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晚上,小小回到家中,看到长吉在家门口转悠,小小很是温馨,看来他还是最关心自己的那个,当然小小也不会因为此事而怨恨所有人,这不是她的性格,如果仔细回想一下,今天的经历还是很令人难忘的,对了自己还越到那个叫做李愬的人,应该好好调查一下,看来这个人呢很是正直,应该是一名来头不小的虎将,虽然对他略有耳闻,但是为了以后路更好走,还是应该结识几个朋友。
“小小,你可算回来了。我都等你一天了。”
小小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痛的头,笑笑说:“相公,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长吉拉着小小,准备进入房间,忽然看到小小头上竟然有血迹,长吉担心的问道:“小小,你头怎么流血了?”
小小很是惊讶,刚刚几次摸了摸头都没有感觉到啊。她再次摸了摸,可是还是没有。
长吉连忙纠正:“小小,不是那里,是这里。”然后拿着小小的手,触摸到伤口。
小小顿时唏嘘不已。
“尼玛!流血了自己都不知道。”小小心里暗骂,心头的火气迅速窜了上来。
“走走,赶紧回屋,我来帮你包扎一下。”长吉贴心的说。
两个人回到房间,小小便说起今天的遭遇,但是罗旭失态的那一段自己省略了,不是自己不够坦白,而是因为自己担心长吉会多想,毕竟快要河南府试了。
刘府内,此时却已经暗潮涌动,府里的官兵似乎增加了许多,来回的跑着步,整齐的步伐使得每走过的土地都随之轻微的颤动,刘澭很是担心,因为下人告诉自己被关在树林里的舒王不见了,并且发现了一个秘密隧道,通往外界的。
他增加这么多军队,就是为了严加防守,然后由于此时正是用人之际,需要寻找失踪的舒王,还有就是控制军权。
刘澭很是气愤,为什么挖隧道这么庞大的事情自己一点都不知情呢?
他迅速让刘季才找来,“舒王李宜逃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刘季才有些愤懑的说。
“依你看,是什么人做的?”
“这还用思考吗?肯定是罗旭。”
刘澭点点头,若有所思。
“爹,要不我们动用军队找人吧,找到说不定圣上还会奖赏我们呢。”
“不行。”刘澭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惊扰太多人,要是圣上知道我们私自窝藏了舒王,肯定要杀头的。”
刘季才顿时有些胆怯:“那怎么办?”
“暗中行动。”刘澭思索道。
“嗯!”
刘季才刚要离开,却又被叫住了,“那个连茜怎么样了?”
“她乖着呢。”刘季才得意的说。
出门后,他便吩咐下人找一些人马,仔细调查长安、洛阳已经周边的几个地方。随后他便大摇大摆的走向连茜的住所,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今天连茜临幸他呢。
推开连茜的门,看到连茜正坐在床边,他环扫屋子一遍,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丝毫未动。
“饭菜不合胃口吗?”刘季才连忙关切的问道。
连茜摇了摇头,表示只是自己没有胃口。
外面又传来阵阵脚步声音,连茜听了微微锁眉,她抬起眼睛看着刘季才,问道:“外面怎么这么嘈杂。”
刘季才听到连茜说话,很是激动:“茜茜,我们不用管它,那是父亲的军队,他准备固定军权的。”
连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
刘季才终于由于这句话可以和连茜近一些距离接触,他走近几步才发现连茜现在的衣服和上午的不同,似乎是刚刚换过。
她身着白色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清丽的脸蛋上因为成了女人而褪去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丝丝妩媚,勾魂动魄,似嫡似仙般风姿绰约倾国倾城的脸,落入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男子兀然失了魂魄,最令人难忘的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那双眸如清澈蓝天,似月光皎洁,只要一个微微触动的神情就能迷倒千世浮华。浅浅一笑则能吸引住千千万万。
与此同时,她的身上总是散发出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甚是让人神清气爽。
“茜茜。”刘季才轻轻叫道。
连茜紧缩眉头,可是还是搭理了他,“嗯。”
窗外,月光倾城而下,时光的摆上印记在身后层层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