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劫数未到,你还需要拯救其他人。”小小心直口快直接说出来了。
大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罗旭,黑暗里,每个人都能感觉到明显灼热的目光。
“这样啊。”罗旭显然很是失望。
“难道你不喜欢?你喜欢被人利用?”小小追问道。
“小小。”泽演拉着她的手,示意不要说了。
“我只是不能见死不救,如果你想走可以离开。”
罗旭听到这话,却有些难过,他停顿一会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现在还不知去哪里。”
两个人听到很是欢喜,“大人,罗旭已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小小哈哈大笑。
“小小,你真会开玩笑。”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去了很久很久,几个人谈的很是开心,竟然一时间忘记了时间。
“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大人悠悠的说道。
“绿树浓阴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对于这种事情,小小从来不甘示弱。
“这明明不是一首诗啊。”罗旭反问道。
“哈哈,只要是写夏日的诗都可以。”大人和小小会心的笑了。
“垂缕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罗旭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
“还是罗旭的乐府诗味道比较浓啊。”大人很愉快的大声说话。
“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夹路桑麻行不尽,始知身是太平人。”一个从远处先来的声音,渐渐的走近了,这个声音正是长吉所发出的。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崔梓也不甘示弱的说了一首诗。
小小看到他们竟然找到这儿来了,真是神奇了。
“都是一群大诗人,大诗人啊!”小小笑着说道。
“小小你真的在这啊。”长吉听道小小的声音才确切的喊出名字。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心有灵犀一点通。”长吉笑着说。
“开玩笑!哈哈哈”小小被说的满是尴尬。
几个人在一起聊天,月亮是时间唯一的指针。
连茜在家里,并没有出门,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之中。她爱罗旭,真的爱上了罗旭,可是自己却利用了自己最爱的人,也许只有最爱自己的人才心甘情愿被自己利用,对那么如果想利用就应该找相信自己的人,否则那些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根本是不愿搭理自己的。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人最痛苦的是,消失了的东西,它就永远的不见了,永远都不再回来,却偏还要留下一根细而尖的针,一直插在你的心头,一直拔不去,它想让你疼,你就得疼。
爱情是一场注定的潮水,而自己是一叶随时等待靠岸的小舟。潮来潮去,随波逐流,载沉载浮,在劫难逃。
爱情,在连茜这里,其意义远远超过了爱情其本身的意义。它本身只是思想的产物,但是自己是不是带着目的去寻找爱情的?真正纯洁的爱情对自己是不是不适合?就算自己的爱情已经撑到婚姻,可是这种婚姻是政治联姻还是经济联姻?可是自己都是普通人,这种婚姻对自己有时存在一定距离的,我们应该追求简单的物质与享受,这些都无可厚非。
爱是生活中最好的伙伴,只是我们常常丢弃它。
上天不会永远只眷顾一个人,给她多大的幸运,日后必会给她多大的磨难,她能做到的只是把握住幸福的机会,凭借它努力冲上最大可能的顶峰。所以,绝不可以错过任何机会。
她多么想一路狂奔,在人生的道路上。渴望在拥挤匆忙的人群里找到一个和自己相似的面孔,她和自己有相似的命运。她可以在她身上看到自己命运的参照,何去何从,不再那么仓皇。
现在的社会,谁都不是谁的充分必要条件,也许仅仅是一次偶然的细线,把两个原本不想干的人落在一起生活,你不是我的充分,我也不是你的必要,我们是对方的既不充分也不必要条件。
但是我们见见维持着这根细线,唯恐它断了,因为断了是使人痛苦,会使人受伤,也会使人惋惜。
连茜现在多么渴望自己振作起来,可是习惯了软弱,心也会逐渐软弱起来,习惯了依赖,会渐渐忘记如何依靠自己。一旦眼泪失去效力,一旦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如果变得软弱了,该怎样去保护身边的亲人和自己?
这些话,都是一些富有一定哲理的话,或多或少我们是该记住些许的,但我却始终认为,真正铭记的是一些更贴切自身,别人为己度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