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鸣嗤笑一声,拒绝道:“不,我这车挺贵。”
“这乡下路不好走,万一你们把我车开坏,怕你们没钱赔,我不害你们咯。”
每个村镇里或每个群体中,总有那么一些人好像看不懂眼色一样。
或许他们不是看不懂,只是故意装傻,这样能得到他们想要之物。
如果说,刘霸州是齐鸣好兄弟,好朋友。
那眼前这几个混混青年,是小时候父母都要叮嘱,不要和他们玩那些人。
从小喜欢占别人便宜,偷鸡摸狗。
齐鸣、刘霸州和李朝小时候,顶多去别人家田里,偷几颗李子,偷几个梨。
这些人,却跑进别人家里偷人家钱或其他值钱东西,拿到外面去卖。
小小年纪吸烟、喝酒、打牌,甚至赌博,把那些不该学习的臭毛病,都学习一遍。
以前,他们经常找齐鸣他们这些学生借东西,但借走不还。
没想到,这借成习惯啦!
如今,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的人。
这些人,居然看不明白别人的脸色,跑来他家里借车!
闻言,几个混混脸色一变。
最前面那个混混,指着齐鸣骂道:“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子?”
“什么叫把你车碰坏我们赔不起,你不想借直说!”
齐鸣果断点头,实话实说:“对,我不想给你们借车!”
听到齐鸣的答案,几个混混身体一僵,露出尴尬的表情。
“你,你凭什么不给我们借车?”
“我们以前是好朋友,现在你发达啦,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是不是?”
“是啊,如今公府讲究先富带动后富啊!你们家起来,是不是该带带我们呢?”
几个混混哈哈大笑地说着,眼神往苏酥身上飘去。
苏酥有些不好意思,往齐鸣身边让。
齐鸣果断点头:“对,我看不起你们。”
“有一点我要纠正,我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只是你们不要脸,非要跟我做朋友而已!”
哪儿有好朋友抢别人东西?
小时候,如果不是表哥李朝帮着他,不知道他要被这些人怎么欺负。
这些混混都瞪大眼睛。
为首之人冷笑道:“呵呵,你真是发财啦,飞上枝头变凤凰,车子不给我们借。”
“那这位美女应该是你女朋友吧?借给我们玩玩呗!”
张清梅和齐泰安对视一眼,再坐不住。
张清梅一拍桌子站起身,愤怒地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们是病猫啊?”
“早忍你们多时,看不懂脸色不知道走!非要别人来赶你们,贱不贱啊?!”
村里这些街溜子,一个个都不务正业,脸皮特别厚。
别说勒索这些年轻人,他们这些中年人,甚至上老人家里便宜都要占一点。
比如,从这家拔几颗白菜,那家摘几个西红柿。
这看中别人家什么东西,都要上去借一借。
先前,“借”过他们家黄桃,一直都没有还呢。
如今,居然借到他们家里来。
不是想借齐鸣的车,就是想借齐鸣的女朋友。
他们跟齐鸣杠上,是不是?
见张清梅一脸生气的样子,混混都不屑一顾。
“大婶儿,我们没和你说话,跟齐鸣说话呢!你不要插手我们年轻人的事。”
“是啊,齐鸣一句话,我们以前是兄弟,这美女你借不借?”众混混盯着齐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齐鸣面无表情把筷子一放,转身想走进厨房。
齐泰安脸色一变,连忙起身想拦。
但,齐鸣速度奇快无比,已走进厨房,拿出剁排骨的剁骨刀。
齐鸣阴森森地笑着,“借什么?”
“来,我送你们下去,到时我帮你们烧纸,你们在下面买!”
他将剁骨刀举起来,冰冷地看向这几人,大步流星地朝他们走来。
“我糙,齐鸣疯啦?!”
“日,快走快走,不要被这个疯子给砍到!”众混混都忍不住尖叫道。
齐鸣挥舞着剁骨刀走过去,这些混混全都作鸟兽散。
“齐鸣真是太过分!小时候玩得好好,长大翻脸不认人,太冷漠!”
“他凭什么买几十万的车?还有,那个女人太漂亮吧。”
“靠,齐鸣这是走什么狗屎运,居然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是啊,在外面打工,都没碰见过这样的美女,真想试试啊!”这几人一边走,一边嫉妒地说。
他们走出去后,齐鸣将门锁上。
“我上一次回来时,没看见他们呢?怎么突然又冒出来?”齐鸣疑惑地看着张清梅和齐泰安问。
齐泰安夹着一块腊肉说:“前两天才回来。”
“得亏他们先前没回来,要不然肯定会跑到你表哥婚礼上,找他们要烟要酒。”
都说乡下人淳朴,但仅是一部分人是那样。
更多的,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几个混混正是如此,没脸没皮,谁家有个什么喜事丧事,都去要红包,要喜酒要烟糖。
齐鸣皱着眉头,没说什么。
吃完饭,中午又休息一会儿。
一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没那么热,齐鸣才带着苏酥去村里逛逛。
“齐鸣,你们镇里发展得不错呀,这个路,甚至比县里都要宽呢!”苏酥观察着四周说。
齐鸣笑着说,“喜欢,以后常来。”
苏酥咬嘴唇,小声问:“齐鸣,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家呀?”
“你知道,我们关系不正常……”
“你这样子,让我感觉,你好像想和我在一起很长久一样。”
齐鸣挑眉问:“那如果,我确实想跟你在一起很长久呢?你会离开吗?”
或许,他对苏酥不是特别的爱,但十分喜欢,身材又好又乖巧又听话。
最重要的是,根本不需要他多费什么心思。
如果苏酥愿意,那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为什么不能持续得久一点呢?
苏酥张嘴,纠结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齐鸣笑了笑,伸手拉着她的手道:“行,不需要你想那么多!反正,有两年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