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社会不是律法森严，当你这么多人的面你作为一个小厮数落自己的主人我不太对吧？”齐凛干脆岔开话题。
“你那里没我的卖身契，我是自由的职工！”姜善之摊手，“我不说你，你怎么能知道自己的错处。”
“感觉机器有漏洞，他参照历史居然能这么不严谨。在古代的时候，少爷身边小厮签的基本上都是死契。”齐凛不想再听数落就只好抓着这个不放。
“小厮是前几天来的，是你强烈要求并且亲自放到自己身边的。”姜善之眼观鼻鼻观心。
“你胡说吧？”齐凛挨着姜善之上下打量桃花眼，冷漠脸。
看样子和姜善之真是样貌相差不多，只不过年龄看上去要比他年轻了好几岁。
“你现在这是几岁？”齐凛追问。
“比你大一岁，十七。”姜善之言简意赅。
“现在的情况你再给我说说呗？”齐凛瞟了一眼洒扫结束离开院子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好说的了，别毁了人设。齐小少爷受尽宠爱，喜欢武艺，好色。”姜善之缓缓点头，“就是你现在这个的样子，别做太大改动。”
齐凛这边跟着姜善之的话点头，受尽宠爱刚好弥补他因为姜善之而屡次受到不公平待遇的，喜欢武艺他们两个爱好相同。
“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刚朦胧知道什么叫喜欢，你用好色这两个字未免太过分了吧？”齐凛不明所以感觉自己被指桑骂槐了。
这个小少爷姓齐，说明他们有缘分。十六岁的少年还朦朦胧胧姜善之用好色两个字来形容夸张不合实际又让他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堵得慌。
“事实。”姜善之解释。
“你开心就好。”齐凛皱眉住了口。
他大清早醒来不用上朝也不用奔波，只要享受生活就好这种好事件已经发生了又怎么能错过？
“我现在去哪吃早饭？现在这个家里什么情况？”齐凛紧跟着问。
“家里你的父母兄弟都在等你去，不过姗姗来迟才是你应该做的。”姜善之回到房间趴在齐凛刚睡醒的床上摸索。
“你干嘛呢？不会有什么变态嗜好吧？看你也不像是收拾床铺。”齐凛打哈欠。
“小少爷拿走了小厮的东西，我替他取回来。”姜善之头也不抬，然后过了不到半刻他眉头舒展。
他从床夹层里掏出一条皮带，“现在我们可以去大厅了，他们今天不忙了在等你。”
“……额，小少爷姗姗来迟才是常态，他们为什么还要等？”齐凛有些许不解，他现在都知道一切都是从姜善之嘴巴里听来的。
倒不是信或者不信的问题，齐凛只是觉得有些迷茫他对那些人一无所知。
“无论你现在怎么想我们已经到这了就必须按照历史的方向往下走，但是这和皇宫不一样。我们也并不知道接下来的走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谨慎为上。”姜善之提醒
“死了就重新回去，反正没有任何的损失就当游玩了呗。”齐凛吊儿啷铛的，好像是并不在意事情走向。
“上次差点出不去这一回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我提前和你说好。记住四个字谨言慎行不能像上次一样了。”姜善之提醒还在齐凛包袱里悄悄放了一个哨子。
“你就算变成了奴才也不用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吧？”齐凛茫然看着一切，“咱们有事好商量大不了就平起平坐。”
“你想歪了，不是想闯荡江湖吗？我只是在实现你的愿望，一会从大厅回来你就会后悔。”姜善之慢悠悠的整理好。
“我吃个早饭有什么好后悔？难道现在的饭特别难吃？”齐凛撇向姜善之眼神里带着疑惑。
不过姜善之每次都抛给他很多问题，不到最后不会确切地给他答案。
“一会去的时候不用太讲理貌，就直接坐在椅子上根据少爷的记忆说话。这次还有一些不同的事可以读取人物的记忆，在看到相同的场景里可以看到他面对这样场景的语言，动作，神态还有表达方式了。”姜善之说着拿起枕边的折扇扔去。
“干哈？你是让我装帅去的吗？”齐凛越听越迷茫，姜善之这一副狗头军师还有贤妻良母混合在一块的既视感究竟是什么？
总感觉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情在他意识还睡着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了。
“快去。”姜善之轻声催促。
“那你不跟我一块去，我有点害怕。”齐凛缩脖子补充了一句，“风雨欲来花满楼。”
“只是风雨欲来，咱们恐怕在这里待不久。”姜善之摇头。
“你刚才还说我可以待在这里享受当大少爷的！”齐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