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拥有着独特的航海技术和医术,能够利用海洋中的资源,制作出各种神奇的药物。”
“但是,在几百年前,一场巨大的海啸,摧毁了我们的家园。我们的族人,死的死,散的散,从此,‘海神族’便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而我,是‘海神族’最后的后裔。”
赵郎中听了,心中感慨万千。
他没有想到,“海神族”竟然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
“那张兽皮卷呢?”赵郎中问道,“那张兽皮卷上,画的到底是什么?”
白辰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张兽皮卷,是‘海神族’的圣物。上面记载着‘海神族’的秘密,以及一种名为‘海神之力’的神秘力量。”
“‘海神之力’?”赵郎中疑惑地问道,“那是什么?”
白辰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海神之力’,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
如果能够掌握这种力量,就能够控制海洋,甚至能够改变世界。”
“但是,‘海神之力’,也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力量。如果落入坏人手中,将会给世界带来灾难。”
赵郎中听了,心中一阵震惊。
他没有想到,那张兽皮卷,竟然如此重要。
“那你打算怎么做?”赵郎中问道,“你打算将那张兽皮卷,交给谁?”
白辰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不知道。我还在考虑。”
他看着赵郎中,说道:“赵郎中,我知道,你是一个贪婪的人。你为了得到‘神仙糖’的配方,不惜一切代价。”
“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东西,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有些力量,是不能被轻易掌握的。”
“如果你执迷不悟,最终,只会害人害己。”
赵郎中听了,心中一阵羞愧。
他低下了头,不敢看白辰的眼睛。
他知道,白辰说的对。
他为了自己的私欲,做了太多错事。
他现在,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白辰我知道错了。”赵郎中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愿意改过自新,我愿意帮助你,保护‘海神族’的秘密。”
白辰看着赵郎中,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他不知道,赵郎中说的是真是假。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相信他。
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赵郎中,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真的愿意改过自新,那么,就跟我一起,守护‘海神族’的秘密,守护琉球的安宁。”
“如果你做不到,那么,我将会亲手,了结你的性命。”
赵郎中听了,连忙跪在地上,说道:“白辰,我发誓,我一定会改过自新,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保护‘海神族’的秘密!”
白辰看着赵郎中,缓缓地点了点头。
“好。我相信你。”他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海神族’的朋友,也是琉球的朋友。”
“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背叛了我,背叛了‘海神族’,那么,你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我明白。”赵郎中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白辰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蔚蓝的大海。
他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他相信,只要他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守护琉球,守护他们所爱的一切。
而此时的赵郎中,心中也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将会迎来一个新的开始。
他将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来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
他相信,只要他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得到白辰的信任,得到承恩儿的原谅。
他相信,未来的路,虽然充满了挑战,但一定会更加美好。
海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却吹不散赵郎中内心的燥热。
他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回到了白辰安排的木屋。阿福和阿贵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而他则在屋内来回踱步,如同一只困兽,焦躁不安。
白辰讲述的“海神族”历史,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他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
“海神之力”的传说,更是像猫爪子一样,挠得他心痒难耐。
“若能得到‘海神之力’,别说区区‘神仙糖’,便是这天下,又有何不可图?”
赵郎中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抚摸着怀中的兽皮卷,仿佛那不是一张古老的羊皮,而是通往权力和财富的钥匙。
白辰越是遮掩,赵郎中便越是好奇。他坚信,那兽皮卷上记载的,定然是掌握“海神之力”的关键。
“大人,您真的相信那白辰所说的‘海神之力’?”阿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赵郎中的思绪。
赵郎中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在岛上可有什么发现?”
阿福和阿贵对视一眼,阿福说道。
“大人,我们今日在岛上四处转悠,发现了一处隐蔽的祭坛。那祭坛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您那兽皮卷上的图案,有些相似。”
赵郎中闻言,心中一震,急忙问道:“祭坛在何处?快带我去!”
阿福有些犹豫:“大人,那白辰似乎对‘海神族’的事情讳莫如深,咱们若是私自行动,怕是会惹恼了他。”
赵郎中冷哼一声:“怕什么?他不过是‘海神族’的余孽罢了,还能翻了天不成?只要我们得到了‘海神之力’,还用得着看他的脸色?”
他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咱们这是为了大明朝廷办事,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阿福和阿贵见赵郎中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答应带他前往祭坛。
夜幕降临,一轮弯月悬挂在天际,洒下清冷的光辉。赵郎中带着阿福和阿贵,借着月光,悄悄溜出了木屋。
他们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摸索,终于来到了阿福和阿贵所说的祭坛。
那是一处位于山崖边的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由巨石堆砌而成的祭坛。
祭坛呈圆形,高约三尺,表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