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旧处于这种危险境地里的你，说这些话应该不合适。”齐凛淡定的看着齐王，忍不住吐槽他的冲动。
“你和皇上是一伙的，你们感情深厚在人的意料之外。本王算是着了你们两个的道，不过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齐王拳头紧握，眼神不断的在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看得出来他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就是不知道他除了。知道如何从密室中跑出来以外，还了解些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秘。
“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齐王府，这里既不容着你演戏也不允许你自由活动。三条路的选项已经给你了，你还是细细考量以后再做决定。”姜善之冰冷的审视齐王。
那个眼神让齐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的目标也不是谁生谁死的问题。只是想要通过这个去尝试看系统的运行以及系统的审判标准。
只不过他们漏掉了一件事情，就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系统继续运行。他们要从哪里得知实验是成功或者失败？
齐凛觉得这件事情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想好，所以做尝试的时候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
走出屋子，看着屋外的阳光。齐凛有些浑噩，他想要验证的事情似乎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
他也没有办法融入这些，消极的想法几乎把他整个人给吞噬。
“齐凛你太急了，应该缓一缓去看看路上的风景。无论是成或者败都只是一个结局而已。你又何必太过于执念？”姜善之轻拍齐凛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是我太急了，还是我没有能力？”齐凛陷入了一个怪圈，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去用一种平和的心态看待。
“不要这么说，你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只是你还没有想好如何去做，执着的需要一个答案去改变眼前所发生的那种困局。”姜善之猜测分析者齐凛的看法和想法。
“的确想尽所有的能力去改变明知道的悲剧结局，结果似乎搞得一团糟。还给自己埋下了一个隐患。”齐凛皱眉，他还没有想好如何去做。
他一直觉得是发生的一切，再把她推着往前走，现在才发现他也主观的想要顺着这条路往下走，只是没有找对方法而已。
“你太执着于去改变悲剧的走向，却忘记了这个结局并不是突兀出现的，是因为长期的日积月累以及人的个性所引导出来的最终的结果。”姜善之早就了解了历史中发生的事情，他知道板上钉钉的事情无法改变。
可是当那些史实变成人物，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姜善之觉得他造出来的东西太过于真实了，系统所打造出来的甚至是超过了他原本的估算。
当所有的事情一目了然的摆在眼前，改变的机会就放在眼前，那么的触手可及总会有人分不清现实和希望的区别，选择去做自己想做的。
“作为一个善良的出发点的话，你做的其实没有害到任何人，只是方法不当引起了你觉得可能会带来麻烦的事情。”姜善之明知道齐凛的想法存在疏漏，但还是决定冒险尝试。
所以造成眼前这个结果的不只是齐凛一个人过错，是他们两个一起共同营造出来的结果。
“不然怎么说？本身就是因为我的问题，现在总不能一直派人守着齐王。他看样子是不甘心做决定的，只要还有一丝机会上分，他就不会选择放弃。”齐凛皱眉，目光忍不住看下身后闭合的那扇门。
“为了活下去做的无力挣扎，就算一直派人守着他，把他困在里面也好。”姜善之开口，“不管现在能不能看出结果，就从已知的事情上看，你已经挽救了一条生命，虽然他不太领情。”
“你说的是齐王，他现在这条命还不知道能保障到什么时候。如果系统再次降临惩罚或者是整个空间崩塌的话。齐王还是难逃一死。”之前发生的一切，让齐凛心底留下了个并不美好的回忆。
“没有那么严重，我重新改过系统的安排。之前的事情太过于极端，就算是真的沦落到那种境地，也不会像之前一样发生恐怖的事件。”姜善之皱眉，之前发生的事情，果然在齐凛这里留下了很深的不可磨灭的影响。
“不知道，只有亲眼看到才作数。”齐凛不愿意去相信也不愿意去回忆。
只要他的记忆深处记得有那么一件事情就行，至于在详细的地方，他就不愿意知道了。
“麻袋一裹，直接扔到大街上。只要没有人相信他，齐王这个身份死了就行。”姜善之摊手，有些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抚齐凛。
“会被人认出来的，到时候就不像是现在这种情况，可以好的压制住。”齐凛觉得这一招无异于纵虎归山。
“齐王有罪，太后急着查齐王的死因就是希望能够按照她的想法去做。活着的时候纵然该千刀万剐，但是人死了，旁人总会多几分宽容。”姜善之开口。
“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不都是这样吗？对死人多几分宽容，似乎是所有人的共同默认了的事实。”齐凛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
太后在追查这件事情，让人觉得奇怪，因为没有人知道他追查这件事情的真正想法也没有人知道他查到这件事情后又会做些什么事。
姜善之似乎已经猜到了太后的做法，并且不以为然。
“若是齐王死有余辜，再把他的死因公之于众的话，就会引起完全不同的反响。”姜善之解释。
这下说的就清楚明了的多，太后不甘心齐王人死如灯灭她想让齐王死了也不安生。
比起查清楚齐王的死因，她更想让齐王遗臭万年。可是期望那个死法只会激起大家对他的同情和宽容之心并不会因为罪证的公布而产生什么多余的想法。
所以太后想调查清楚以后先推翻齐王死因然后循序渐进的把那些事情全部捅出来。
“难道太后不准备保留最后一丝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