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姜善之微微侧头看向齐凛。
“就是你大概就传承了老祖宗的智慧和心胸，是夸奖你的话。”齐凛边说边点头。一副生怕姜善之不相信的样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姜善之跟着点点头，眉眼带笑真若从古画上走下来的翩翩公子。
这解释他自己都觉得有点牵强姜善之明白了什么？怀揣着好奇心齐凛一步步靠近姜善之，“不知道您领悟了什么真谛，咱们可以探讨交流。”
“真谛没有，只是明白了你想表达的意思。”姜善之嘴角上扬看着齐凛的眼睛发光。
这眼神莫名挺瘆人的，他应该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齐凛莫名心虚他撒谎了，虽然这个并没有引起什么恶劣的的情况，但是他还是抑制不住的心虚。
“如果你觉得咱们没什么交流可探讨的话，那就这样。”齐凛佯装镇定地坐回自己的位置，端起茶盏。
尝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后，他眉头微蹙，凉了的茶似乎比热的时候还要苦一些。
“这苦，你不爱喝不如换做花茶。”姜善之继续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边开口。
“花茶不适合大老爷们，就龙井，毛尖什么的才是大老爷们该喝的茶。”齐凛听到花茶直接开口反驳就算这东西苦他勉强也可以咽下去，但是如果被姜善之看到他喝花茶的话，不就更是坐实了，他比较弱一条。
为了男子汉气概，齐凛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苦的差点眼泪都喷出来了。
“好苦，这凉了以后怎么就像是加了黄连一样？”齐凛克制不住吐槽，他虽然不是温室里养大的花朵，但也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的苦楚是个被呵护娇养长大的孩子。
“是吗？”这茶可能对于齐凛是有些苦的，姜善之淡淡一笑不可置否。
“你大概是尝不出来的，反正意见相左也不是第一回了。”他们关系不好，有一部分就是因为不同爱好，对对方有一定的偏见所以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不知道姜善之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对姜善之是有偏见。
“哪怕是有一些意见和爱好，总是会出现偏差。但是最后包容在一块了，这大概就是缘分。”姜善之说着，看向齐凛。
“别说的那么肉麻，缘分什么的大概或许有，但是没有你说的那么。”齐凛觉得有些别扭。
“现在那边快要结束了，不知道你有些什么看法，对于那笔钱你打算怎么去安排？”姜善之记得，齐凛对理财这方面并不精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窍不通。
所以在现实生活中，齐凛的钱基本都是交给他来操作和处理的。
“钱存着不就好了，难不成还会丢吗？这黄金只有在这里才存在，又不能带回现代，就你看着办。”齐凛想了想，觉得他还是不太适合拿钱的。干脆把这个交给姜善之，反正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这笔钱拿给玖妃，她知道该如何去做。今天这件事情结束了以后你就要回玖妃那里了，过段时间就可以离开皇宫，只要按照玖妃的方法去做，你就可以从一定程度上避免走弯路。”姜善之对玖妃和弟弟的感情是认可的。
“这个事情现在说也没什么用，就且行且珍惜。这事现在说了也没什么用。”齐凛听到这话莫名有些难受，这话就意味着他和姜善之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分别而且等再见时他们就一定是对手。
对于一对情侣来说，这个大概是残酷的，哪怕他们现在只是在体验生活。
“就算把这件事情推后，该分别一就是分别，提前说或许能够提高你的抗击能力。提前适应各种各样的消息，对你来说有好处。”姜善之是那样教训人的口味，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开口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不经意的带着一种教训人的语气。
但是那种为人好的，不掺杂个人情绪的表达。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齐凛一直都知道，姜善只可以通过细枝末叶和他的微薄情绪查询到，他此刻的心情比雷达还准。
虽然不能做到十拿九准，但是就他知道的几回都是准确的。
“你的心思不必猜都写在脸上了，关于这一点还是要学会隐藏，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人看透。”姜善之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这一点，他以为他自己可以一直保持着保护齐凛的姿态。
“你和之前很不一样，现在总算不是站在历史的角度上去批判了你，更像是有血有肉的在进行自己的思考。”虽然对话并没有聊到这里，但是齐凛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
“我一直在进行自己的思考，只是这一点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你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看法，有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但是你往往会忘记考虑后果。”姜善之毫不掩饰地开口。
“本来是在说你的，齐王的事情还没有开始，不知道系统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判断，会觉得我们做的是错的吗？”齐凛忽然关心起了那个不存在的跳动的数据。
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那个系统来的，如果没有系统维持着这个世界的稳定和保持他的样貌的话，这个世界也就不复存在了。
听上去高大上的，仿佛那个机器就是造物主了，但事实上知道这一切的人是姜善之才对。
“系统的一切都是设定好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按照基础设立的模板推演，不会错太远。”姜善之解释。
“基础模板不应该是历史吗？历史加上野史，然后打造出一个近乎于贴合历史的世界。说到底还是要按照历史的进程去走你那个模板说来说去就是按照历史的原型一路推演下去。”齐凛有些没听懂，不过他的印象里依旧保留着姜善之的那些要求。
不可以妄图去改变历史，不可以做出太超脱于当前的事情，不可以不尊重历史。
他大概就是为了体验历史制造的这台机器，不过这个只是猜测并没有准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