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吉沉思一下,看着旁边的季风,顿时灵机一动,他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说道:“你不说自己的姓名也好,但是本官会按照政法办案,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作为呈堂证供。如果你不愿为自己辩解,那么本官就会因一方之词作出判决,并且参公沉默就是默许的原则,请你自己思度。”
长吉的话语铿锵有力,并且惊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知道这话语对于一个小混混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但是做事有什么就是给别人看的,并且得到大家的认可,那么自己的事情就是办的合情合理。
看着大家一脸的惊愕,长吉瞬间觉得效果达到了,那么自己就开始询问。
“季风,请你把今天的经过仔细的说一遍,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是!大人。”
“今日中午我路经樱花街,小生第一次来到长安寻找亲戚,没想到在行走的过程中,我感觉到有人在拉扯我的行囊,转头看到就是这个无赖。”他的手指指着身边的混混,情绪有些激动。
“在拉扯的过程中,我看到他伸手极快的把我的钱包拿走了。”
“是的是的。”人群中也有符合。
“看来人证有许多?”长吉忽然补充一句。
“大家都看到了。”季风解释。
“那么请一位乡亲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作为人证吧。”
“顿时躁动的人群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长吉有些惊愕,为什么对于事实,大家明明都看得很清楚却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到底是因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因为不敢?害怕?
对于一个小混混,大家害怕什么?
长吉等待了一会,季风也很是着急不停的劝说身后的人勇敢的为自己说一个公道,可是还是美誉一个人愿意,身后死一般的趁机,似乎他们希望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可是又不愿离开,他们只是看戏不想演戏,毕竟故事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被人家看,被曝光总是不舒服的事情,况且还有可能因此而结下梁子,何必呢。
宁愿错杀一千,也不能向前迈出一步。群众的心里就是这样。每发生一件事情,就会有一大群看热闹的人,他们喜欢拿此作为自己的谈资,并且评头论足的说这不对那不对,该怎么怎么做、、、、、、
那种小人的自保心情却又希望别人把事情做到公正,殊不知公正应该从自己勇敢的作为开始。不过小人一般天天围成一个圈,评头论足,嘀嘀咕咕。
自己又不是鸟,不能说什么都是:“关我鸟事?”
看来大家是不愿意出手相助了,那么只能通过另外的方式了。
“季风,请问有物证吗?”
“回大人,我清楚的看到银子被他塞进了怀中。”
“小方,小刘你去搜身。”
顿时那小混混有些恼怒:“你凭什么搜我身?你没有权力!”
“把他按住制服。”
“小混混在地面挣扎,可是自己由于娇小,根本无力反抗。”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个“残暴”的方式,并且期待银子出现的结果,虽然大家不愿证明谁是清白谁是罪人,但是大家还是希望此案作出公正的判决。
“大人有一袋银子。”小方拿着银子送到案桌上。
长吉看了看,盯着小混混说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未经居民同意擅自搜身是触犯条文的。”
“呦!知道的还不少嘛。不过现在是在公堂上,公堂就代表法律,就代表公正,所以这么做是合理的。”
“你刚愎自用。”小混混喊道。
“没想到一个混混一般的人,用词还是比较高端大气上档次。”长吉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只是此话一出让自己也惊呆了,自己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这么损了?
“好,但是你光凭物证根本治不了我的罪,因为那是我自己的银子。”
“是你的?你怎么证明?”
“因为从我怀里拿出来的。”
长吉顿时无语,“仅仅听你的一面之词根本不能相信,请季风说一次。”
“回大人,袋子里总共银子的数目我是知道的。”
“嗯,不错,请季风隔壁的那个人先说一说自己的银子有多少吧。”
“哼,本大爷带银子从来不数,家中银子多的是了,只是你们这些穷人出门还需要数银子。”
“家中的银子都是偷得吗?”长吉的话一针见血。
“你怎么说话的,我家就是有钱,你管得着吗?”
“那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袋子里有多少银子!”不是疑问,是长吉坚定的肯定。
“对!我不知道,我就是小人坦荡荡。”顿时又有人笑了。
“那么请季风说说自己的银子数目。”
“总共有十七两四十分五十六钱。”季风坚定且谨慎的说,在案子没有办完之前,他一直是谨慎地状态,小心翼翼才能不差分毫。
“你没事带这么多零钱干嘛?”小混混不屑的看着季风。
“自有用处。”
长吉派师爷点数,表示恰好。“季风说的很对。”长吉大声说。
“谢老爷明鉴。”季风紧张的脸颊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
“不过现在还没有确案,因为他不是心服口服。”
长吉的手指指着小混混,大家都惊奇的看着长吉以及小混混,难道已经了解的案子还有继续?
期待的火焰顿时蹭蹭的在大堂的空间里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