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罗见到浑身捆着纱布的孙利,眼神里有些愧疚,他拉着孙利的手说:“对不起!我的兄弟,是我连累了你,是我的愚蠢害了你。”
孙利对于这话相信一半,对方肯定是有愧疚,同时也会有后悔。自己和他也算生死之交,就这样死掉心底怎么也会伤感,有点愧疚很正常。
至于后悔就更加简单了,要是自己真的死了,他就会少一个强有力的同盟,在面对路易斯的时候,力量上就会大大削弱。还有一点就是,对于自己的四,后果估计不足,他只想除掉路易斯,没有想过为家族带来麻烦。
“说什么呢!我们是兄弟,这次是我要去看风景的,和你没关系。”孙利用手握了一下对方,嘴里埋怨的说。
“不要宽慰我了,知道路易斯要对付我,就应该有所准备的,不应该给他六空子钻。”桑德罗仍然表示歉意。
“是的,我们早就应该主动出击,在他拉拢我失败以后,就应该有所防备。”孙利符合这说。
“我没有想到他这么丧心病狂,居然敢联合外人,在矿区实施阴谋,完全没有想到。”桑德罗气愤的说。
“狗急跳墙,看来你已经严重威胁到他了,所以才不顾一切。”孙利说道。
桑德罗点头同意这个说法,然后开口说:“路易斯这家伙罪该万死,父亲问能不能把他交还给我们,要让他在祖先前流干所有的鲜血。”
孙利没有回答这话,而是看着对方的眼睛,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很快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交出路易斯是不可能的,孙利不可能放过这个伤害自己的人,放掉他,那以后谁都可以学哦!都来阴自己一把,最后在套交情跑掉,做梦吧!
同时他也在猜桑德罗的心思,这家伙真希望这小叔叔回去?怕这只是老桑德罗的一厢情愿吧!
所以才和对方对视,最终他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血腥。为了权利,什么亲情都可以放弃,何况对方总是咄咄逼人,已经加害过一次。
知道了桑德罗的内心想法,孙利就好回答多了:“我的兄弟,路易斯必须付出代价,人是不会还给你们了,但是他的尸体我会换给你们的。”
这话一出口,桑德罗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面带这微笑,却用气愤的语气说:“孙利,你不能这样!他是我的叔叔,小时后经常带我出去打猎,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把他交给我带回去吧!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两人在统一思想后,就开始互飚演技,嘴里说着虚伪的语言,在他们三言两语中,路易斯就死定了。这人是桑德罗上位的绊脚石,必须消失,桑德罗有了权利,孙利在巴西的利益才有充足保障。
这件事后,桑德罗是最大的赢家,孙利、路易斯、老桑德罗都是输家,孙利受了严重的伤,估计养伤都要一两个月。路易斯肯定会受到折磨,最后痛苦的死掉。而老桑德罗失去了弟弟,同时还丢了威信。
所以孙利在桑德罗离开后,就一直猜想,对方是不是一直都了解路易斯的计划,只是借刀杀人而已。
如果自己真的死掉,那么矿区就完全回到他怀里,以这个为资本,另找一个同盟很简单。而自己的人为了报仇,很有可能帮他干掉路易斯,甚至他会逼老桑德罗干掉路易斯。
现在自己回来了,为了两人的合作,路易斯还是要死,同时合作还要继续下去,他完全没有任何损失。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桑德罗都是最大赢家,不得不让人怀疑。
把那怀疑埋在心底,孙利开始养伤,矿区的工作也全面推进,全力开采宝石,争取最短时间采完,为他和桑德罗争取最大利益,不能把这资源白白留给后面的入股者,矿区最终命名红山矿区,以当地地名命名的。
孙利和老桑德罗最终没有见面,不知道是不是路易斯的原因。不过和桑德罗的关系到时更进一步,对方几乎每天都到医院陪他。
两个星期后,在孙利伤情有效控制后,一架专机把他运回美国了,飞机上他在思考,自己的财富足够生活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拼?难道是缺乏安全感吗?又或者想通过财富来证明自己?
回到旧金山后,孙利让人把他直接送到阿伯特家中,这次的事情他要找人帮着分析一下。同时对于红山矿的处理,阿伯特的想法应该比自己成熟一些,或许他的建议更全面。
对于孙利再次受伤,阿伯特和米拉已经免疫了,就算那天参加葬礼也不会很意外。
在孙利说出困扰后,他发现阿伯特对此很满意,看来每个长辈心里都是矛盾的,既希望后辈有出息,但是又怕后辈太过出色,让自己没有用武之地。
“你的猜测是正确的,桑德罗应该了解全部计划,告诉你金铜矿就是加大筹码,让你完全放不下这个香馍馍,在矿区呆足够时间,为路易斯提供机会。”阿伯特坚定的说。
“可是我没有证据。”孙利说。
“证据!那是什么东西?你的推测就是证据,谁是得利者就是证据,你是雇佣兵,不是法庭的律师。”阿伯特很不满孙利的证据一说。
没有想到阿伯特也有这么霸气一面,不过想想一个教授有那么大能量,想来手腕也不是那么温柔。
“桑德罗先不管,他没有直接下手,而且现在还对你有大用,就不要追究了,不过对他要防备些。”阿伯特继续说。
“至于这个矿,很好!很好!一定要拿到手,要再次组织人去勘探,一定要搞清楚确切的数据。现在的说法都是桑德罗再讲,经过这次事情,还能相信吗?”阿伯特讲到。
“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多说几句,你的公司很混乱,各部门、各行业都没有理清楚。现在业务还小,你这样搞没有大问题,但是这些项目我都注意了一下,前景很好,以后业务扩展后,你怎么管理?公司怎么发展?”阿伯特寻道。
孙利躺在特制椅子上,双手交叉这说:“我知道这些情况,说实话不知道怎么处理。人才!这是我最大的短板。”
“愚蠢!”阿伯特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的批评了一句。
没办法,孙利看向了米拉,女人心软一些,她会告诉自己原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