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很早就亮了,夏日的阳光也是很着急的早早升起。有些时候,人们会抱怨太阳的早起,让没有休息好的人们无法解乏,无法继续酣睡。
当你急急忙忙起床的时候,打开门,迎接你的并不是清凉的风,而是焦灼的太阳。仅仅清晨,它已经如此暴躁了。
夏日的太阳总是让人敬而远之的。
罗府已经早早的收拾东西,等待少夫人和少爷的启程,今日已经是推迟的回门了。
太阳似乎越来越热,树上的蝉鸣,刺耳的叫喧着。
罗旭和连茜拜别了父母后,走出门登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车里是封闭的,有一处从北国取来的大冰块,放在车的拐角,使得在夏热天,不会感到酷热难耐。
罗旭在闭目养神,连茜则撇向窗外。
这个情景和初次见面是具有多么惊人的相似性啊。
连茜过了一时,开口:“旭。”
“嗯?”他从鼻腔里发出轻柔而又混重的回答。
“我们、、、、”
罗旭半睁开眼睛,玩味的看着她。
连茜看到那个眼神,连忙羞怯的回避。
“说吧。”罗旭鼓励道。
“我们之间应该还需要其他东西。”连茜弱弱的说。
“哦?你是不是想说不能只有性?”他的嘴角浮现一丝坏笑。
“是的。”连茜点点头,把头低了下去。
“那你喜欢什么呢?”罗旭挨过身来,扶起她的脸颊问。
连茜低垂着眼帘,不再说话。
罗旭笑了笑,“我会慢慢挖掘的。”形式了许久,终于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下人打开车帘扶着连茜下车,罗旭自是不需要这么扶着。
下了车,便看到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连府”,似乎比自家的门匾上的字都要大。罗旭撇撇嘴,暗自的笑了。来到这里真的是百感交集啊,想到上个月自己为了现在的妻子和那些乌合之众进行比赛,真的是有伤风范,不过呢,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己出马,无人匹敌。
时间过去的不久,连府应该没有什么变化吧?
连茜匆匆忙走入上房,见过父母,罗旭也同样做了表示。连老夫妻的脸色有些难看,连茜关切道:“父亲,你们昨日没有休息好吗?”
“这、、我,嗯,我们是没有安心的睡觉。”
听到这里,一贯警觉的罗旭顿时来了精神。只是他看到连老爷正在胆怯的看着自己,目光躲躲闪闪。
连茜也看到了,只是思考了一下,继续道:“有什么话当着女婿的面没办法说吗?”
“这倒不是,只是关于你个人的问题、、、、、、”连老爷刚开口,话语又变得断断续续的了。
连茜有些温怒似的:“爹,就是我的私事他也可以听得。”
罗旭心里暗自笑了,便起身道:“连父连母,小婿还是到院子里参观参观。”
连茜刚想说话,便被罗旭的动作制止,然后他便转身,离开房间。
罗旭自己转悠着,走到一处亭子,便停在那里,心里想到:“这女人实在是机灵,既然用反激法,让我自己出来。不得不防啊。”
只是忽然又觉得悲哀起来,自己的枕边人,也需要这么防备,那么自己活着应该相信谁呢,难道真的只有自己吗。
“你需要跟我走。”
一个声音在罗旭的背后传来,他很吃惊的转过身,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你是谁?”他用具有威慑力的口吻说道。
“我是可以帮助你的人,或者会救你的人。”
这次他仔细的听清楚了声音,一个女子的声音,只是这个女子来去无踪,看来身手一定了得。
“姑娘,听你这声音,似乎我们见过面?”
“罗旭,好记性啊。”
他的身体忽然一颤,竟然敢直呼自己的名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说可以救我?”
“呵呵,罗旭,你是有所不知啊,今天你家会有血光之灾,我劝你还是跟我走吧。”
“姑娘真会开玩笑,我父亲是堂堂大将军,谁敢动我家?”
此时面前落下一位白衣女子,俊秀灵巧,不是美之极最,也有另番风味。
“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手,实在令人佩服。”罗旭很是玩味的看着她。
“你经常以这种眼神看女人吗?怎么被看得浑身不自在。”
“敢问姑娘贵姓?”
“我姓柳,柳树的柳,可不是你家死对头刘。”
罗旭听到,自是更加好奇这位女子的来历。“那名字呢?”
“我叫----”女子停顿一下,歪着脑袋看着他:“知道这么多干什么?你只要知道,你的妻子故意嫁到你家,为了了解你家的全部情况,今日那皇帝已经下令,把你全家缉拿。”
“什么?全家缉拿?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家大人啊。”说到这里,女子的里脸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你家大人是谁,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赶紧回家,让家里人都躲起来。”说完姑娘便一纵身迅速离开了。
罗旭停在那里想了想。
屋内已经关上了门在密谈。连茜给了连老爷一张图纸,是关于罗府的任何地方的图纸,已经家庭人数。
罗旭走到门口,敲了敲门道:“连老爷,我忽然有急事,需要先行回家。”
连茜一听便慌了手脚。连忙跑出门。
外面的太阳很大,打开门的时候射的连茜的眼睛直睁不开,火焰般在白净的脸颊灼烤着。
连茜看着罗旭,认真的,静静的,眼睛里却饱含急切。汗水早已从他的脸颊滴滴滑落,这张脸,自己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