要说到。
“刀架在脖子上没有任何选项,觉得见见太后也没什么,就干脆的跟过来了,没想到会引起你们这么大的反应,真是抱歉。”齐凛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只不过这里还缺一个要他道歉的主人公。
“刀架在脖子上没有选项也好自己愿意跟过来的也罢,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提了。”姜善之说着,看了一眼齐凛的脖子看到没有明显伤痕时,松了口气。
齐凛的摸了把脖子忍不住为自己刚才说的话,觉得羞愧,“这只是个比喻,你不用当真,我没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如果想要回头朝玖妃也行,或者是直接和我离开,就像你答应太后的?”姜善之摊手,仿佛把这件事情的选择权全权交给了齐凛。
“都已经走过站了,难道还绕回去吗?算了,省得到时候还要解释,太麻烦了,有些事情往明天放一放未必不好。”姜善之说着皱眉。
“你开心就好。”姜善之说着悄悄的露出了胜利的表情,他对这种本身为无感的事情,突然产生了一种小学生胜利后的那种喜悦。
“我感觉你笑了,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姜善之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伪装了?平时都是一张面瘫脸现在反倒是情绪多了很多。”齐凛搓着下巴沉思。
“外面风大,回去慢慢想。咱们又可以秉烛夜谈处理奏折。”姜善之淡定的转移话题。
每次见到的奏折都是一小山堆,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国家大事,是不是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都算计到里面去了,所以才冲看起来那么吓人。
不过这种问题是绝对不能问出口的,不然姜善之说不定会懒得理他。
“秉烛就算了,我回去先休息,然后你忙,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齐凛保证完以后,迈着欢快的步伐,回到了自己刚离开不久的宫殿。
宴会玖妃已经开始布置,该操心的或者不该操心的,都已经轮不到他们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