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齐鸣手中的桃木剑也泛起淡淡金光,直指黑影。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黑影不屑地冷哼一声,伸出手掌,想要抓住飞来的黄符。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触碰到黄符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爆发,将他震退了好几步。
“这,这是什么力量?”黑影惊恐地看着手中的黄符,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哼,现在知道怕了?”齐鸣冷笑一声,手持桃木剑,一步步逼近黑影,“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我……”
黑影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黑色的雾气从他体内不断涌出,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不好,他要自爆!”齐鸣脸色一变,连忙后退,同时将手中的桃木剑扔向黑影。
桃木剑化作一道金光,瞬间穿透了黑影的身体。
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膨胀,然后轰然爆炸!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齐鸣掀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咳咳咳……”齐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无比。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齐鸣看着眼前已经空无一物的地下空间,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在地面上,竟然残留着一团黑色的雾气。
“嗯?这是什么?”齐鸣好奇地走上前,仔细观察着这团雾气。
这团雾气只有拳头大小,颜色漆黑如墨,不断翻滚着,仿佛有生命一般。
“难道,这就是那个黑影的本体?”
齐鸣心中一动,尝试着用手去触碰这团雾气。
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雾气的瞬间,那团雾气突然剧烈翻滚起来,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声,仿佛是在警告齐鸣不要靠近。
“我去,这玩意儿还挺凶的!”齐鸣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手。
“不过,你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要看看你是什么东西!”齐鸣心中升起一股倔劲,他就不信了,他还治不了这团小小的雾气了!
“我靠!这什么鬼东西!”叶川被爆炸的冲击波掀翻在地,惊魂未定地爬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别慌,应该是那道士留下的后手。”
齐鸣虽然也被震得气血翻涌,但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冷静下来,目光落在那团不断翻滚的黑雾上。
“这玩意儿邪门得很,咱们得小心点。”
这时候叶川突然摔了下来,意外碰到了一块石头,瞬间周围的雾气被驱散,两人都看清楚,这煞气底下还有一张血液凝结的符咒。
齐鸣心想,这应该就是那张道长的手段,不然按理说煞气并不会像人一般说话,甚至有了人形。
“这符咒有点意思啊……”
齐鸣蹲下身,仔细观察着那张符咒,只见符咒是用鲜血绘制而成。
笔画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息,符咒的中心,赫然是一个扭曲的文字,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又像是某种未知的生物的图腾。
“这啥玩意儿啊?看着怪瘆人的。”
叶川也凑了过来,看着那张符咒,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应该是某种封印类的符咒,用来镇压这团煞气的。”
齐鸣一边观察,一边解释道,“这符咒上的文字和图案,都是我从未见过的,看来这道士的来历不简单啊。”
“那现在怎么办?这符咒好像快失效了,这煞气要是跑出来,咱们可就遭殃了。”
叶川看着那团黑雾越来越剧烈地翻滚,心里有些发毛。
“别慌,我自有办法。”齐鸣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符纸,这符纸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上面绘制着繁复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这是……”叶川看着那张金色的符纸,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镇魂符,专门用来对付这种阴邪之物的。”齐鸣解释道,说着,他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符纸上。
鲜血融入符纸,瞬间化作一缕金光,将整张符纸都点亮了,符纸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散发出耀眼的金光,照亮了整个地下空间。
“去!”齐鸣一声低喝,将手中的符纸扔向那团黑雾。
金色的符纸化作一缕金光,瞬间将那团黑雾笼罩其中,黑雾剧烈地翻滚起来,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声,仿佛是在挣扎,想要摆脱金光的束缚。
“给我镇!”齐鸣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金光顿时大盛,将整个地下空间都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
黑雾在金光的照耀下,逐渐缩小,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呼……”
齐鸣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镇魂符虽然威力强大,但使用起来也极其耗费心神。
“这就解决了?”叶川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地下空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嗯,暂时解决了。”齐鸣点点头,“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还得找到这煞气的根源才行。”
“根源?那是什么?”叶川好奇地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制造这团煞气的源头。”
齐鸣解释道,“煞气并非自然形成,而是由人的怨念、恶念等负面情绪凝聚而成,如果找不到根源,就算暂时镇压了煞气,过不了多久,它还会卷土重来。”
“那咱们去哪儿找这根源啊?”叶川问道。
“这……”齐鸣环顾四周,眉头微皱。
“这地下空间如此隐蔽,而且还有阵法守护,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看来这背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啊……”
“川哥,这山路崎岖难行,咱们抓紧时间赶路吧,别让其他人等急了。”
齐鸣说着,加快了脚步,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他们指引方向。
“行,听你的。”叶川紧随其后,他看着齐鸣的背影,心里充满了好奇,“我说齐鸣兄弟,你小子到底师承何处啊?怎么什么都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