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啊!夫人,我就喜欢城主,看不到他,我吃不下,睡不着,求求你让我伺候他吧!”巧还在不死心的哀求着。
薛唯瑶彻底生气了,心里一股怨气无处发泄,“我今天就做主,把你给四胞胎了,他们还没有雌性呢!一定会对你好的!”心和肝一起颤了起来,心说,碰到这样死皮赖脸的雌性,真是像茅房里的苍蝇一样恶心人,还好语没有要了她,不然,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巧手舞足蹈地折腾着,“夫人,别,我哪都不去,我就在这儿,我要嫁给城主。”眼看就要碰到薛唯瑶的鞋子了,娜赶紧抱住她的腰。
薛唯瑶怒了,任凭她哭闹,“来人,把她押出去,送给四胞胎做雌性。”
两名守卫挺身而出,拎着巧的胳膊把巧架出去了。
住在四胞胎那的小阿沐,见薛唯瑶送来了雌性给傻子野人四兄弟,只能灰溜溜的打包离开。
他搬到了医疗队的办公室去住了。
四胞胎达、诗两兄弟这次没有跟语出征,他们还要侍弄没被驯服的骆驼和马匹。
守卫把他们从牲口棚找了回来,告诉他们,“这个雌性是你们兄弟的了”。
两个傻家伙并不明白拥有雌性是什么意思,他们还不懂得雌雄之事呢!
只是见守卫的眼里满含羡慕嫉妒,就知道这事件好事儿,虽然他们并不清楚,有了自己的雌性到底好在哪里。
于是,两兄弟一边瞄着躲在角落里战战发抖的巧,一边琢磨着雌性到底能用来干嘛?
这雌性他们认识,以前是夫人的侍女。
想了许久,两兄弟又研究了一番,以为巧是薛唯瑶派来给他们做饭,缝衣服,收拾房间的呢!
挺高兴的,满口欢迎之辞,还把薛唯瑶奖励他们的兽皮都翻了出来,拿给巧,叫她帮忙做衣服。
打了招呼之后,他们就又去牲口棚忙了。
巧见傻家伙没有欺负她,自己又没有其他出路,在薛唯瑶那好吃好喝惯了,她再也受不住辛苦劳作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巧只能先在这儿住着了。
巧这个人本来就有一颗七窍心,马上变被动为主动,反倒让她在家里占据了主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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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对语五味杂陈,又爱又恨,纠结得很。
她要找机会,回到语身边,不过一定得等发育好以后。
她低下头,掀起了自己的衣衫,懊恼的看着自己的前面,心里想,一定是它们太小了,所以语才会不喜欢她的。
转念又想起了那六个猥亵了她的士兵,恶心得要死,暗暗恨起了薛唯瑶。
其实这和薛唯瑶有什么关系呢!
可巧就是恨她,恨她独自一人霸占语,不让别人染指。
巧想到语,心中又充满了柔情,哦!语啊!我很快就会长大,长成一个漂亮的姑娘,让你喜爱我,亲吻我,怜惜我……
薛唯瑶并不知道巧被六个士兵侮辱了的事儿,巧自然是不会主动提的。
而薛唯瑶这次算是轻饶了巧,她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自己也是有责任。
有些事情自己明明知道,却放任不管,如今试探下来,惹出了乱子,倒不能全怪别人。
她不知道,就因为她的心慈手软,在后来,给她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甚至于,差点害了自己的孩子。
解决完这件事,薛唯瑶振作了,与前两日的萎靡不振判若两人。
语离开的第六天,一大早,外面有人来禀报,说有个雌性马上就要生产了,已经疼了一天了。
薛唯瑶闻听,马上带领她新挑出来一众医疗学员去观摩。
野人不讲究男女大防,这一队学员雌雄都有,沐也被叫来了。
薛唯瑶关注这个待产的雌性好久了,上次萝生产她就想派人学习的,可正赶上恶鹰来袭,没顾得上,这次可不能错过了。
接生还用不着她们,是由一个老雌性姆妈担任的,产妇已经疼了很久了,不久就平安降生了一个小雄性出来。
孩子血淋淋的,老雌性牙齿一咬,就把连接孩子的脐带咬断了。
薛唯瑶看得心里一纠,实在没忍住隔夜饭都吐了出来,打定主意要培养几个正规点儿的接生婆出来。
老雌性接生的方式太落后了,很容易造成产妇和新生儿细菌感染。
新做了母亲的雌性,目光柔和的看着刚出生的小娃仔,薛唯瑶的心都跟着软了。
她也想要一个宝贝了,属于自己和语的孩子,两人爱情的结晶,一个有着语的精血的宝宝。
从打上次语说过,要和薛唯瑶一辈子在一起,不管她能不能生,就再也没提起过这茬儿。
可薛唯瑶知道,他嘴上虽然不说,心里一定希望早日有自己的骨肉。
并且每次语看见别人家的小孩,眼里都是掩不住的艳羡与笑意。
否则也不会那么努力的,每天在自己身上努力地耕耘……
想到这里,薛唯瑶的脸色范红,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懊恼着,自己到底还能不能生呢!
自从来了大姨妈,她的经期就一直很准,前天又如期而至了。
唉!看样子等语回来,还得更加卖力才行,得给他补补了。
脑子里想着,她疾步走出了产房,准备去找几根鹿鞭出来……
炮制鹿鞭的时候,薛唯瑶想,野人雌性的身体素质真是好,怀孕带着球还能坚守职责到最后一刻,让休息都不去,只为了多赚几个钱养孩子。
另外,产妇生产前跟生产后,体型根本就没什么变化,这就是野人和现代人的不同。
试问现代产妇生产,哪个不是被伺候得密不透风,生怕冻着了,饿着了,摔着了,碰着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待办,缺了个女仆,薛唯瑶觉得人手上不够用了。
于是,就在第二天,她挑了两个看上去忠厚老实,品相敦厚的小丫头,十岁出头的样子。
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薛唯瑶现在都有些怕了。
野人雌性不比现代女性,爬起雄性的床来是没有丝毫羞耻感的,主动求欢更是不稀奇。
薛唯瑶不愿意在用这种事情成为横亘在自己和语之间的障碍物了。