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就是任由他们去死吗？这里发展不如现在科技发达而且战事四起。”齐凛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无从改变，但还是忍不住心软。
对待那些同样的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我们只是个看客，旁观者对她们的遭遇可以同情却不可以伸手挽救。这大概就是历史残酷的地方，如果不是科技发达，加上有各类的历史和也是作为参考，我们可能连做旁观者的资格都没有。”姜善之明白眼前的事情无法挽回。
只有这样的乱世才会有朝代快速的更迭兴衰，历史的发展无疑是残酷的。
“接下来你要一直按照历史的进程去扮演暴君吗？这段历史我并不清楚，你能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是影视剧还是流传，你这种暴君基本上都会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名义给除掉的。”齐凛有些担心姜善之的处境。
玖妃的计划里面已经表明了姜善之的结局，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选择。只是齐凛莫名觉得玖妃不会是唯一一个想置姜善之于死地的人。
“系统运行时已经把自杀指令给移除了，死亡是离开这里最好的办法。如果就算是提前牺牲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就是少看，少感受一部分历史而已。”姜善之说的轻松。
齐凛却不这么觉得，“历史无法改变，那你总能提前告诉我历史的发展吧？哪怕是让我提前做个心理准备也好？”
他心里的不安被放大，失去姜善之的感觉，再一次用上心头带来窒息般的痛苦。
“有些事情只有亲身经历，随着他的变化而变化，才会有感触。就算提前把谜底留给你，恐怕也不会是真的。眼前的这一切是历史和野史交杂出来的他们共同的那部分内容改造。”姜善之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改造完以后和历史野史都不一样了吗？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吊着人的兴趣？”齐凛紧跟着追问。
“还记得上次经历的历史事件吗？当时发生的一切都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结局也是意外中的意外，所以只要不触犯历史规则的情况下，做出的改变可能都不会遭到反噬。”姜善之皱眉这还只是他想法中的一个猜测而已。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也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可以证明，姜善之。本来不想让齐凛空欢喜一场，但是出于稳定他情绪的想法姜善之还是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了。
“那我们也只要按照历史上不可改变的事情去做，然后去做可以改变的事情。那我们是否就能够挽回一些悲剧呢？”齐凛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些都不是必然的，没人能知道而我们连赌的条件和资本都没有。”姜善之摊手，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已经深刻的明白了有些事情不能够被改变。
他们根本就没有条件做这样的选择也没办法拿别人的一生去做赌注。
“哪怕我们不是可以的活多或少，还是会改变历史进程。可惜这个不是真的，这就是只是一个可供参考的系统，幸好这只是个系统。”齐凛感慨却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颠三倒四的。
“幸好这只是个系统。”姜善之声音平淡的重复了一遍，这叫上扬似乎是察觉了这句话的有趣之处。
“发生的一切那么真实又虚幻，幸亏还有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理由，这一切都是假的。”齐凛微笑带着苦涩，他。和姜善之融入了真实情绪的地方，说到底不过像是一场早排好的戏剧。
尽管姜善之已经努力去效仿之前的暴君行径，可他们毕竟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即使从形式和所作所为看不出什么不同来，长久相处的人还是能够体验到细微差别的。
他被旧国的一个将军看出了异常，将军暗暗纳闷可是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表明姜善之不是暴君。
自从边疆战事起，到现在变得越来越严重。京城是天子脚下又有禁军守护。
所有的有条件的灾民开始涌入京城中，他们认为他们的皇弟就算是在怎么样的糊涂也不会置他们的生死与不顾。
百姓们觉得皇上这次肯定会设法救济灾民的，可是事实让他们失望了暴君依旧过着歌舞升平的日子。
而他们逃难至此依然是灾民，不仅没有得到他们想得到的救助，甚至连过的连京城里的乞丐都不如。
“我们作为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可是皇上却在皇宫里过着好日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事情的话，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们的皇上无能。”
“就是如果不是皇上解决不了我们现在的状况又不愿意管我们的话，我们怎么会留到成这一副模样。”
“本来以为来到了京城就可以得救衣食无忧，没想到还不如在自己家乡过的好。”
“逃难跑到这边来，也不知道是对是错，现在对京城对话上，对所有的官员都失望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的情况都必须得让别人知道，否则的话恐怕真的会饿死在京城里面。”
“怎么让人知道？”
“我们在城中各自聚集起来，要求就系人多力量大，见到这种情况官员肯定会上报给皇上了解决我们的问题。”
这看似是个好办法，灾民们在城中各种聚集在一起要求救济，按照他们的方法去做。
虽然但是按照计划进行，但是很多细节还是进展的不如人意。
“如果不是遇到了这些情况，恐怕也不会想到投奔到天子脚下，祈求皇上的庇护。”
“皇上要是真的那么厉害，就不应该沉迷女色，整天游手好闲地应该去看看边疆战士。”
“可惜我们生不逢时，不由得让人想起了一句话，宁做盛世犬，不做乱世人！”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知道花上多久才能够明白到我们的处境，并且对我们施以援手。”
“可怜我们错信了皇上，他不是一个贤明有能力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