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年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在他出手的瞬间,葛凡眼疾手快抓住了他两根手指,向上一搬。
反关节发出“啪啪”的声响,剧痛攻心之下,小年轻不受控制的逐渐蹲下。
最终跪了在了地上。
至此,葛凡才停止了手上的劲,“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实诚,第一次见面就行如此大礼。”
葛凡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羞辱再次席卷而来。
小年轻低吼一声,“我杀…”
“啊!”
话为出口,葛凡再次加大了手里的力道。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
小年轻脸上凶戾之色不减,葛凡又一次加大力度,几乎将他手指扳到贴近手背的位置。
他的脸刷一下就白了,冷汗不断的从额头冒出,密布着整张脸。
浑身更是因为剧痛不断的抽搐着。
“你是要道歉吧,大点声,我听不见。”
葛凡笑盈盈的看着他,这张脸此刻看起来却像是恶魔的笑容。
小年轻张了张嘴,却一个字说不出。
葛凡会意稍微松了些力道,他便疼的大哭起来。
“我…”
“嗯?”
“对,对不起。”
小年轻本来还不想服软,但是葛凡的力量实在太大了。
现在他的两根手指虽然长在他身上,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可能还会不属于自己。
他是真的怕了。
“大大点声,没吃饭吗?”
葛凡的手轻轻抖了抖,小年轻以为他又来,干脆豁出去了。
“对不起。”
突如其来的声音,可把店里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看向他的眼神,都充满着怜悯。
“吼那么大声干什么,也不怕下着孩子,算了,今天就放你一马。”
葛凡这才收了手,带着牛牛离开了服装店。
“小刘,你这件做得实在是太不地道了,枉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你居然如此对我。”
此刻,除了那个小女友,已经没人关心小年轻的状态了。
两名销售也开始掐了起来。
“抱歉啊姐,大不了晚上请你吃饭呗,就当是给你赔罪了。”
被叫做小刘的销售员丝毫不怯懦,与她针锋相对。
葛凡的话给了她很大的启发。
职场上,终究是靠实力说话的。
她今天这个业绩,即便店长看了,恐怕都要对她客客气气的,哪里还用像往日一般低声下气。
被叫姐的销售脸色几经变换,最终换了一副柔和的面孔,呵呵笑道:“恭喜妹妹啊,这个月整个东南地区的销冠,恐怕都非你莫属了。”
“还得多亏姐姐把这么好的客户让给我,今晚吃饭的地方随你挑。”
不得不说,扬眉吐气的感觉是真的不错。
葛凡离开服装店后,又去了童装店。
牛牛虽然不缺衣服,但是他既然叫自己爸爸,那总得有表示才行。
还有小茵,跟着韩素丽,基本都在吃苦,身上的衣服都是一年一换,这对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实在太艰苦了一些。
葛凡好几次看到,她的裤脚都盖不住脚脖子了。
也得给她带一些。
一通消费下来,葛凡也终于确信了花花卡却是可以买东西,而且每天额度是一千万。
大包小包的提着,实际上也花不到几万块。
停车场入口,之前的销售提着几只袋子,焦急的望着停车场的电梯口。
她开始有些后悔,刚才忘记了问葛凡要电话。
万一要是错过了这位大客户,衣服没给上,她不得哭死。
就在这时,电梯口打开。
“先生。”
销售赶忙迎了上去。
“辛苦了。”
葛凡冲她点点头,让她把东西送到自己车上。
按动车钥匙的同时,远处一辆黑色典雅的豪车灯立时闪烁。
销售看得呼吸都几乎停滞。
她在这个地方上班,眼界自然不熟。
对于这款上千万的豪车自然也有所了解。
自己今天居然撞了大运,接待了这么一位豪客。
“帮我放后备箱吧,谢谢。”
“应该的。”
“先生慢走。”
车子扬长而去,销售却在后方微鞠着躬,直到车子消失在转角。
回去的路上,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喂,老方,咱们得好几个月没联系了吧。”
“小老弟,你是大忙人嘛,哪记得我们这等小人物。”
老方开了个玩笑道,葛凡也跟着呵呵笑起来。
老方是葛凡以前做兼职的时候认识的,手底下活多。
“对了,你要我打听的事情我给你打听好了,明天中午,豪盛酒店三层甲厅就有一场拍卖会。怎么着,最近又缺钱了?”
拍卖会这种场合的水也深,过去葛凡就曾经在老方手底下接过一次职业托的兼职。
就是在拍卖会上帮助抬价格炒热场子的,一天两百块,轻松来钱还快。
“老方,拍卖会背后的人你认识吗?我们老板有笔钱想找他们运作一下。”
“嗯?”电话另一头的老方显然惊了一会,声音也严肃了起来,不在像刚才那般嘻嘻哈哈,“方便说一下具体金额吗?”
“七位数。”
“嘶!”
老方吸了一口冷气,才道:“我帮你联系,电子邀请待会发到你手机上,明天中午十一点,葛老板可别忽悠我这老屁股啊。”
“放心。”
葛凡挂了电话,没多久,一份拍卖会的邀请函就发了过来。
葛凡去过一次拍卖会,卖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道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名家之作。
明明听都没听过,但成交价格却高得离谱。
老方有一次没把住嘴,才把背后的弯弯绕绕透露出来一些。
当时葛凡就惊为天人。
不过如今,他大概能理解这些拍卖背后的交易了。
新的一天,葛凡照例带着牛牛到小区里晃了一圈。
不出意外的,他再次遇到了自己的新朋友,两人玩得很开心。
看得出来,牛牛暂时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
葛凡看着他一步步走出来,心里也很高兴。
“怎么,帮朋友带孩子呢?”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
葛凡看去,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脸上还有未擦去的汗水。
他认出了这是牛牛新朋友的父亲。
“嗯,朋友这几天比较忙,托我照顾几天。”
“哦。”
那人隐隐松了口气。
葛凡不知道他这莫名的警惕是怎么回事,也不深究,反正牛牛不会在这待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