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连茜模模糊糊的醒来,却看到身边的刘季才,顿时吓得坐了起来。
刘季才也被她惊醒了,看着惊恐万分的连茜,笑了笑说:“茜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你真卑鄙。”连茜咬着牙关,恶狠狠的说。
“哈哈,我就是卑鄙。”说完刘季才在偌大的床上打个滚,躺在床上,四肢张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茜茜,你好舒服。”
“你是小人,你乘人之危。”连茜的声音里含有泪意。
刘季才不管她说什么,只是扭过头,看着她,连茜连忙蜷缩起来,刘季才得意的盯着她的露出来的下体说:“你想盖也盖不住,哈哈,要不要再来一次?”
连茜实在受不了了,伸出手就要打这个无耻之徒。
不过这分明是以卵击石,因为再强悍的女人也不一定可以制服男人。
刘季才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茜茜不要这么着急嘛?你不是和罗旭也这么做过?那怎么还这么激动?”
听到罗旭,自己更是气愤,她费尽力气挣脱开他的手。
“你还力气挺大的呀。”刘季才连忙起身,去追已经跑到床下的连茜。
“我的衣服呢?”连茜大喊。
“那儿呢。”刘季才指着床角的一堆衣服说道。
连茜连忙跑过去,弯下腰。
忽然背后被刘季才抱住,连茜并没有反抗,反而有些自暴自弃的拿起衣服说道:“怎么都破了?你说昨晚到底在茶杯里下了什么药?”
“活血化瘀,安定养神之类的。”
“别那么多废话,就是安眠药和春药。”
“茜茜,我就喜欢你这暴脾气。”
“放开我!”连茜吼道。
“茜茜,外面都是人,你声音小一点,你昨晚真的很棒。”
听到这话,连茜实在忍不住了,身体立刻也没了力气,瘫软下来,然后只是一直流泪。
“你怎么了?”刘季才有些担心的把她抱到床上。
连茜扭过头,不想看他。
刘季才心里明白,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和连茜一模一样的衣服,递给她“这是我吩咐下人帮你重新做的,你看合适不合适。”
连茜并没有接,刘季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把衣服盖住连茜的身体,自己小心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收拾了一下房间。
“连茜,我真的喜欢你,我不是像利用你什么,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愿意保护你一辈子。你好好考虑吧。”
刘季才走后,连茜便躲进衣服里,哭泣。
自己怎么可以被这样凌辱?自己的清白自己的声誉,还有自己的心,都像碎了一般。
自己应该怎么回去见自己的父母,怎么样对罗旭?可是自己利用了罗旭啊?自己家到底被抓到怎样的把柄才使得父亲这么被人家利用,还要牺牲我,还有我的感情?我现在连自己都对不起,我还能对得起谁呢?
很久很久,连茜擦干眼泪,缓缓的穿上衣服。 她需要回家,她需要静静的思考一下,。
桌子上有一些饭菜,应该是刘季才走之前留下的,可是连茜一点胃口都没有,自己满嘴的苦涩。
她草草的看了这个房间的一切,然后迅速离开了。
外面骄阳似火,照射在干巴巴的脸颊上,让人觉得生疼。连茜走到道路上,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
眩晕,是沉醉于自身的软弱之中,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却并不去抗争,反而自暴自弃。人一旦沉迷于自己的软弱,便会一味软弱下去,会在众人的目光下倒在街头,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此时的她实在太软弱了,几乎一阵风都可以把轻飘飘的身体吹倒,她对外面的阳光却也只觉得很痛,那种灼烧的痛。她害怕被路人看到,犹如一只丧家之犬无处藏身,她此刻觉得别人的一个眼神都可以让自己瘫倒在地,让自己再也爬不起来。
这一日实在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真的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自己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排解内心的苦楚,自己不想看到任何人,任何那种质疑的目光,那种背叛的失望,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自己失去了一切,还算是个人吗?她不想伤害任何人,此时却伤害了无数人,自己很恨自己,这种软弱叫做善良。
此时,失去秘密的人失去了一切,而心甘情愿放弃秘密的人则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