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啊……”
徐老鬼压低了声音，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回忆什么禁忌的往事。
“我做的这行当，可不是普通的古董买卖，而是……”
他顿了顿，目光在齐鸣脸上扫过，似乎在观察他的反应。
“是倒腾那些……带着点邪性的东西。”
齐鸣心头一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邪，邪性的东西？徐老板，这，这什么意思啊？”
他心里却暗自冷笑，这徐老鬼，还真沉不住气，这么快就亮底牌了。
徐老鬼见齐鸣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心中更加笃定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小兄弟，你应该听说过，这古董啊，有些是带着前朝旧怨的，有些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的，这些东西，普通人碰不得，碰了是要倒大霉的。”
“啊？还有这种事？”
齐鸣配合地露出惊恐的表情。
“可不是嘛！”
徐老鬼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认识一些人，专门从那些古墓里倒腾这些东西，我呢就负责把这些东西出手，赚点辛苦钱。”
“那，那徐老板你就不怕……”齐鸣故意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担忧。
“怕？我当然怕！”徐老鬼苦笑一声，“可是没办法啊，这年头，赚钱不容易啊，为了生活，有些风险，不得不冒啊。”
“徐老板，你说的那些东西，具体是什么啊？”齐鸣装作好奇地问道，心里却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这个……”徐老鬼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什么，“小兄弟，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实在是有些东西，说出来怕吓着你。”
“徐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我胆子大着呢！”
齐鸣催促道，心里却暗自冷笑，这徐老鬼，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非得等他开口问才肯说。
“好吧，既然小兄弟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徐老鬼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其实也没啥稀奇的，就是这古董上面啊，都带着点怨气，尤其是刚从墓里挖出来的，那怨气更重！”
齐鸣故作不解地问道：“怨气？什么怨气？我怎么没听说过？”
徐老鬼摆摆手，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道：“嗨，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古董啊，都是些死物。”
“在墓里埋了几百年上千年，难免会沾染上一些墓主人的怨气，这怨气啊，普通人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是它却真实存在！”
“那这怨气有什么用啊？还有人专门买这玩意儿？”
齐鸣继续问道，心里却暗暗好笑，这徐老鬼编故事的水平还真不怎么样。
如果怨气真的那么离谱，那咱现代人别想活。
况且徐老鬼普通人，能看到怨气就怪了。
徐老鬼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怨气啊，可是个好东西。”
“有些人啊，就喜欢用这怨气来修炼邪术，提升自己的功力，还有人用这怨气来害人，总之啊，这玩意儿邪门得很！”
齐鸣故作惊讶地问道：“还有这种事？那徐老板你岂不是很危险？万一沾染上这怨气怎么办？”
徐老鬼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道：“嗨，这你就放心吧，我干这行这么多年，自然有我的办法，不会轻易沾染上这玩意儿的。”
“那徐老板你说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什么要买这怨气？”
齐鸣继续追问道，心里却已经猜到了几分。
徐老鬼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忌惮，但最终还是说道。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他们都很神秘，每次交易都是蒙着脸，而且地点也不固定，总之啊，都是些不好惹的人物。”
“那徐老板你就不怕他们……”齐鸣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徐老鬼的反应。
徐老鬼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怕？我当然怕啊，可是没办法啊，谁让我欠了他们一大笔钱呢，只能帮他们卖命了。”
“我靠，徐老板，你逗我呢？”
齐鸣差点被呛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就你这别墅，这豪车，一顿饭都十几万，还缺钱？”
徐老鬼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小兄弟，你还是太年轻啊，不懂其中的门道。”
“这年头，赚钱容易，花钱更容易，尤其是像我这种，以前穷怕了，好不容易翻身了，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徐老鬼叹了口气，“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我以前也就是个摆地摊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后来走了狗屎运，赚了点钱，就想着要过好日子。”
徐老鬼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
“豪宅、豪车、美食、美女，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现在都唾手可得，你说，我能戒掉吗？”
齐鸣心里一阵无语，这徐老鬼还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什么叫走了狗屎运，还不是靠着倒腾那些来路不明的古董发家的？
“再说了，这年头，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穿得破破烂烂，吃得粗茶淡饭，谁还看得起我？”
徐老鬼继续说道，“就算我欠了一屁股债，只要我表面上风光，那些债主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说是不是？”
齐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徐老鬼还真是把“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句话演绎得淋漓尽致。
“小兄弟，你别不信，这年头，只要你面子够大，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徐老鬼拍着胸脯说道，“就比如我那些债主，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要是没点本事，早就被他们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齐鸣心里冷笑，这徐老鬼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就他那点道行，也就能忽悠忽悠那些不懂行的冤大头。
“徐老板，你说的那些债主，该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些买怨气的人吧？”
齐鸣装作好奇地问道。
徐老鬼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故作轻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