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长猪人见这个雌性野人有些傻乎乎的,样子就像自己族群里,那些生下来没几年的猪人雌性一样蠢。
好像明白点什么,也不废话了,朝着野人雌性扑了上去。
这下野人雌性开始尖叫了,那声音划破天际,尖锐刺耳“啊~~~”
野人雌性蛮力还挺大的,瘦长猪人一时半刻还制服不了她。粗壮雄性猪人也扑了上去,两个猪人一起压住了雌性野人。
雌性野人一边尖叫,一边用力挣扎,到底是个雌性,渐渐支持不住,情况危急……
就在这时,林中匆匆跑来了五个雄性野人,他们听见了尖叫声,急忙朝这个方向赶。“住手!放开那个雌性!”
两猪人一见有人来了,慌慌张张爬起来就要跑。
但是那五个雄性野人动作更快,野人们和两个雄性猪人很快扭打起来。
两个猪人一看对方人多势众,拼死也打不过呀!
一个野猪滚,两猪人滚到了外围,顺手捡起了野人打斗时放在地上的山野鸡,爬起来就跑。
五个野人见逞凶猪人要逃,有两个就想追过去。
“别追了,古又不见了。”一个额头上,有着一道伤疤的野人,皱着眉沉重的说。
其他几个野人一见,可不,古又跑哪去了?自从她“离家出走”,这些人都追了十几天了。
每次帮她度过了险情,过后她倒是不见了踪影。古丢了倒是算了,可是她身上带着族里的旷古奇物呢!
两猪人打斗中瞄见那雌性野人跑了,所以它们没有恋战,心中尤不死心呐!也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古呢!一路狂奔,不过她忘性大,才没多久,又开开心心的边玩边走起来。走着走着,眼见前面有个木头做的桥,就走了过去。
正前方还有个石墙门洞,几个守卫在那里把守着,古走上前去。那守门的人正要盘问,古“呵呵!”一笑,面上绽开了一朵喇叭花儿。
守卫就没过问了,大概是城里新来的人,最近来的人太多,记不清了,朝她笑了笑,放古进去了。古就顺顺利利、溜溜达达的进城了。
这城里好多新鲜的事物,都吸引不了她的眼球,她看见内沟渠边上啄食的鸭子了,口水流了下来。
手中刚采摘不久的野花也不要了,甩手撒向空中,野花被古践踏得残败了,古朝朝鸭子追去。
鸭子见有人来了,一哄而散,扭扭哒哒的,张开了被剪了羽毛的翅膀,进了沟渠了。
古一只鸭子也没捉到,只撸下了几根鸭毛,她生气了,丢了鸭毛,捡了石头、土块儿就去砸沟渠内游远了的鸭子。
鸭子“嘎嘎”的叫着,似乎在嘲笑她没本事。
古实在有些饿了,趴在了鸭食槽前,开始吞食起了鸭子的口粮……
然后古就被负责饲养动物的管事,带人抓起来了。没错,古就是前文中说到的那个“傻妞”。
却说后面几个野人一直在寻找古的下落,转来转去的,又碰见那两个雄性猪人了,猪人正要拔毛吃顺来的山野鸡呢!
一见野人追来了,大事不好,来不及吃了,拎着山野鸡又一路逃窜。
猪人的三趾蹄不方便捉动物,所以平时根本就吃不到肉,好不容易得来的肉食哪肯轻易撒手。
就这样,被追了一夜,他们也没空吃上一口。
从河流比较平缓的地方游过了河,就跑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可是野人们阴魂不散呐!还在为了一只山野鸡追逐着他们,这可要了命了,这野人可真小气……
这可是猪人想错了,野人哪是追他两呢!人家是在寻找古呢!
眼见着后面的野人就要追来,前方小树林就要到头了,林子外头好像还有别的野人的影子。
两猪人愁了,这山野鸡肉怕是吃不上了,一抬头,猪人看见树上那两大筐了……
拎着野山鸡的粗壮猪人“嗖”,把手里的死物朝筐里投掷过去。可别说,这猪人投篮这个准呐!
堪比飞人乔丹横向投篮了,那野山鸡直着就越过了挂在树叉上的大筐,然后,“嚓,嚓”两下,分别撞上了两个不远处的裸露蜂巢,最后才呈抛物线形的坠落在地。
马蜂立时“呼呼啦啦”飞出了一大片,有黑的,还有白的。瘦长猪人离得远,被黑色的蜂子蛰了几下,当时就倒地不省人事了。
马蜂都招呼瘦长的猪人去了,这猪人嘶嚎了几嗓子,“duang!”脑袋撞大树上了。他也躺下了……
薛唯瑶站在内城门口处,语他们进来了,似乎人数上多了。走近细看,两个猪人是被抬进来的,后面还押着几个野人。这次外来的人可真是不少哇!
五个野人,就是一直在找古,结果,每次找到,都被她趁乱逃脱了的那五个雄性。
前面他们离得远,见两个猪人被马蜂蛰了,没敢太靠近,却也没走,正看热闹呢!让语带的人给围住了……
薛唯瑶看着地上躺着的,一胖一瘦两个猪人,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正在这时,那丢野山鸡的胖猪人,醒了。摸摸额头,撞树撞肿了,没什么事儿一样的站了起来。
一看周围全是人,心虚了,不敢轻举妄动,抱着地上的瘦猪人,就嚎开了“@¥#%¥%”也不知道嚎的啥……
另外一个瘦猪人,看上去就比较奇怪,同样也是被马蜂蛰了,它的脸色发黑,呼吸也变得微弱了,奄奄一息的样子。
薛唯瑶马上叫人,去喊猪人大队长埃坷垃,过来当翻译。埃坷垃本来就在自己的竹木屋门口张望呢!
刚才那惨叫声他也听见了,现在见来了这么一帮人,首领没喊他,他也不好过来。现在听说夫人传唤,麻溜儿的就钻进了首领所在的人堆儿里。
地上的胖猪人,抱着瘦猪人面色发黑的脑袋嚎哭,心里却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到最后自己还是活不成。
如今,见埃坷垃露头钻了进来,也是猪人,同族,胖猪人立马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问他,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它被蛰了没事儿,那个却一副快死了的样子。”薛唯瑶催促埃坷垃,地上那瘦猪人中毒颇深,怕是等不及了,随时可能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