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云晴晴说的这番话,宋祈渊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幅场景实在是让人觉得美丽又诡异,这女子看上去栩栩如生,一点都不像是个死人。
可是周围却发着幽绿幽绿的光,看上去,让人觉得慎得慌。
光顾着看这个女子的样貌,云晴晴没来得及注意这棺材中的东西。
只见在这女子的旁边放着一把剑,她猜想这剑应该是替她陪葬的。
可是为什么,这女子的脖子上竟然有一道血痕,还泛着红光。
“这女子生前是经历了什么事情,为何这脖子上的伤痕竟然深可见骨,究竟是何人对她恨之入骨,要这样伤害她?”
宋祈渊一边看着,一边没由来的说出了这一段话。
“本宫也觉得实在是奇怪,本以为这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个男人,没想到竟是个生得如此美艳的女子。”
看到这个女子,宋祈渊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墙壁的壁画上看到的那个人,正是这个女子。
她究竟是什么身份?这样宋祈渊十分的好奇。
云晴晴一直盯着那个女子看,越看越觉得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宋祈渊没听见云晴晴再说话,还以为是她害怕了,转过头去想要安慰她,却发现云晴晴像着了魔一样的看着那个女子。
“皇后,你这是怎么了?”
云晴晴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宋祈渊,她在脑海里面仔细的思索,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
宋祈渊见云晴晴没有理会自己,也不再自讨无趣,自顾自的在周围转悠了起来。
因为这墓室里的危险,已经被他彻底排除了,他一时觉得有些奇怪,这里居然一个机关都没有。
他仔细瞧了瞧,这墙壁上的装饰和那些壁画,这里所画的女子和外面的女子是同一个人,正是这棺材的主人。
只不过这墙壁上的内容却和外面有所不同,里面大多是一些战乱相关的事情。
在外面墙壁上画的这个女子,脸上的表情相对平易近人,有时还是微笑着的,可是这墓室里面的女子却是那样的生气愤怒。
宋祈渊越看越觉得奇怪,更想要知道这个女子究竟是谁,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故事。
“奇怪,这女子为何越看越眼熟…”云晴晴一边仔细思索,一边自言自语了起来。
突然,她的脑袋像开了光一样,她想起来这个女子是谁了。
“啊,本宫想起来了!”
云晴晴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在司音国的时候,有一次去段华离的御书房找他,可是没见着他人。
却看到他的书桌上放着一个女子的画像,好像这个女子正是画像上的那个。
画像上的这个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面容模糊不清的男人,当时的云晴晴还有些奇怪,为何这个女人的画像会在段华离的书桌上?
后来见到了段华离以后,云晴晴将自己心中的这个疑问告诉了他。
段华离笑了笑,还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告诉她,这个人是他们司音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女帝。
画中的女帝,看上去有一种傲视群雄的威武霸气的感觉,当时就让云晴晴觉得,她一定不是个平凡的人。
云晴晴想到这里,关于段华替的回忆又涌上了心头,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心跳跳得很快。
“怎么了?”
宋祈渊也举着火把回来了,正巧碰上云晴晴的这副狼狈模样。
听到宋祈渊的声音,云晴晴赶紧从自己的思绪里回到现实。
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失态了,于是抬起头看着宋祈渊,尴尬的朝着他笑了笑。
“没事,想起了一些事情。”云晴晴说完,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祈渊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云晴晴的那点小动作,怎么能够逃得过他的眼睛?
“你想起了什么事情?”宋祈渊温柔的问道,这让云晴晴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这与自己认识的宋祈渊简直不是同一个人,宋祈渊从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
“啊…关于这个女子的事情。”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云晴晴又转过头去,看着棺材里的女子,不知为何,在想起她是谁之后,云晴晴竟然觉得有些悲哀。
“你想起来了?”
云晴晴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向宋祈渊说起,关于这女子的事情。
“那这个女子究竟是谁?”宋祈渊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也顾不得去管云晴晴刚刚那个表情的含义了。
“这个女子叫段灵凤,是司音国建国以来的第二任女皇,也是司音国史上的第一任女皇帝。”
看着云晴晴娓娓道来的从容表情,竟然让宋祈渊看得有些入迷了。
云晴晴居然对司音国的事情这么了解。
“那这个段灵凤做了什么事情?”
云晴晴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于段灵凤这个人,她的了解并不多,也只是因为那一次,偶然看到她的画像。
所以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若是没有看到的话。
那她猜想,段华离应该是永远不会对自己主动说起这个人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云晴晴心里又开始有些悲哀,她发誓,这次回到司音国一定要将自己心里想要报的仇全部都报了。
“关于段灵凤的事情,本宫了解也不多,只是知道有这个人罢了。”
宋祈渊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躺在棺材中,像睡着了一样的段灵凤,她的心里竟然油然而生出了一种怜敏感。
也不知道这个人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死后居然会被埋在这荒郊野岭之处。
虽说这墓室修的也算是豪华,可是不免让人感到悲哀。
“本宫只知道,这个人的一生都具有传奇色彩,好像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可是翻遍这司音国的国册,也无法知晓什么,因为司音对她的描述实在是太少了。”
“自古以来,历史上对这个人的评价都是褒贬不一。”
听到云晴晴这样说,宋祈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只不过心里的疑惑却是只增不减,究竟为何这人的尸体上,竟然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