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太大了，这些并不会按照我们的想法去做。后果也只能由我们来承担，齐凛我不希望你的聪明才智都用到这方面。”姜善之皱眉，他有忌惮的，有想守护的，所以他不能够去同意齐凛这些设想。
“你难道不想小小的报复一下这个把咱们玩得团团转的系统吗？大不了就是睁开眼睛回到现在，要不然就是受到惩罚或者是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齐凛数着几种可能，心里毫无波澜。
“有些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只有知道事情无法挽回的那一刻，你才会开始后悔。”姜善之听到这话嘴角上扬，似乎在嘲笑齐凛的不自量力。
实际上这也是他想做的，不过齐凛想到了这一点后明显比他还要大胆，无所顾忌。
姜善之从心底里羡慕这样活力满满的齐凛，他们两个性格互补。
“那也得试试以后才知道，不能永远服从一个机器系统。人定胜天的道理是自古就有的，一定要考虑后果才能，愿意去做某些事情的话，那你会更开心吗？”齐凛提问，姜善之不愿意他这么做无非是害怕之前的情况会再次上演？
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那么死在眼前。齐凛觉得除了姜善之肉体上的伤害他没办法感同身受以外姜善之心灵上受的苦，他都分别尝了，甚至痛苦是姜善之是两倍。
后续想死又不能死也一直折磨着他脆弱的心灵。
“你打算这么做？”姜善之温柔看着齐凛，他又感觉齐凛这一次不是单纯的逆反心理，是真的有自己的想法了。
或许经历的事情多了真的能够让人成长，齐凛也开始直面问题。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感慨同样又会觉得失落。
或许他自己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是为了什么样的原因会怀着这样的心情。
“嗯，了解事态的发展，然后适当的做一些细小的改变。他的惩罚是有目的性的，首先要拿齐王做个小实验做出细微的改变，才能知道我的办法能不能够蒙混过关。”齐凛笑嘻嘻的，充满了干劲和自信。
不过就像他说的只有做了实验才能够肯定是否会因此受到惩罚。“历史又不是写实，很多地方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虚构和改动。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律师，所已同朝代的历史和野史都是一种参考。”
齐凛呢喃这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要按照历史的发展去就可以免掉处罚，那如果在这个历史中所有人都对一件事情产生了认知而那件认知是假的，会影响到发展吗？”
“只要推动了，该有的情节影像该有的结果就不会产生世界崩塌这样的事情。”姜善之解释，很快意识了，这是一个漏洞。
上次崩塌，由于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惩罚这类效果，而且事出突然没有足够的应对政策，只能按必须按照该有的进度去努力追平。
那个时候的他们是没有任何选择的，但是现在的齐凛想在现在的固有条件下拥有选择。
“他大概会在什么时候造反？有没有固定的时间？认真过好每一天难道不比现在这种状况好么？”齐凛说着皱眉，姜善之就是因为思考的太多，顾虑的太多，所以才会把自己困在一个思维怪圈里面。
齐凛觉得自己是个十分豁得出去的人，虽然偶尔迷迷糊糊不如姜善之考虑的多也没有他冷静。
“太后要出来了，举办宴会的事情吩咐下去了。一会可能需要你和玖妃迎接，这个事情暂且还在考虑中，没有真正实施也没有杜绝惩罚的办法的情况下，不要乱来。”这是告诫也是警告，姜善之皱眉脑海里控制不住浮现出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在经历的那样的事情他感觉到身体起了些许的变化，不过并不是在现实中。
他在这个世界的故事线里面是一个踏脚石一样的存在，姜善之没有想反抗也不想改变命运。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想要尽自己的全力去铺路，却发现齐凛或许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你还真想把那个太后放出来，她之前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她那个竹院底下埋的说不定都是死人，杀人不眨眼的老妖婆。”想到这样齐凛就觉得万分恶寒。
“她想回来没人能阻止她，你也应该知道了她的势力并没有消退，敌在暗，我在明。”姜善之说着已经恢复了之前云淡风轻的样子。
无论是同样的身材还是气质上看，姜善之身上都没有暴君该有的影子。他像是一个谦谦君子，书生。
“反正我对那个太后印象不好，一旦想起她那张脸，还有手捻佛珠却可以面不改色杀人的样子就觉得汗毛倒竖。”齐凛说着打了个哆嗦。
“你想问的已经知道了，你想要做的我不同意，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姜善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赶齐凛离开，只不过等他出声时就已经晚了。
房梁上跳下来一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开始对眼前两人动手，他手里的剑刃闪烁着寒光像一条舞动的银蛇。
“不知大侠有何贵干？”齐凛皱眉，这一幕对他的刺激并不亚于见到黑衣人埋尸。
只不过不同的是看身形这个黑衣人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一位。
“要你们两个的命。”黑衣人说完这话，没有收起手里的攻势又冲两人挥剑。
姜善之护着齐凛闪躲，避开黑衣人的长剑。只不过就他们两个一味闪躲并不能够保全自身，时间久了体力不支还是逃不过黑衣人。
“不能说点别的新鲜的吗？大不了可以考虑付你两倍佣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就这么杀了我们，对你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齐凛闪躲好不容易说完了这段话就看见利刃朝他而来。
姜善之护在他身前，胸口被利刃穿透涌出鲜血。门外脚步声拉近，侍卫们合力拿下了刺客。
“为什么来的这么晚，”齐凛看着姗姗来迟的侍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